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把前夫当白月光替身+番外(41)
……真不愧是本季最大cp!
子非鱼就是牛!
沈影帝底气足排面大,还没走两步,后面就有工作人员一路小跑送过来了风油精和花露水。沈知非随意地接了一下,对那边正在检查石头底下的聂与勾了勾手:“……聂与。”
聂与一无所获,身上又被咬了好几个包,暴躁得想要手撕节目组。
他走过去的时候,摄影小哥哥又颤抖了一下,感受到了格外明显的杀气。只是那种暴躁的意味一装上沈知非,登时便化成了柔风细雨:“……怎么?”
摄影小哥哥再次赞叹自己,果然是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男人!
沈知非问:“蚊子咬哪儿了?”
聂与给他看自己的手臂,他说:“隔着衣服都能咬透,这蚊子上辈子是机关枪吗?”
聂与皮肤白,白得在晚上甚至都能反光了,肌理细腻,绿丝带绑在手腕上。几块红艳艳的蚊子印浮在上面,除了这些,还有一点轻微而细小的疤痕,几乎都快要痊愈了,印子也正在渐渐淡去,连摄像机都不一定能拍到。
沈知非用指头把风油精揉开,聂与莫名觉得有些痒。那种痒不仅仅是蚊子定出来的,就好像是千万根看不见的,连着这块地方的丝线,千丝万缕地钻到了他的心口里,然后慢慢攀爬,他的喉咙都是痒的。
偏偏这时候沈知非还轻笑了一声:“人蚊子上辈子是土匪,不劫财只劫色。”
劫色。
聂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刚想转过头,就听到沈知非的一句:“别动。”
镜头推了过来。
沈知非笑了一下,那个笑有着说不出的风月缱绻,散漫又专注:“脖子这儿也红了,真是一群流氓啊。”
聂与说:“我自己来吧……”
话音未落,沈知非的指头就按了上来。
——咕咚。
聂与嘴唇颤抖了一下,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热了。他们靠得太近了,聂与甚至能看清沈知非瓷器一般的脸。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好看的,哪怕是贴的这么近,鼻间都是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但是仍然无法从那张脸上挑出任何错。他的眼尾是微微上挑的,仿佛自带眼线一眼,嘴唇上像是染了某种奇异的红色。
聂与有点想舔掉他嘴角的火焰。
“好了。”
沈知非的指头从他的皮肤上滑下来,眷恋的意味已经通过指尖传达给那片皮肤了。他合上风油精的盖子,聂与稳了稳心神,但是说出来的话硬生生地打了个颤:“谢……谢谢。”
“哟,害羞了?”
沈知非眉头一挑:“这小耳朵红的,来给哥哥看看……”
聂与猝不及防地被他揽了一下,还没从这番惊吓中反应过来,耳边又被吹了一口热气。那热气一流进耳朵,瞬间就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跟方才还未消下去的痒意在喉间跳了一曲华尔兹。聂与微微偏了一下头,沈知非的声音就沉沉地响在他的耳边:“还真害羞了啊聂小与?”
“没有。”
聂与无比镇定地站了起来,表面上心如止水稳得一批:“咱们再找找吧……”
然后他迈着稳健的步子又去扒石头了。
沈知非:“……”
他把花露水和风油精还给工作人员,那边忽然传来张默的声音:“找到了!”
“平民已达成任务‘带血的衣服’,自动抵消卧底晚上的杀人权。今日出局者,精灵:崔文秀。”
“带血的衣服”是张默找到的,据他说,这件衣服被埋在了地底下,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沾了土。那是一件带着蕾丝的衬衣,像是中世纪宫廷装,上面的血染得很逼真。这件衬衣并没有破口,就只有血迹,小片地晕染开,像是盛开的花朵。
“所以这件衬衣是想暗示我们什么呢?”
聂与微微皱着眉:“灰姑娘受伤了吗?”
“线索太少了,我们根本没办法推测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
“至少今天晚上不会有人出局了,走吧走吧,大家洗洗睡觉,这一天给我整的,累死了……”
聂与端着牛奶上楼,他换了一件睡衣。这里的衣服都是节目组准备的,睡衣有些偏向复古。到了房间里,沈知非就直接随手关了摄影。节目组对这样的行为敢怒不敢言,但没办法,沈知非肯来他们就满足了,按他的身份,随口叫停这个节目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关了摄影之后,聂与和沈知非的交流就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