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失忆了+番外(190)
林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是录《佳偶天成》时,阎忱给他过唱的《Don。't cry》,吉他、烛光、歌声,他突然发现花瓶里放着一束洋桔梗。
阎忱眉眼温柔地注视着他,眼中溢满爱意,林漳回望他,唇角不自觉扬起,笑意蔓延到眼底,轻声跟着阎忱哼唱。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林漳吹灭蜡烛,屋子里短暂地陷入黑暗。
阎忱正要起身去开灯,腿上倏然一沉,林漳与他之前只隔了一把吉他。
眼睛适应黑暗后,阎忱迎上林漳的目光,“生日快乐,你要一直快乐,我爱你。”
林漳隔着吉他抱住他,“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一直快乐。”
阎忱咧开嘴角,拍拍他的背,“会的。”
“我刚才发现这里有露天温泉。”林漳凑近他耳边说。
阎忱哪里还听不明白林漳的明示,忍了好几次,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他放下吉他抱起林漳往温泉走去。
“冷吗?”阎忱扶着林漳的肩膀问。
“不冷,又不是真露天。”林漳指了指上方的玻璃。
穿过透明的玻璃,头顶的极光和四周被风吹动的树枝全都清晰可见,其实和露天也没区别,这莫大的刺激使得林漳的身子轻轻颤栗,贴着阎忱的胸膛,心如擂鼓。
热气腾腾的温泉一圈圈荡开涟漪,随后掀起惊涛骇浪,飞溅而出。
……
林漳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他无力地趴在柔软的被子上,阎忱的手刚伸过来他就软绵绵地说:“别……我不行了。”
“不动你。”阎忱失笑,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真可爱。
“你骗人。”林漳有气无力地控诉道。
“哥哥,你真可爱,我又想了。”阎忱故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林漳的身子痉挛似的抖了抖,伸手将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不来了。”
他半张脸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沁着水,眼尾泛红的眼睛,阎忱喉头滚动,抿了抿嘴唇扑上去。
林漳挣扎两下,发现都是徒劳,顿时有些气急败坏,阎忱抓起他的手,林漳用尽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往回抽,没抽动,干脆闭上眼睛装死,然而预料中的灼热没有到来,反倒是无名指上传来一阵微凉,他的脑子空白一瞬,猛然睁开眼睛。
一枚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阎忱脸上挂着痞笑,揉揉他的黑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丧心病狂吗?”
林漳眨了眨眼睛,脑袋一点,“是。”
阎忱觉得自己又想欺负人了。
“这什么意思?”林漳抬起手在阎忱面前晃了晃。
阎忱抓住他的手,郑重其事地说:“我们结婚吧。”
林漳的手指尖微微蜷缩,“求婚都不用征询当事人的意愿吗?”
阎忱把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盯着他问:“当事人不愿意吗?”
林漳抽出手,阎忱眼神一沉,手上的力道加重。
“逗你的。”林漳凑过去飞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靥粲然,“当事人表示很愿意。”
阎忱提起的心,缓缓落下,“你学坏了。”
林漳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你不喜欢吗?”
“喜欢。”阎忱眼神越发幽深,“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林漳露出满意的笑容,“另一枚戒指呢?”
阎忱把盒子放到他手心,林漳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戒指,牵起阎忱的手给他戴上,然后低头亲吻阎忱的无名指,“往后余生,请多指教,阎先生。”
“好的,林先生。”阎忱紧紧抱住他,在林漳没看见的地方,悄然落泪。
次日他们俩回到国内,牵着手去了一趟民政局。
阎忱和林漳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红本,两人相视一笑,出来时格外小心,别又给狗仔拍了,这次要是再说补办结婚证,怕是没人会相信。
林漳接了个电话,对驾驶座上的阎忱说:“妈妈叫我们回家吃饭。”
阎忱垂眸看手表,“时间正好,让爸发两个红包恭喜一下我们吧。”
林漳失笑,视线落在手中的两本结婚证上,笑意渐深。
前方正好是红灯,阎忱把结婚证拿到手中来回翻看,“这次可以把真的锁保险箱里了。”
想起自己为了忽悠阎忱,办了两本假证给阎忱,阎忱还锁进了保险箱,林漳抬手摸了摸鼻尖,不禁有点心虚。
“那密码只能我一个人知道才行。”
阎忱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林漳挑眉道:“万一某人又……”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嘴,就立即被阎忱捂住,“我错了,哥哥,再也不会了,饶过我吧。”
林漳笑盈盈地盯着他,这下心虚的人换成了阎忱。
绿灯亮起,汽车驶动,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承满阎忱肩头,林漳注视着他,心中升起缱绻的爱意,轻声道:“新婚快乐,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