思春期(27)
段既行真不敢用这种字亵渎他。
这是个水做的男孩子,在牛奶,糖果,和蜜罐里泡着长大,单纯剔透,高兴的时候脑袋上都要开出一朵小红花。
房里响起清晰的抽插声,粗重快速充满力量感。渐入佳境后,每一次深插都让江沅战栗不止,凶猛地撞击在体内化成一阵阵四散的余波,快感像电流蹿向四肢百骸。江沅舒快得头脑一片空白,甬道被操得又麻又涨,次次都恰如其分地操中他骚心。
江沅每叫一声都像快活得立马就要被插死了,四肢酥软,哭腔里充满了欲仙欲死的快乐。他被操得化成一滩水了,汗津津,通身泛粉,小屁眼被撞得凹进去,深红的穴肉又跟着阴茎翻出来,痴痴地缠着那粗硬的阳物舍不得松。累重的阴囊贴着穴口狠狠顶磨,江沅都要翻白眼了,泛白的水沫沿着臀缝流下来。
段既行不停吻在他脸上,捞起他两条腿挂在臂弯里,挺着腰大刀阔斧地颠着往里夯。又坐到椅子上,把江沅搂着抱到腿上,江沅的手臂搭在他肩上,被自上而下干得啪啪响。
江沅瘫倒在床上,一次次被打开,又一次次被填满,想握东西却又握不住东西。他两腿直抖,翘起的阴茎跟小喷泉似的,先弯着射了一股,又挺着腰一线一线笔直溅了几波出来。
江沅手攥在胸前,眼睛失神地大睁着,牙关战栗不止,像犯了凶恶的癔症,全身绷紧,身体都要拧成一股绳。
段既行停下来时全身都是汗,像淋了场夏日的暴雨,身上还冒着热气。他勉强回过神来,大口地喘着气,拔出自己肿胀的阴茎,低头吻在闻江沅潮湿的手心。
江沅的腿因为频繁性高潮引发的痉挛几乎张不开,膝盖叠在一起,被段既行强硬掰开时,小阴茎还哆哆嗦嗦地在漏着尿。段既行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尿的,估计是后来射不出来了,尿孔里无意识地溺出淡尿来。
段既行看着他,觉得他像初出茅庐就想勾引书生的小精怪,反被书生操得精元尽泻,喷水喷尿,下半辈子靠着书生施舍男精才能活。
不过这样子哪能让是医生的江岩汐看见。
江沅汗得几乎脱了水,懒在床上,荡漾得不成形。被段既行抱起来时两条腿还软趴趴的点着地,像没了筋骨,下巴磕在段既行肩头,面色蒸粉,发根湿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干熟了。
段既行把他抱起来穿衣服,趁着江岩汐还没回来赶紧出门去。
早上楼道里人格外多,上上下下,狭窄而拥挤,谁都有一双多事的眼睛。段既行甚至都不敢明目张胆地抱他下楼,虚虚扶着他,等没人了才敢抄起他快步下楼。
抱着他进了出租车才敢重新来亲他,吻吻他的眼睛,又碰碰他的鼻子,捧着他的脸把他红肿的嘴啜在两唇之间,挡住司机的视线轻柔而珍重地吮吻起来。江沅晕晕乎乎的眼睛都睁不开,薄嫩的耳珠被来回舔吸着,湿热黏重的水声叫他难过。
他刚把江沅放到酒店床上,就接到了江岩汐的电话,他手背在江沅熟睡的颊上轻轻拂了几遍,自然地说出自己在车上编好的借口。江岩汐特别信任他,稍微嘱咐了几句,段既行低头啜含江沅水津津的嫩嘴,又吃他娇软的舌头,把江沅闹得睡梦里还蹙着眉蹬腿。他笑了笑,才把电话又放到耳边,语气谦顺和江岩汐说完再见,又去亲他。
他期待了太久的一口唐僧肉,生怕囫囵吞枣没咂出味,所以一口一口品得格外精细。
江沅哭得鼻子堵塞,吻得久了呼吸都不畅起来。段既行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唇吃了几口,抿粉嫩的腮,把眼睛,鼻子,眉毛,五官都描一遍,锁骨,胸膛,手指、把他全身吻遍。手掌顺着笔直的胫骨摸下来,握着小巧的脚踝又亲一口。江沅今天穿着雪白的袜子,包着一双莹润的脚,段既行神经质地用他穿着白袜的脚心蹭自己的脸,他心甘情愿,血都是烫的,间或还轻轻啃咬几口。
江沅睁眼,引入眼帘的就是段既行挺着涨红肿胀的龟头在顶自己脚心,他怵了一下,倏地收回了脚。他看见段既行累竖的阴毛里挺着那根通红的性器,像森林里探出来一头饥渴的巨蟒,他看着段既行挣扎在情欲里的英俊的脸,乖巧地张开嘴,无声地指了指自己的舌头。
江沅这么久来对这根东西摸也要摸熟了,他用被段既行精心呵护的手温柔地包着肉筋盘虬的茎身,细嫩的手心和带着粗茧的指腹宝爱地抚摸着,从凛凛的冠头到甸甸的阴囊。他痴迷地俯下身去,舌尖灵活地上下拨打着硕圆冠头上小小的精眼,又像唆糖似的含着那根雄壮狰狞的肉根,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