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棋禁不住诱惑,张嘴含住,左腮一下鼓了起来。
蔺封看向靠办公桌上苏凌。“你们怎么来了?”
苏凌笑盈盈说:“办完事,恰巧经过这里,就你一起下班回家啰。”
蔺封看了下时间:“再半个小时。”
“没事,我和棋宝贝坐沙发上陪你办公。”苏凌双手插在小方棋的腋下,把他抱了过来,“不扰你小爸爸工。”
“哦。”小方棋嘴里还含着巧克力,乖巧让苏凌抱到沙发上。
苏凌脱了他鞋,方便他沙发上活动。
“你刚和谁电话?”
语气和脸色都不好,眼神冰冷,透着浓浓煞气。是有人惹到他了?
蔺封扯了扯领带,解开衬衫领口纽扣,露出性感脖。“蔺智远回国了。”
“蔺智远?”苏凌皱眉。这位不是卷款逃往国外了吗?他竟敢回国,不怕被蔺封逮着找他算账?“他什么时候回来?”
“半个月前。”蔺封冷,“一直躲市。”
“啧。”苏凌对这个大堂哥没有一点好感。身为蔺家孙,挖自家墙角,国外成立公司抢自家生意,简直恬不知耻。
二婶为了给儿求情,带着两个曾孙找婆婆哭诉,演技堪比好莱坞明星。可惜没人买账,撒泼卖惨,不过是徒增笑话罢了。
真是什么样妈养什么样儿。
“他回国目是什么?”
蔺封看了眼沙发上玩巧克力盒小方棋,:“可看了新闻,坐不住了。”
苏凌秒懂,扬眉问:“难……他以为你没孩,就取而代之?”
蔺家轻小辈众多,各怀心思,对掌舵人位置虎视眈眈,即使蔺封真让位,也轮不到四五十岁人吧?而且,蔺智远做了龌蹉事,单是老爷那一关就过不去了。
蔺封拿过一份文件,慢条斯理翻阅。“大哥去世后,族长辈提议由他做继承人,我出生,绝了他念想,自然心怀不甘。”
苏凌嘲弄笑:“那只怪他自己运气不好。”
他听婆婆提过,蔺封五六岁就展露天赋,十一二岁学会炒股,十五六岁进公司实习,二十岁公司当了个部门经理,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才华和力完全不亚于大哥蔺轩。
蔺智远不甘心,又如何?
谁让他不如人呢?
蔺封眼睛微眯,犀利森冷。“所以,他不择手段为自己牟利。”
苏凌敏感,觉得蔺封话有话,让小方棋一个人沙发上玩,他来到蔺封身边,屁股挨着办公桌,双手捧住男人脸,低头问:“他对你做过什么?不要闷心里,不要瞒我。”
蔺封搂住他腰,稍一用力,拖他入怀。
苏凌分叉坐他大腿上,两人贴得近。
“宾犬被杀那天,只有蔺智远来过院找爸谈公司事。”蔺封脸埋苏凌颈间。
宾犬?
苏凌微讶。是那只被人剥了皮剖了肚,造成蔺封动物恐惧症宠物犬吧!
监控坏了,查不到凶手,这事最后不了了之。
“你怀疑是蔺智远干?”
“嗯。”
“但没有证据?”
“是。”蔺封,“还有我L国遭遇车祸,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苏凌一震,按住蔺封肩膀,严肃问:“确定?有证据吗?”
从林舟发给他视频上看,那纯粹是一起普通交通意外,肇事司机是外国人,与蔺封素不相识,整个过程毫破绽,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
蔺封神情冷峻。“有。”
苏凌猛抱紧他,害怕发颤。“幸好你没事!”
他想过那可是一起针对性车祸,但没想到凶手近咫尺。
有一必有二,那绝不是蔺智远第一次下杀手!
“蔺封……”苏凌脑灵光一闪,凝重问,“大哥车祸,是不是也……”
他话未说完,蔺封便点头,接着“嘘”了一声,看向沙发上小方棋。
小方棋吃完一颗巧克力球,也不贪嘴,沙发上爬了一会,觉得聊,便端坐着,专注听大哥哥和小爸爸谈话。
蔺家孩都早慧,小方棋虽然只有五岁,比一般孩聪明得多。住院那段时间,太奶奶天天拿相册给他说爷爷小时候趣事,他记得清清楚楚。
爷爷是小爸爸哥哥。
小家伙好奇眨巴着眼睛。
大哥哥和小爸爸聊爷爷趣事吗?
苏凌会意,收拾情绪,从他腿上下来。“回家再说,你先工。”
蔺封倏拉住他领带。
“嗯?”
苏凌被迫低头,然后,男人唇便贴了上来。
“叩叩——”
办公室门响了两声,外面人匆忙推进来。“蔺总,工程部王经理回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