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番外(137)
童老对年轻人的世界不是很理解:“我都信你,但咱不需要去做替身。”
江向笛:“……”
走过来的靳北也听到了,面色一顿。
童老倒是不怕权势,对靳北哼了哼,对江向笛说:“又帅又有才家境品德又好的男生多的很,想要结交就跟我说,我给你介绍。”
以江向笛的相貌性格,更别说才华和背后的老师,条件非常优异,不能说人人喜欢,起码讨人喜欢,性子踏实认真,是适合作为伴侣的那种。
靳北:“……”
江向笛哭笑不得,又看了看靳北,转头说:“您回去好好休息,我送您上车。”
靳北面色复杂地看着江向笛跟周围的人一一告别,嘴角带笑,谦和温柔,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比起那种醋味的酸意,靳北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惶恐和不安。
江向笛的才华,差点就因为那三年给埋没了。而所有的开始就因为他协议结婚的一念之间。
他虽然多次想狡辩他后来没有半点把江向笛当作姚锦,但他也知道这是多么苍白无力,说出口,也只会让江向笛更失望寒心而已。
但是越想,他越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慢慢抽痛了起来,连头痛症也仿佛复发了一样,他曾经的冷漠强势和自以为是都是推开江向笛的利器,最后再等他转头的时候,江向笛已经不在身边了。
更令他心悸难受的是,江向笛身边可以站着其他人,能对他更好的,即便靳北再怎么费尽心思,才让江向笛回头看一眼他,而别人却可以轻松靠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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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从童老口里确定了对方过来,受的是闻自明的托。
闻自明常年在外旅游,他自己说是流浪,但还是关心自己这唯一一个徒弟的。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让江向笛有些惶恐,他走了回来,有些走神,没注意到靳北在车边,等回过神,被对方一把抱住了。
靳北的力气很大,怀抱紧实宽厚,只有在此刻,才稍稍显出他冷峻持重外表下浓烈的近乎失控的情感,“你赢了,就我没有抱过你。”
江向笛不知道这人哪来的委屈,像是毛茸茸又湿透了有点可怜的兽,便没挣动。
靳北皱眉:“你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
江向笛一愣,自己也低头嗅了嗅:“……你这怎么闻出来的?我要回去洗澡。”
靳北:“来我那儿吧,你还有半幅画还没有完成。”
因为江向笛的缘故,靳北在家里也放了不少美术工具,江向笛有想法的时候,便会忘我地投入画作之中,但往往因为时间问题,总是无法完整地完成一幅。
但是因为能够很快进入专注的状态,江向笛产出很高。他顿了顿,觉得拖延太久会导致那幅画失去本来的意境,也更会让他中途放弃,索性一下完成,他道:“好。”
好字刚落地,江向笛才回过神:“你可以给我送过来。”
“不可以,”靳北给他拉开了车门,“高尚的艺术家不能反悔。”
江向笛有自己的摆放画稿的地方,他和靳北先去吃了饭,随后便一头扎进去画画了,中途靳北过来敲门让他去休息,江向笛已经差不多画完了,头也没抬,说:“等一会儿,我再修缮。”
“我进来了。”靳北没得到回应,便推门进去,看到江向笛正弯腰在画稿末尾点上自己的落梅印记。
靳北的目光落在画稿上,顿时一怔,上面画的是一个跷跷板上的小男孩,模样天真烂漫,童真的感觉扑面而来。
靳北惊讶的是,他觉得那小男孩跟自己年幼的时候很像。
靳北走过去,将江向笛递过来的托盘放在一边,从背后虚抱着人,“在画谁的小男孩?”
江向笛长袖袖口挽起来了,露出白色的一截小臂和手肘,他的手臂上还沾着颜料,以及从精致小巧的下巴到喉结到锁骨,都挂着一条红色颜料,在雪白色肌肤上显得鲜明无比。
靳北问:“是我们的孩子还是我?”
江向笛:“你怎么猜到这个的?”
“小男孩很像小时候的我啊。”靳北说,“不是我就是崽,你愿意留下孩子,不是因为喜欢吗?”
靳北目光垂落,他忍不住伸手擦过江向笛下巴的那道红色的颜料,因为用力过大,在肌肤上留下一道红色痕迹。
江向笛挑眉:“我为什么不能是为了图谋你的家业和钱财?靳家的子嗣,应该是相当重要的吧?”
靳北摇头:“你不会。我给你你都不要。”
离婚的时候江向笛便没有拿走钱,那都是合同里写明了的。而且如果江向笛真的为了钱那就好办了,他总能把人拴住了的。
江向笛:“那我现在变了,变得非常势力,不惜靠着生孩子骗取别人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