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番外(109)
他将穆闻天推开些,低头在身上寻找起来——胸前没有,腰上没有,腿上更没有。
就在郁声准备把脚也抬起来看的时候,穆闻天的巴掌再次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郁声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不满地将胳膊背到身后,拍开了穆四哥的手:“干吗呀?”
好好说事呢,为什么总摸他的屁股?
穆闻天的手被拍走也不生气,无奈地俯身,凑到嘀嘀咕咕的小欧米伽耳边,低低地说:“在……呢。”
郁声浑身一僵:“啊?”
穆闻天重复了一遍,手指也落在了他的股沟里,轻柔地滑动:“很漂亮。”
“真……真的吗?”郁声的嗓音软下来,人也跟着软在穆四哥的怀里,难为情地嘟囔,“怎么在那里呀?我……我还想给小柳瞧瞧呢。”
同为欧米伽,他一点儿都不避着谢小柳,还想去找谢小柳玩儿呢。
穆闻天听得快要继续打他的屁股了:“你给他看哪儿啊?这是能给别人看的地方吗?”
郁声支支吾吾:“我……我没想到嘛。”
一般人的文身,多数都在上半身上,再不然,也会在腿上,哪儿像他啊,和阿尔法成结的标志,居然在股缝里。
郁声臊得浑身发红,跪在穆闻天的怀里,伸手去摸自己的臀瓣:“好……好看吗?”
他难堪地喃喃:“就算丑,四哥也不许笑我。”
穆闻天怎么会觉得郁声的文身丑呢?
那朵湿漉漉的小花,不仅仅开在郁声的股缝里,也开在了他的心里。
“好看。”穆闻天不会形容那枝桂花的模样,笨拙地夸赞,“特别好看。”
郁声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他都想好了,如果穆四哥说他身上的桂花文身不好看,他就说四哥胸前长翅膀的大老虎丑。
反正都是文身,谁也别嫌弃谁。
但是,穆闻天亲口承认他身上的桂花文身漂亮,郁声的股沟里瞬间蹿出了一团欲火,躁得微肿的穴口不停地往外涌动着汁水。
他单手勾着穆四哥的脖颈,另一只手探到身下,亲手将肉刃扶正,然后红着脸往下坐:“四哥……”
这含羞带臊的一嗓子,把穆老四喊得头皮发麻,不等郁声继续撒娇,腰就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直把他操得坐都坐不稳,摇摇摆摆地晃动起身子。
郁声:“不……不行了。”
穆闻天:“行不行?”
郁声被噎得不要不要的,满心悔意,甚至想推开穆老四,去药铺把自己花钱定的牌匾抢回来。
……什么大夫呀,明知道药没用,还收他的牌匾!
穆老四瞧着郁声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把人往下一按,舒舒服服地操进去,然后慢悠悠地道了句:“你四哥行着呢。”
郁声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哼唧个不停。
“以后,还敢不敢给我乱吃药了?”穆闻天心疼归心疼,操的时候,该往哪儿顶,还是往哪儿顶,“声,回答我的问题。”
郁声眼里的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紧抿的唇间漏出一句呻吟:“不……不敢了。”
“我行不行?”
“行……行呢。”
郁声痉挛着攀上情欲的巅峰,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哪里是不行啊?
四哥行得他要受不了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声的回答让穆闻天软了心肠,没真的没日没夜地欺负他,往他穴道深处射了两回,就歇了继续的心思。
不为别的,就因为郁声逐渐迷糊的神志——刚经历过汛期的欧米伽经不起撩拨,再操下去,怕是又要陷入无穷无尽的热潮了。
穆闻天最担心的,到底还是郁声的身子。
只是,当他们再分开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穆老爷子派人来催过好几次了。
穆老爷子怕穆老四收不住,把郁声欺负狠了,担心得在院子里跳脚:“这个老四,到底会不会疼人?当郁声是他吗?都累了五天了,还往炕上拐!”
三姨太在一旁笑着劝:“老爷,您也别生气了,孩子们感情好才黏糊,咱就操心喜事吧!”
三姨太不提喜事,穆老爷子还想不到这一茬,脸色登时黑如锅底:“妈了个巴子,我的心思全被这个混账东西糟蹋了!”
“咱也不兴大的排场,在家里闹闹,也挺好。”三姨太嘴上这么说,心里对“闹闹”的定义,却是几十桌的流水席,外加三天三夜的戏。
“不成,不能这么糊弄声。”穆老爷子不甘心地咬紧牙关,见穆老四的院子里还没有动静,烦躁地催促双喜去叫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
双喜哭丧着脸跑到屋子外,却是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四爷的好事儿要是被他打断了,他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