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隔壁学弟的崽后(2)
许砚安愣了一下,朝着那人看了去——长脸栗子头,五官挺好看,脖子上还有个毛毛虫纹身,身材很好,是个Alpha。
许砚安努力的在脑海中回忆这号人,想了十来秒钟也没想起这人是谁,点了一打嘉士伯后,才重新看向那人,道:“我们……认识吗?”
那酒保站起来去给许砚安拿酒,笑着说:“去年十一月,你和你朋友一起来的,你那朋友好像失恋了,哭的死去活来。”
许砚安:“……”
许砚安:“呵呵……您还记得这事啊。”
酒保略一点头,提着酒领着许砚安在靠近舞池的一桌坐了下来,然后从口袋拿出了一包烟,弹出一根给许砚安递了过去,说:“抽吗。主要是对你印象深刻,你长得好看。今天一个人来的么?”
许砚安摆手道了声谢:“谢谢,我不抽。”又礼貌的笑了笑,说:“不是一个人,有朋友一会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都清楚彼此的意思。许砚安听出了酒保话中的邀请,酒保也听出了许砚安话里的拒绝,笑着收回那根烟叼在自己嘴上,点燃后朝着许砚安道:“那行,我先去忙了,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叫我。”
许砚安朝着他比了个OK。
有朋友要来当然是借口,许砚安也没打算在酒吧坐多久,喝点酒也只是消遣解压,并没有艳猎的打算。
这一个礼拜下来他实在是太累了,天天加班熬夜,要是再不找个宣泄口,他早晚要被郁闷死。
一瓶啤酒下肚,许砚安刷了会手机,周围的人才渐渐开始多了起来。
明天是周末,今晚酒吧的人格外多,DJ在设备前动次打次,年轻的男男女女们则在舞池里忘情的挥舞汗水,借着酒精和喧闹的环境来短暂的放空自己。
许砚安觉得有些累就没去摇摆,只是托腮饶有兴趣看着舞池,周围有来找他喝酒的,他也一一的回应。反正他就这一打六瓶的酒量,喝完就走人,再多就要犯迷惑了。
“帅哥,你一个人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二十岁出头的Alpha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目光就像是带着透视功能似得,若有若无的往许砚安的后颈看去,用酒瓶底轻轻的碰了碰桌子,对许砚安道:“喝一杯?”
可能是太久没喝酒,又或者刚刚酒喝太快的原因,许砚安这才刚刚开第三瓶酒,就隐隐有些发晕了,摁了摁额角,还是礼貌的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道:“谢谢。”
仰头喝酒的时候,那截细长的脖子在酒吧彩灯的映照下,线条流畅又好看,就像是一块上好的脂玉,其间更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来。
男性Alpha看着许砚安的眼神中又多了些什么,喝完酒后也不着急走,而是顺势在许砚安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手有意无意的贴着许砚安的手。
许砚安下意识警觉的缩回了手,但不知道为什么,头越来越晕,两边太阳穴更是开始跳突突的疼。
今晚是怎么回事,不过几个月没喝酒,酒量不至于退到这种地步吧。
况且他也没喝别人的酒啊。
思绪偏离这一会儿,那Alpha已经又凑近了一些,低头在许砚安耳后往下、靠近后颈的地方说了一声:“你好香啊。”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性骚扰了。
许砚安清晰的闻到了一股Alpha信息素的气味,是苦酒的味道,带着进攻和诱导的意味。
一时间,许砚安头更晕了,身体某个地方更是渐渐空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它,人也有些发慌。
“你是玫瑰的香气?好像还有点荔枝的味道,”Alpha舔了舔牙齿,说话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走吗?我在旁边开好了酒店。”
许砚安闻言,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的起身就要往酒吧外边走,一边走一边将卫衣帽带上,而后又将随身带来的外套穿上裹紧,脚步略有些不稳。
他突然想起来,距离自己上次打抑制剂,好像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补打的日子,结果一连几天加班,彻底把这回事给忘了。
许砚安青春期分化的时候生了一场病,腺体受到了影响,然后就落在了一点小毛病,一到发情期就要疼的死去活来。
本来及时补上抑制剂也没这么严重,但是他偏偏又喝了酒,受到了酒精的催发,一时间更加来势汹汹了一些。
妈的,怎么能把这种事情给忘了。我是猪吗?
许砚安从酒吧出来后,两眼已经开始一阵一阵发黑,额头疼的简直快要爆炸。可相比较而言,疼痛尚可忍忍,但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无疑更甚。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许砚安扶着楼梯下来后,用力的揉了揉额角,然后不清醒的往四周环顾了一眼,可附近除了酒吧还是酒吧,连一家药店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