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番外(76)
“不是给谢小柳的药吗?”穆闻天闻言,不解道,“你熬了做什么?”
郁声已经撂下筷子,去拿药包了,嘴里振振有词:“这药要熬一夜呢,我明早起来,用罐子装了,直接给小柳,不比他自己慢慢熬强?”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穆闻天由着他去了。
于是,穆闻天吃着饭,郁声坐在炕头紧张兮兮地对着火炉上的小罐儿熬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咕噜咕噜的热气从药罐里冒出来,他吸了口气,只觉得苦,倒也没什么别的感觉,不禁担心双倍药效的方子无用,四哥喝了没效果。
可也只是疑虑罢了。
郁声还记得四哥喝下混了药渣的鸡汤,硬了许久的事,所以他相信如今满满一包药下去,四哥怎么也能撑到成结结束。
他在炕头想东想西,穆闻天已经吃完了饭,招呼下人把残羹冷炙端走了。
“不用一直盯着。”穆闻天把郁声抱进怀里,摸他裸露在白裙外的微凉皮肤,“刚才饭没吃几口,已经饱了吗?”
“饱了。”郁声等下人走了,才揽住穆四哥的腰,臀瓣颠颠儿地蹭了蹭阿尔法的胯,“四哥,我们歇着吧。”
歇一宿,药熬好了,四哥的隐疾就有的治了!
穆闻天原不打算这么早歇息,至少亲亲抱抱,再让郁声帮自己揉揉,但见郁声眼神殷切,他也不由自主地倒在炕上,三两下脱了衣服,按灭了炕头的灯。
夜色里,郁声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穆闻天疑心自己太过渴望,才闻到这样的味道,可时间一长,等郁声发热的手脚缠上来时,才隐隐觉得不对劲儿。
“声?”穆闻天翻了个身,将郁声压在身下,大手探进裙摆,从大腿摸到臀瓣,掌心下的皮肤皆在隐隐地发热,仿佛藏着火星,随时会燃起的柴火堆,“怎么了啊?”
郁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不过是嗅了嗅药味,结果躺在炕上没几分钟,人就慢慢地热了起来。
这种热与汛期时的热还不一样,大抵是药效太好,他身体里的火苗烧得很含蓄,燥燥地灼着心,催着情。
郁声绞起腿,蜷缩在穆闻天的身下,小口小口地吐着热气。
“四……四哥。”
穆闻天听他嗓音发颤,吓了一跳,当即就要去开灯。
郁声哪里肯,双手缠住穆闻天的脖子,羞得两股战战,掩藏在白裙下的身子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粉。
可惜,穆闻天的动作太快,胳膊一伸的工夫,炕头的灯就亮了起来。
如此一来,郁声沁出薄汗,满含春意的脸便撞入了穆老四的眼帘。
如同秋风里盛开的桂花,繁茂又热闹,一阵风吹过,已然盛开到了最好的时候。
第29章
穆闻天不禁心头大震,按亮了灯的手再一使劲儿,屋内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安的喘息里很快夹杂了郁声羞愤的哽咽。
他气鼓鼓地屈起腿,不痛不痒地踹着四哥的腿:“叫你……叫你不要开灯……”
偏偏开了,还撞见他那么狼狈的脸。
穆闻天的心烧成了一团火,压根不在意腿上传来的轻微痛痒,直接将郁声紧紧困在了怀里:“声啊,汛期到了?”
两具滚烫的身子贴在一起,呼吸间,蹿起情欲的火星。
穆老四说完,喉结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先否定了自己:“不对。”
“味儿都没出来。”阿尔法狐疑地嗅着欧米伽的颈窝,“不是汛期。”
到了汛期的欧米伽,身上的味道可不会这么淡。
郁声身上的桂花味不像是到了汛期自动散发出来的,倒像是沁在骨血中,亲近的时候,飘飘悠悠自己冒上来的。
郁声咬着唇不答话。
他能怎么答啊?
说自己闻了给四哥熬的药,先有了感觉?
郁声快气死了,他在穆闻天的怀里扭来扭去,像条在岸上挣扎的鱼。
穆闻天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单觉得怀里烧着一团小小的火苗,再不治一治,就要上天了。
“声啊。”穆老四的手指钩住了白色的裙摆,作势帮他拉平,实际上掌心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他柔软的臀瓣上。
郁声猛地哆嗦了一下,纤细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四哥的腰。
他像柔软的藤萝,缠缠绵绵地依偎着乔木。
穆闻天察觉到郁声的依赖,大肆揉捏起来。
阿尔法的手是握枪的手,即便隔着睡裙,也能让郁声感受到掌心的粗粝。
郁声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拽住自己的短裤,奈何他那点力道于穆闻天而言,无异于一阵轻飘飘的风,没一会儿,小小的白色布料就掉在了炕下,仿佛尚未融化的飞雪。
被扒了短裤的郁声只好去拽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