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lpha怎么了(11)
“——咳咳……咳咳咳!!”
桐斜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生物,抽给他几张纸巾:“你不会喝酒?”
盛愿狼狈地擦了擦嘴唇:“不会。”
桐斜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感觉他不像是那么离经叛道的人,可能有什么地方是他想错了,于是也不再纠结这件事:“你杀了Ban的一个三级Alpha,他们不会善罢甘休——需要我帮忙吗?”
盛愿回答很快:“不用,你不用担心我。”
桐斜知道盛愿的背景肯定不一般,像这种三级Alpha是不可能没有组织依附的,否则早就被分而食之了,但是——
“总之,对不起,打扰你的正常生活。”盛愿站起来,说:“我先走了,Ban少了一个三级Alpha,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再对你出手,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遇到危险的话,你可以通知我……我很快就会来。”
白狼见势不对,“嗷”地就不干了,往盛愿面前一瘫,肚皮压在他的皮鞋上,手脚并用抱着他的腿,姿势相当不雅观。
桐斜在他身后道:“如果你什么时候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我,我随时洗耳恭听。”
“……没有什么一切,桐斜,我只希望,”盛愿停了许久,声音低沉下去,几乎完全听不清了:“我只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过你喜欢的日子,做你喜欢做的事。”
我只希望你永远无拘无束,不要有重蹈覆辙的那一天。
第六章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
桐斜能明显感觉到盛愿在尽量躲避跟他谈话、相处——不是欲迎还拒欲擒故纵的那种矫情,他就是不想跟自己有一丝丝的联系。
盛愿第三次匆匆离开这个小木屋,房间里的桐斜跟雪狼对视一眼,面无表情。
雪狼恨铲屎官不争气,居然眼睁睁把人放跑了三次,又不敢惹易感期的Alpha,都是没人性的畜生,于是“嗷呜”了一声,夹着尾巴跑了。
桐斜总感觉这次的易感期比以前要激烈许多,打了抑制剂之后半夜都燥热地睡不着——Alpha的易感期跟Omega的发情期其实是一个道理,区别就是一个想日的人哭爹喊娘、一个想被日的哭爹喊娘,从本质来说都是进行人类大和谐运动。
桐斜对Omega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是个完完全全的直A癌,总觉得Omega就是奶糖外面那一层纤薄的糖纸,轻轻一撮就碎了,简直注孤生。
凌晨三点半,桐斜从床上坐了起来,冷白的额角落下一滴汗水,从耳郭到下颌一线却热的绯红,他伸手拿过桌子上的抑制剂,静了半分钟,还是起身去了浴室。
桐斜今年已经三十二了,也算是大龄单身Alpha,一般这个年龄段的Alpha都是过尽千帆的水准,但是从他生涩又急促的手法来看,好像连打-枪这种事都做的不太熟练。
桐斜微微皱着眉头,向后仰起头,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浇了下来,哗啦啦地沿着泛红的腰腹部滑下,桐斜的腰劲瘦而细窄,两条腰线弯曲起伏的弧度非常漂亮,落在墙壁上一个灰色的影子。
许久水声停了,桐斜轻轻舒出一口气,从浴室走了出来,眼角挑起一点飞红。
.
“活人不医”医馆内。
Alpha医生的生活非常有情调,脸上敷着一片补水面膜,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一边哼哼着不知名的歌,一边看他的小机器人助理手舞足蹈地尬舞。
桐斜就是这个时候推门而入的。
医生一见他就坐了起来:“你最近怎么都没来了,被哪个小妖精勾进盘丝洞了?”
“雪狼总是在家里闹。”桐斜拉过一个板凳坐下,“昨天半夜爬我的床,把床板蹦塌了。”
雪狼死皮赖脸地跟了一个没有感情的铲屎官,卑微地连名字都没有,大名叫“雪狼”,小名叫“小狼”,体重足足一百多斤,快跟桐斜一边沉了。
它被桐斜的易感期荼毒了三天,桐斜的信息素虽然没有气味,但也是实打实存在的,并且极具侵略性和压迫力,好像有无形的东西沉甸甸地压在它的脊梁上,让雪狼夹着尾巴做了三天的乖巧哈士奇。
于是在桐斜的易感期结束后,雪狼欢呼雀跃喜上眉梢,在桐斜身边“翩翩起舞”,不幸乐极生悲地蹦塌了床,被无情的铲屎官赶出了家门。
医生没心没肺地拍着桌子大笑:“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笑完了他又说:“上次你救回去的那个Alpha怎么样了?恢复的还好吗?”
不仅恢复的很好,而且能一拳打死好几个Alpha了。
“第二天他就走了。”桐斜道:“那是个三级Alpha,恢复能力很强。”
医生怔了怔:“奇了,三级Alpha居然会被人伤成那样?”
桐斜没回话,又说:“你知道盛愿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