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一听,冷漠的面容稍微松动了一些,看向大金:“真的?”
“当然是真的。”大金笑着说:“你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别生气了。”
金缕一听,双目盯着大金,慢慢靠拢过去,一点点的凑过去,慢慢逼近。
大金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直到靠在墙面的柜子上。
咚!
已经无路可退。
金缕眯着眼睛,慢慢低下头来,唇角漾开一丝冷酷且苏气冲天的笑容,在大金耳边,用沙哑的嗓音说:“那我想吃你……”
吃……
吃……
大金的心脏莫名跳动了一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吃什么……
这种台词,好像只有在小言剧里才能听到,莫名羞耻。
然而金缕的面容俊美,透露着一股不可逼视的清高与冷漠,说话的嗓音沙哑又低沉,莫名没有什么违和感。
大金“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只觉有些口干舌燥……
就听金缕大喘气继续说:“的……血。”
大金:“……”
原来是金缕说话还不是很顺当,他原本想说的是吃大金的血。
金缕最喜欢的食物就是巧克力、橘子糖和大金的血液。
大金一听,重重的松了口气,拍着自己胸口,哈哈傻笑了一声:“这、这样啊……我就说……”
金缕冷漠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大金,不知道大金在庆幸什么。
也不知道……
大金在失落什么。
万俟林木和罗参去追二虎,不过并没有追上。
他们来到羽家门口,正巧遇到了忙络的羽伯。
羽伯奇怪的说:“二虎?”
撸胳膊挽袖子,羽伯嫌弃的说:“那小子竟然又来了?在哪里,老头子今天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
万俟林木说:“他刚才走了,羽伯您没看见他?”
羽伯摇头说:“没看到,我刚才一直在这边忙叨,并没有看到有人经过。”
羽家虽然特别大,曲径通幽,但是出门的路只有这一条,这条路通向水路,经过水路乘船,才能达到其他地方。
羽家和水镇是隔绝开的,如果不走这条路,就无法离开羽家。
当然还有另外一条路,但是那条路并不能离开羽家,而是通向羽家的后山。
后山是祭祖的地方,羽家的祠堂还有坟冢,都在那一片,今日的火浣节活动,也会在后山举行。
万俟林木心说,难道二虎没有离开羽家?
这么大一个家,只有老头子羽伯,和一个不会说话的火浣来打理,确实太强人所难了。
天色彻底黑透的时候,羽家的火浣节正式开始。
羽家是水镇最大的“豪门”,从很久很久之前,羽家就扎根在水镇,也是水镇最古老的一户。
羽家的火浣节,水镇上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参加。
平日里羽家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今日却不一样,天黑下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陆续来到羽家,瞬间变得热闹非凡。
万俟林木在房间里懒了一会儿,罗参给他准备好衣服:“起来了,一会儿就该去后山,天黑山里肯定凉,多加点衣服。”
万俟林木懒洋洋的伸着胳膊,罗参立刻勤勤恳恳的过来给万俟林木套上外衣。
两个人准备好,走出客房,白先生已经在等了。
当然,还有狗皮膏药一样的吴医生。
吴医生绕在白先生身边,转来转去:“白先生,天气冷,要不要加一件衣服,我那里有大衣,白先生你等等,要不然我去给你拿来?”
白先生立刻说:“不……”用了。
吴医生不等他说完,立刻颠颠的回头跑去客房拿衣服。
白先生:“……”
万俟林木大爷一样走出来,白先生立刻走过去,围着万俟林木绕了两圈。
万俟林木眼皮一跳,心说白先生不会看出有什么不同吧?
自己只是和罗参那个啥了而已,又没什么本质变化。
白先生围着他走了两圈,还嗅了嗅鼻子:“你……”
万俟林木赶紧说:“我怎么了?你看时间都晚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白先生不听他打岔,在这个时候突然伸手,一把按在万俟林木的脖子上。
“嘶——”万俟林木疼的一个激灵,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
虽然他看不见自己的脖子,但是不用看都知道,一碰这么疼,肯定是罗参的狗牙印!
罗参其实早就看见了,万俟林木的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痕迹,是自己留下来的。
但他一直没有提醒万俟林木遮挡,这也是罗三爷的“虚荣心”作祟,恨不能昭告天下,万俟林木现在已经是他的了人。
万俟林木根本没有发现,带着明晃晃的幌子,一直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