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特工驯养记(23)
“我明白,”白深从兜里拿出了警察证还给肖枭,“你多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没怎么改动。这篇文是18年写的,现在看有许许多多的不足之处,不过也算是自己曾经的印记。(这就是给自己的不想改文找的借口吗……
也许下次写同类型文章的时候会有进步,现在的确实多有缺陷,包涵包涵~
☆、沉默
早上肖枭和路浔起床后,路浔跑到白深的房间看了一眼。
虽说他俩也轻手轻脚的怕吵醒白深吧,这走上走下的动静也不小了。白深还睡得跟死猪一样,连动一下手指头以表示被吵到了的面子都不给。
他睡得非常乖巧,不翻身,不踢被子,连呼吸声都是轻缓细微的。
趁等肖枭洗漱的空隙,路浔蹲在白深床前,也没做什么,就细细地打量他。
路浔把白深额前胡乱伸展挡住眼睛的碎发理了一下,他的睫毛深长,一双眼睛眯着的弧度都格外好看。
确实是像个公子哥,不像是能干什么重活儿的人。
路浔走出了房间,肖枭正好收拾好,两人轻轻打开门,离开了酒店。
两人去办了些事,饭后再叫了出租车。
“现在咱们支援还没到,这次见面是Jacob私下约的我,其实不去也行,我就想看看他们作的什么妖。”肖枭说。
路浔应了一声,侧过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肖枭。
他跟着肖枭已经七年了,他们两人知根知底,互帮互助,一直都好得很。路浔觉得这辈子要是英年早逝,一定是跟肖枭混的时候死的。
可以说,肖枭是目前他唯一能够全盘托出无条件信任的人,他喜欢被人相信的感觉,而这种踏实的感觉,只有肖枭能完整地给他。
可就在最近,一个认识短短一个月的陌生人闯进了他的生活,对他做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微妙。
被关心、被信任、被重视。
白深和肖枭,于他而言,两人只差了一个“被需要”。
就像现在,肖枭可以让他飞越七八千公里来帮他,肖枭用行动证明,他需要他。
路浔喜欢被需要的感觉,他能在这样的关系中感到自己的重要,而白深不需要他。
对于白深而言,他并不是一个必需品,也许只是个生活的调味品。
路浔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看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叹什么气啊,”肖枭抬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是不是单身二十来年落寞了,哥哥给你找个女朋友。”
当然是玩笑话,肖枭知道路浔的性取向。
要说肖枭也是心够大的,虽然他一早就知道,但这么多年跟路浔勾肩搭背分外亲昵,哥俩好似的,一点儿不担心会有什么尴尬。
“还是管好你自个儿的女朋友吧,”路浔说,“可别漏气了。”
肖枭哈哈一笑,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拳。
“深海的老大最近都结婚了,咱们是不是也得把事儿给办了。”肖枭看着路浔。
路浔看着他啧啧两声表示嫌弃。
“哎我说咱俩各自把事儿办了,各自!”肖枭提高了音量强调道。
肖枭又补了句,“我要是没找个贤惠的伴儿还能到李恪那儿蹭吃蹭喝,你呢,嗯?”
路浔说得理所当然,“你出门带上爹,我就饿不死。”
他听到肖枭说这话时,白深穿着少女专用的粉嫩嫩的围裙在厨房里洗菜的样子突然蹦到他眼前。
一定是疯了。路浔想。
车开到一栋楼前停下,两人进了门,Jacob就坐在大厅里。
他们的谈话一开始还算胜利,大多说些商品交易利益之类的要求。
肖枭和路浔心里都觉得好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这些犯罪分子“国际警察会听我们的话”的错觉。
谈到后面,Jacob突然说:“你可以走,但驯鹿先生得留下。”
听到这句话肖枭立即站了起来,右手握住了腰间别着的刀。
“别激动,大大先生,”Jacob不怀好意地笑着,“你知道,我们不能确定你们会兑现承诺。”
“驯鹿先生是我最欣赏的人,上次我就希望能留下你和我彻夜长谈,不是吗?”Jacob看着路浔,一双眼睛阴气森森。
他继续盯着路浔,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我们有多相似,我多希望我们能像我们监狱里的母亲一样相知相惜。噢抱歉,我忘了你已经多年没去看过,恐怕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吧。”
路浔抬眼看着Jacob,阴冷和沉重爬了满脸。
他抿着唇不说话,脸色骤然苍白起来。
“告诉你吧,我前几个月才去看过了,你想知道你那可怜的美人成什么样子了吗?”Jacob疯了似的靠近他,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扎进他心里,扎得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