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任渣后我和他的死对头he了(79)
“有。”顾辞新看着他,却没解释。
江染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好像明白了。
要是他开口拒绝,那就是把他们之间切断的干干净净,一点余地也不留。
他纠结了一会,即说不出不能,也说不出能。
不能太过决绝,能又太有希望了。
他的感觉在中间,迷迷糊糊绕了个圈,自己都想不明白,更不用说给别人解答了。
顾辞新看他很长时间都不说话,在抽屉里抓了点什么东西,然后往他手里一放,“那就当你同意了。”
江染怔怔的看了一眼,是把钥匙,上面拴着一只毛绒的小黄鸭。
“你...”
“我寝室钥匙。”顾辞新回答的坦坦荡荡,“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需要借被子的时候,尽管自己来。”
“寝室里的东西,随你拿。”顾辞新看着他,“行吗?”
江染皱了下眉,“不太合适。”
顾辞新一笑,“被子不合适,我合适?”
江染怔了下,想起上次和顾辞新在走廊上的拥抱,心脏瞬间跳了起来。
顾辞新把垂下来的小黄鸭放回他的掌心,“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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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喜欢江染的人从来没有少过,表白的方式也千奇百怪,一般情况下,他只要说句抱歉,对方就明白了。
也有一些被拒绝后越挫越勇的,对于这一类表白者,江染有更简单直接的办法。
淡漠疏离,时间一长,那些人察觉到他的态度,自然就不会再找没趣。
理智上告诉他,如果不想有更深的发展,就不要给对方留一点希望,可他好像又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决绝。
应该及时做出的决断,被卡在胸口处。
他捏了捏钥匙上的小黄鸭,然后将它装进了背包里。
周四下午,江染上完课后,让司机送他去了医生那里。
用信息素治疗的最有效办法,是临时标记,他虽然被顾辞新安抚过两次,但从来都是靠简单的肢体接触。
江染把上次他的过敏症状跟医生说了一遍。
医生给他做了个检查,又查看了他的腺体,“临时标记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上次跟你说过,你的腺体太脆弱,临时标记留下的痕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掉。”
“你们也不需要临时标记,简单的肢体接触就很有效,我看过了,腺体长得挺好,身体里Omega的激素水平也比较稳定,比吃药效果好,不用担心。”
江染点了下头,将检查结果收进了背包。
“你外婆上次跟我打过电话,询问了你的情况。”医生起身送她,“我把你以前的检查都给她发了一遍。”
江染嗯了声,跟医生道了声谢。
周五还有课,江染不打算回家,就叫司机送他回了学校。
到校门口的时候,刚赶上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
他在一众人的目光中下车回了寝室,对面的门关的紧紧地,整条走廊都很安静。
他打开微信看了眼,早上顾辞新给他发的消息他还没回。
江染点开对话框,想问一句腿伤怎么样了,可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机关上了。
午餐他吃的少,刚刚的检查又抽了他一管血,这会腹中空空的,他把寝室打扫了一遍,才出门去食堂吃饭。
错开饭点后,食堂的人少了一大半,他随便买了个套餐,刚要坐下,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染回过头,是陆行舟。
“江大美人!好巧啊!”
“你好。”
陆行舟笑笑,“嘻嘻,你这打招呼的方式太客气啦!”
江染礼貌过后,视线在他身后看了圈,“你怎么,一个人。”
“周煜和小顾在我们老巢帮教授搞代码呢!我饿了,就自己来了。”
江染眨了下眼睛,“他的腿,不是还没好吗?”
“你说小顾吗?这正常,”陆行舟说,“我们学院,向来把Omega当alpha,把alpha当机器,教授喊他来的时候,他还胃疼着呢!不过我们教授还是心狠,就差没找个轮椅让我们把他推来。”
“啧啧,惨呢。”
江染皱皱眉,“他胃怎么了?”
“嗯...”陆行舟想了下,“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吧。”
他看了眼时间,“不过你怎么这个点才来吃饭啊?”
江染拆了筷子,“嗯,刚刚有点事。”
“哦哦!”陆行舟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江染话少,上次吃饭也不怎么说话,好在陆行舟并不是随意就会尴尬的人,他们坐了没两分钟,陆行舟就忍不住问了句,“你跟我们小顾,现在到哪步了?”
江染顿了下,回答,“我们就是朋友。”
“是么?”陆行舟眼睛微睁,“我还以为上次你们说开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