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漓十分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眼神似乎要把他剥皮拆骨入腹:“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很像章怀太子吗。”
发梢纠缠着扫过他的脸颊,谢卓言微微别开脸:“没有,太子的尊容哪里是我等贱民能够见到的。”
贺漓打量了他片刻:“你叫什么名字?
“……”
贺漓眼含无限柔情地伸手摸他的脸,下一秒忽然发疯似的把他推到床上,撕扯他的衣服。
谢卓言好像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谢卓言挣扎不止,激烈的反抗似乎惹恼了那人。贺漓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手抓住他的领口用力一拽,只听见布帛撕裂的“刺啦”声,衣裳被撕开,露出雪白的半边肩膀来。
谢卓言慌乱抬眼,看见贺漓神情疯狂地有点令人害怕。
贺漓怔怔地看着他颈肩胸口的大片风光,眼睛都红了,迫不及待猛地一俯身,双手扶上他光洁的肩膀,把脸埋进他颈窝,在他光滑细腻的颈间胡乱地亲吻啃咬。
谢卓言心头一跳,差点就想站起来跑了,但是在拍摄过程中,谢卓言偏偏只能欲拒还迎,还不能真的挣脱,简直痛苦地快要疯掉了。脖颈一带是最敏感的部位,被他这样一弄,差点腿都软了,几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双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弱弱地喘气。
谢卓言抬头看见他近乎癫狂的眼神,心头一跳。对方柔软的嘴唇接触着自己脆弱敏感的颈间,时而轻轻吸吮,时而啃咬,似乎是在标记和占有他,沉醉而旖旎。
谢卓言在心里自嘲地一笑,他们从来都没有这么亲密过,反倒是拍戏的时候这么亲昵。
这段时间似乎过得格外的漫长,直到贺漓把他翻过身去,正想强行褪去他外裤的时候,忽然看见背上大片的九头鸟刺青,愣住了。
备受屈辱的谢卓言趁机抬手就打,却被贺漓一把反拧住手腕。
至此,谢卓言闭上了眼睛。按照剧本,进展到这一段,祁遥抬手想打却反被几近癫狂的谈昱捉住手腕,扇了一巴掌。
他闭着眼睛,静静地等着。但是过了很长时间,这一巴掌都没有落下来。
谢卓言终于等不住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上贺漓晦涩的目光。
两道视线纠缠接触片刻,贺漓居然松开了他,一个翻身从他身上起来了。
看见贺漓忽然停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惊讶,一时间大家都看向他。
但是贺漓也没解释什么,只和岳导说要去调整一下,出了门。
岳震华也很摸不着头脑。在他眼中,贺漓是最专业的演员,无论演什么都能做到最好,怎么区区这么简单的一场戏就出了问题?
但是他相信贺漓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他们也无需赶进度,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于是岳导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先休息一下。
梁佐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早已经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等谢卓言一出门,立刻搭上他的肩问:
“我去,贺影帝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和你拍床戏拍石更了急着去解决——”
“滚蛋。”
谢卓言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当时两人贴得很紧,他能感觉到贺漓应该是没有反应,反倒是自己差点……
于是谢卓言把梁佐搭在他肩上的手抖开,神色复杂地把手插进口袋,迈步往旁边去了。
谢卓言一直往前走到后院,在一个没有人的偏僻角落里蹲了下来。面前的石墙上满是爬山虎,绿油油的叶片在刺眼的阳光下闪着光。
谢卓言伸手往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了一盒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烟盒。
谢卓言非常冷静地看了看周围,附近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把烟头递到嘴边,吸了一口,他缓缓吐出一口白雾,紧绷混乱的慢慢松弛下来。
他从前不抽烟,是和贺漓分手后学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翻了一下记录,收到挺多霸王票和营养液啦,感谢我的小可爱们吖,炒鸡爱你们!(〃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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