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7)
钟阳一脸崇拜:“嗯嗯,我妈肯定特别乐意。”
“那你回去和你妈说我要给你补课,这样最起码你现在不用被你妈打死,我不想在我毕业前见血光。”
钟阳猛地点点头。
亦忱转向喻辞:“至于你,我家是块风水宝地,我是镇宅的大神,你既然住进来了,就不能再像这次月卡这样垮,不然我很没面子的。”
喻辞:“知道。”
亦忱心满意足,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走。”
喻辞:“去哪?”
“搬家。”
“现在?”
“租金都到账了,不现在难道还明年吗?”
钟阳开心的回家去,训斥的声音并没有因为他手上的纱布底几度,反倒是后来亦忱的名字将一家的怒火平息。
亦忱抬头望月,想起来《赤壁赋》,他甩甩脑子:“会打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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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巷的第六户,灯火通明,悠扬的英文歌曲从左手边的卧室传到客厅,喻辞低着头缩在亦忱身后,喻辞妈妈的同学拿着鸡毛掸子正在擦拭花瓶,她的丈夫在看报。
喻辞叫了声:“齐阿姨。”
齐阿姨转过身:“回来了,吃饭了吗?”
喻辞点点头:“吃过了。”
齐阿姨:“那就好,怕你没吃,还想着给你做点吃的,这是同学?”
亦忱耳边听着这不痛不痒的话,目光转移到了客厅一角的一张折叠床上。他歪头看看缩成一团的孩子,道:“齐阿姨您好,我叫亦忱,是喻辞的朋友,刚刚和喻辞妈妈说过了,今天开始他搬到我家住,我们是回来搬行李的。”
“搬到你家住?”齐阿姨和她的老公异口同声。
亦忱点点头。
齐阿姨放下鸡毛掸子走到沙发前坐下,她笑了,但笑着比哭还膈应。
她说:“怎么好端端的要搬走啊,亦忱是吧,你学习也很忙的,你家里同意吗?”
亦忱:“同意。”
齐阿姨看了一眼丈夫,接着笑:“那也不好吧,小辞啊,你看我和你妈妈是同学,你又叫我阿姨,咱们是自家人哈,还是在自己家住着舒坦,不好麻烦别人的吧,要不你还是和你妈妈说说,算了吧。”
亦忱刚想给喻辞解围,喻辞探出头:“您不用和我妈妈说,她管不了我,而且就算她不让我也有压岁钱自己付房租,齐阿姨,谢谢您。”说完往那张折叠床走,只是手里始终扯着亦忱的袖子,亦忱没让他费多大力,快走两步跟上。
正收拾着东西,左边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和喻辞差不多大的男生走出来:“妈,小辞哥哥还没回来吗?”说完喻辞和他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男生跑过来一把握住喻辞的胳膊,很是愉悦:“小辞哥哥,你总算回来了,你能教我两道题吗?我算了很久都算不出来,你能……”
“他不能。”亦忱掰开男生的手,“他学习不好,这次考试还倒退了好几名,你问他还不如问老师。”
男生问:“你是谁?”
齐阿姨回答了儿子的话:“他说他叫亦忱,你认识吗?”
“亦忱!你是亦忱!”男生跑到爸爸妈妈面前邀功一样,“我们学校高二那个亦忱,全市联考第一,就是他,没有第二个叫亦忱得了。”
亦忱拉着装满书的行李箱,提着装满衣服和日用品的提包,带着喻辞从三号巷第六户走出来,把所有的惊叹也好,疑问也好留在身后。
月明星稀,蝉唱嘶鸣,风吹不燥,很适合……轧马路。
但是轧马路也是要说话的。
第四次从亦忱手里抢行李失败后喻辞开始给亦辰讲故事,他的声音依旧不大,但和着夜晚的微风和草丛的虫鸣就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如果说夏日意味着心动,那么夏日夜晚就意味着动心。
喻辞没有什么支离破碎的家庭,相反的他有爱他的父母和哥哥,他是家里的宝贝,是捧在手心的那个。
小学的时候因为爸爸做生意他跟着转了两次学,导致学习成绩有些下滑,小升初那年妈妈请了家教才让他勉强够到了市一中。
可是市一中从来不是谁都能进的,这里的人不是人,是疯子。很快喻辞就感到了吃力。他先是不能适应学校的住宿条件,接着不能适应老师的讲课方式,总之乱七八糟的事情全冲着他一个人来,妈妈托人在状元巷找房子,但是一间空房都没有,每一家每一户都住的满满的,仿佛只要住进来就能金榜题名。
后来妈妈问到了她的同学,得知她的儿子也在这里上学,妈妈询问过喻辞的意见,给喻辞买了一张折叠床,从阿姨家客厅住下。
“非要来这儿读书吗?”亦忱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