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番外(89)
“好。”
“对了。”萧忱睁开了眼睛,“有件事得跟你说一下,你新招的那两个小姑娘,里面有个扎马尾的,个子挺高的那个,她是行准的前女友你知不知道啊?”
余英明显不知道,有些意外:“啊?不会吧?”
萧忱露出了怀疑的眼神:“你……是不是不知道行准的性取向?”
“这个倒是知道的,不过那个人是她前女友,这事我确实不清楚,这么巧的吗?”
“我看行准她挺为难的,你找个理由让那女的走人吧,不然行准跟她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
余英笑了:“恶人我来做啊?”
“当初不也是你把人给招进来的吗?你就当为工作室的骨干人员做件好事吧。”萧忱故意斜了他一眼,刻薄道:“你说是新员工重要?还是老员工重要?更何况上哪去找行准业务能力这么强的花艺师。这么大个人了,一点辨别轻重的眼力见儿都没有。”
萧忱这张嘴是厉害,别看平时话不多,一说话确实挺能噎人,余英把着方向盘笑弯了眼角,欠欠地说:“我也不大吧,我妈妈说男人三十一枝花。”
萧忱乐了:“你就是棵草,花什么花。”
一株仙草。萧忱在心里想。
不料余英还厚脸皮到底了:“我上学的时候确实是班草。”
萧忱挺捧场:“不能吧,这级别的颜值怎么着也该是校草吧。”
两人都笑了起来。
到家,进屋,关门,萧忱立刻就被这位三十一枝花的男人压在了门上。
“你累不累?”余英欺身压制着他。
“你说呢?”萧忱不仅累,累得还有些神志恍惚,他顺口道:“今天一下午都在想你跟那小丫头的事,工作都定不下心。”
话说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良久,余英开口道:“忱哥,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萧忱不由得皱了下眉,抬头凝视着他:“什么意思?”
“跟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他可以坦然挥别过去,但并不代表过去从此不复存在,它是存在的,记忆是永恒的。
沈昕的出现在余英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但他并不能百分百保证沈昕没有给萧忱带来困扰,不论是生活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萧忱反问道:“你呢?你累吗?”
“怎么可能。”余英的目光投射在萧忱的眼眸中,温柔又坚定,“与你相遇,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那就行了。”萧忱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捏了一支烟咬进嘴里,眼皮一撩,眼尾上挑,“帮我点上。”
余英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烟。
他的问题让萧忱有点恼,萧忱吸了口烟,故意惩罚他似的,往他脸上喷了一口烟。
余英在缭绕的烟雾中吻住了他的嘴唇。
舌尖在淡淡的烟草味中肆意勾缠,萧忱的手被余英钳制着压在门板上,香烟夹在指间,烟灰扑簌簌地飘下,落在了余英的肩膀上。
萧忱偏过头,躲开余英的吻,伺机把烟咬进嘴里吸了一口,斜睨着他:“下回别问这种话,我不爱听。”
余英嗯了一声,撩开他额前的发丝,抚弄着他的头发问:“想吃什么?”
萧忱抽着烟淡淡道:“随便。”
这人明显还在生气,余英用胯轻轻撞了他一下:“我知道错了。”
这姿势又骚又色气,再撞两下都该撞出状况来了,萧忱挑了下眉:“故意的吧?”
余英笑了笑,又撞了一下:“烟给我也抽一口。”
“不讲卫生。”萧忱嘴里这么吐槽着,还是把烟抽出来递到了他的嘴边。
过滤嘴上还沾着萧忱的口水,裹着一层淡淡的水光,余英就那么含住了他咬过的过滤嘴,吸了一口。
两个老烟鬼你一口我一口,抽得挺带劲。
萧忱忽然低头笑了起来:“咱俩有劲没劲啊,真够寒碜的。”
余英想讨萧忱开心,黏黏糊糊地紧挨着他,感觉到他身体隐约的变化,低声问:“我给你口?”
萧忱看了他一眼。
“要不要?”
萧忱拂去他肩膀上的烟灰:“知道惹我不高兴了,打算用色相来谢罪吗?”
余英眨了下眼睛:“我的色相不是早就使用过了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萧忱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故作傲娇,“既然你提出了这个要求,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余英的手抚上他的腰间,开始帮他解皮带。
余英的技术算不算上好,萧忱没有什么参考标准,但光是被喜欢的人以一种臣服在身下的姿态如此极力讨好,光是心理上就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萧忱的睫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有浅浅的红晕,他的目光向下,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