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特工驯养记(178)
白深希望在这里,留下对于路浔而言更加深刻难忘的回忆。以后每当他想起西班牙或者葡萄牙,能先想起这个让他们脸红心跳的吻,而不是在这里经历过的伤害。
周围有欢呼声,有旁边拉手风琴的大叔的猫在叫,有流浪艺人演奏的爵士音乐,也有人按下了快门然后塞了一张照片到路浔手里。
“我们下午去跳伞。”白深温存而含糊地说。
“什么?”路浔的呼吸不太稳。
“路浔,有我在,”白深说,“什么都不用怕。”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完结哟。
☆、奔赴 (正文完)
时间如白驹过隙,兜兜转转连轴转,又是一整年。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一起在西班牙跳伞,伴随着惊恐和惧怕,从三千米的高空跃下去,享受风,享受自由,也享受爱与被深爱着。
“不行了,”路浔穿着一身装备,紧张地回头看,“白深,我不行。”
“你可以,”白深被最后检查好了安全设备,看着路浔一笑,“我先跳。我也害怕,但是一想到有你在,就安心了。”
他讨厌失重的感觉,不过在狂风刮着耳畔的时刻中,他觉得所有的疯狂都会是路浔心里比囚禁更有意义的事情。
这一年里,路浔悄悄把白深写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他根本看不懂的诗投稿到了出版社,白深以“野鹤”的笔名出版了第一本诗集。
“为什么叫野鹤啊?”路浔翻着出版社寄过来的成品问道。
“闲云野鹤,”白深说,“我现在就挺闲的。”
“你很忙啊,”路浔放下书,走过去给他揉揉太阳穴,“辛苦我的小情人。”
“说得就像是偷情一样,”白深笑了,“十分钟之后给你听写成语。”
路浔啧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了一旁。
白深从抽屉里拿出新华成语词典,戴上眼镜瞥他一眼,“不服啊?闲云野鹤都不知道还有脸犟?”
路浔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他那本像咸菜一样的皱巴巴的听写本,拿着笔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领养了然然。
“咱们什么时候能在晚上睡啊?”经历一场世纪大战之后,路浔洗完澡仰躺在白深肚子上说。
“暑假然然要去夏令营,”白深踢了他一脚坐起来,揪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吹风机,“抓住时机,路先生。”
“快点儿,”路浔抬手看表,“还有十分钟就要去接然然放学了。”
白深给他吹干了头发,手指插进去胡乱地抓了抓,“真帅。”
这一年里,路浔配合着治疗,每天都得吃一大把药。
“然然!七点了!”白深一边洗碗一边转头喊道。
然然例行公事,端了个小板凳坐在沙发前面,关了电视,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药箱,把每一瓶该吃的药都按量取好,再倒了一杯温水往前推。
“等会儿的!”路浔正看到精彩部分,伸手去抢遥控器。
然然捏着遥控器严肃地瞪着他,抬手指着药。
路浔皱眉,也不甘示弱的瞪她,“白慕寻,不要太过分!”
然然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准备往外走,路浔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然然乖,别告状啊,现在就吃。”
白深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正仿佛渡劫一般仰头咽着药的路浔,没忍住笑了,“有本事别怂啊。”
这一年,小白金和隔壁大爷家的小母狗生下了一堆小崽子。
“牛逼啊,”路浔看着一窝小狗拍拍小白金,很是骄傲地说,“居然把狗界智商扛把子之一的拉布拉多给搞定了,还弄出来一堆。”
“金毛智商也是扛把子啊,”白深摸着还眯着眼睛打瞌睡的小崽子们说,“这群崽肯定聪明得很。”
“留一个儿子咱养着,”白深看着小白金说,“我会给其它的那些崽崽们找个好归宿,行不?”
小白金哈着舌头摇尾巴。
“乖,”路浔给小白金顺毛摸,“以后你们爷俩齐心调戏小母狗。”
白深看着他笑了。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一起解密,破了个大案子,白月先给他俩发了一笔奖金。
“白老师,”路浔拿着好不容易才充实的信用卡在他眼前晃,“去逍遥吧。”
白深放下手里的复杂枯燥无味但是他却能看进去的书,问道:“你想怎么逍遥?”
路浔想了片刻,“咱们去爬山拜佛吧?”
“嗯?”白深被他这个神奇的愿望给惊着了,“为什么?”
“咱们去给肖枭求个符什么的,”路浔笑道,“还能在深山荒林里……”
白深立即拿书打他,“闭嘴!”
这一年里,小秦遇到了一个喜欢的男生,简东成为了准爸爸,老原的儿子在数学竞赛上得了奖,雾姐带着老公女儿出去旅游了,深海老大在圣托里尼和自己的老婆再办了一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