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把新郎踹下了床(17)
等把医生送走,左竞年碰上了急急匆匆赶过来的燕天,他身边跟着林特助,领带已经松松垮垮的散开,面上表情并不好看。
“他怎么样?”燕天沉着声音问。
“体温已经降下来了,应该休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左竞年回道。
燕天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问:“今天中午他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左竞年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毕竟有些难以启齿,万一说出来了,保不准燕天要发一通大火。
“为什么不说话?”燕天睨了左竞年一眼,对他的沉默很敏感的感到了不对劲。
“呃......”左竞年取下了自己的眼镜,揉了揉鼻梁骨,“是这样的,时梨他...是因为清理不当导致的发热,还可能有点情绪不佳。”
燕天怔了怔,有点没理解,他看着左竞年,有点奇怪的问:“清理不当,是什么意思?”
他这么直白的再问,左竞年就有点为难了,但他又转念一想,自己是医生,有什么不能讲的?
于是左竞年直视着燕天道:“就是gang交以后nei射导致的,时梨应该是第一次,所以后面有点受伤。”
“......”
这话一出,三人大眼对小眼足足愣了快一分钟,气氛变得非常诡异且尴尬。
燕天完全想不到会是这个原因,而且还被左竞年如此直言不讳的讲了出来,甚至描述的很不雅。
他咳了一声,面色瞬间变得阴鸷起来,低声道:“你说真的?”
“当然,我骗你干嘛。”左竞年感觉莫名其妙。
“祁禾别那个死小子,竟然这么对我弟弟!”燕天咬牙切齿,发誓要是有机会,他一定要给祁禾别一点教训。
燕天拧着眉,继而说:“我进去看看他。”
等一走到燕时梨旁边,燕天就解开了他的衣领扣子,他看着自家弟弟脖子上那密密点点的吻痕,突然闭上了眼睛。
他合理怀疑祁禾别那家伙是属狗的,不然怎么留下那么多吻痕,甚至是还有没消下去的牙印。
“艹,那狗东西不知道我弟弟身体不好嘛,哪天要是不揍他一顿我都觉得不解气!”
越想越气,燕天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把祁禾别骂了一遍。
“嗯...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毕竟时梨是不会说的。”左竞年默默说道。
燕天被噎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傻弟弟,想着他这十年来遭的罪。
妈的,更气了!
第21章 没有胡来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燕时梨才醒了过来,他感觉喉咙烧的难受,便哑着嗓音想找水喝。
一旁坐着看书的左竞年很快便发现他醒了,连忙过去给他接了水递过去。
他把燕时梨扶着坐起来,然后把水杯放到他的手里。
在沙发上坐着,拿笔记本工作的燕天也注意到燕时梨醒了,于是便伸手将电脑合了上,站起身走到了自家弟弟床边。
燕天看着燕时梨一小口一小口的嘬着水,一双好看的剑眉都快要拧成麻花,他一瞬不瞬的盯着低头喝水的人,突然开口。
“拿阻断药给他吃。”他的声音有些冷,眼睛虽是看着燕时梨,但话却是对左竞年说的。
听到这话的两人都有点发怔,燕时梨拿着水杯的手甚至抖了抖,他掀起眼皮看向燕天,面色苍白,眼底像是附上了一层寒冰。
他直直的望着燕天,面无表情,嗓音干涩却凉凉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燕天同样直视燕时梨,脸上的不虞并不比他少多少,“你大了,我管不住,但是你自己要对自己的胡来负责。”
燕时梨听懂了他是在教训自己,他和祁禾别的事情本来就瞒不住燕天,所以一开始燕时梨就没打算跟自己哥哥打太极。
他以为燕天就算不同意,也不会表示太多排斥的,谁知他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叫做胡来?他从小再被骄纵,也不可能像有些纨绔子弟那样随便在娱乐场所里拉个人开房。
可燕天是何种意思,不就是把祁禾别当成和那些卖的一个样嘛。
即便祁禾别同样以类似的方式侮辱了他,但是燕时梨还是看不惯别人诋毁侮辱祁禾别,尽管这个别人是自己的亲哥哥。
“没有胡来,我们两个都没病,不用吃那个。”燕时梨蹙着眉,冷冰冰的说道,“还有,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娶我的,所以不是胡来。”
“你可还没过人家门呢!”燕天瞬间气炸,他一看燕时梨执拗的样子就来气,“堂堂一个男人,整天就想着嫁给别的男人,成何体统!”
“我看你就是冥顽不灵,你天天盼着人家,你看人家还认得你吗?!”
燕天恨铁不成钢,就差没指着燕时梨的鼻子破骂,他寻思着这都十年了,就独独只有自己这个傻弟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