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镜明哼笑一声,“算盘打得倒精,我看这赚钱不是想种田赚,是想从单识这里坑吧。”
赵四树瞪眼,“你说什么呢?有种再说一次!”
姚镜明立即站起来,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赵四树,“我看你就是想坑单识的钱,再说一遍了,怎么着吧?”
“操你妈!”赵四树撸起袖子就要过去,“你个狗……”
姚镜明闻言大怒,狠狠一拳打到他肚子上,打得他回退几步,差点没坐个屁墩儿。
赵四树睚眦俱裂,红着脸就要过来打姚镜明,勺子和刘二华赶紧拦。
姚镜明冷笑一声,玉白的脸上满是不屑,“嘴巴放干净点,要不然老子整死你!”
赵单识伸手推了赵四树一把,“你回去,我这不欢迎你。”
赵四树没辙了,“你这么难说话,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我们家的房子也不租了,你们早点搬出去,别占着我家的房子。”
“行,等会儿就搬。”赵单识彻底翻脸,吩咐徒弟们,“二华,你们现在跟余韵去把他的东西搬过来,记住,只要是我们的东西统统搬过来。”
他那后面的话咬了重音,赵明台机灵地笑道:“知道了,师父您放心吧,我们保证把该搬的东西都搬回来。”
彭余韵利索地站起来跟他们一起搬东西去了,为了好放东西,他们还特地开了辆三轮车去。
赵四树脸上挂不住,气哼哼地转身走了。
人都是这样,笑人无妒人有,赵单识没怎么生气,不过心里更加警惕了。
大晚上的他们就过去赵四树家搬东西,赵明台这小子机灵,不仅把彭余韵的个人物品全搬回来了,还指挥着师兄弟把电热水器,炉灶等东西统统给拆了。
赵单识赞许地看他一眼,赵明台立即嘚瑟了起来,“师父,我们的房租押一付一,不是还有一个月房租在他那里吗?我估计他也不会退了,我就把能拆的都拆下来了,那一个月房租,就当赔偿他装修费吧。”
“干得好。”赵单识拍拍他的肩膀,“明天就给你杀羊吃。”
晚上,赵单识回到房间里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黎凭帮他抱在怀里,问:“怎么了?失眠?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
“有一点。师兄,你说怎么要弄点事业这么难?我们的事业才刚起步,就有人眼红我们了。赵四树只是出头的一个,那些没出头,在暗地里嫉妒我们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让他们嫉妒去吧,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有守望号,能够保证安全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感觉始终不太好嘛。”赵单识叹口气,“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哪里都有好人有坏人,我们只用跟好人相处,不用理会坏人。我们有足够的钱财,能帮我们避开绝大多数我们不喜欢的人。”
“师兄,我想了一下,其实单有守望号也不太靠谱,虽然我们自己知道守望号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但在外人看来,我们这边的防御还是弱了点。”
“嗯?”
“就是增强我方战力嘛。我看大黑就挺好,要不要看谁家有小狗,抓几只过来养?就放到后山那段。现在后山不是没什么东西么?也没人过来,等明年东西都长起来了,可能还是会有人眼红下毒手。”
乡下地方,钻空子的人比较多,赵单识他们没少听诸如谁家养了鱼,眼看就要收获的时候,被人投毒,一池鱼全都毒死了。
他们这边种菜养东西,万一被人投毒,损失可就大了。
就算他们能赶过去把凶手抓到,损失也很难挽回。
黎凭同意,“明天问问明智叔。”
黎凭问:“我看租村里人的田不够保险。”
“啊?”赵单识不解。
黎凭:“村里大部分人还是好人,不过不免有些人坏心眼,就见不得你发财。要是他们宁可拼着赔钱也要毁约,到时候我们会比较被动。我看我们还是把那个生产基地逐渐转移到山里面去?”
赵单识担忧:“山上的田会不会不够肥沃?”
黎凭道:“现在丢荒的地方比较多,还有些良田也丢荒了,这些都属于国家。我们可以向国家把这部分田租过来,开出荒来后不比租村里的田差。”
“租村里的田,我们要防止人毁约,始终不敢铺设太多,要是租这样无主的田,我们跟国家合作,就不用担心那么多。我们基本上能把田安稳稳地租上六七十年,到时候各类农业科技设施都可以铺设起来,能节约大量的人手。”
这个想法倒是可行,他们这次去挖茶树,能看到山里面大部分人家都搬走了,要么搬到县城里去,要么搬出去另外找地址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