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关系+番外(57)
窗户没关严,留了半道透气,一半窗帘被夜里风掀起来,带进一丝凉意,露出下面光滑窗台和几盆绿株。
唐稚自己缓了会,黏着不愿意离开,抬头蹭蹭我,“你在看什么?”
我随意摸着他后背,手里夹着烟垂在膝盖外侧,没移开视线,“我在想……”
他顺着我目光看过去,愣了愣,突然脸色通红,一把捂住我的眼睛,“不许想!”
“你在想什么坏事儿?”我闷着声音笑,拉下他手来,烟按灭在瓷缸里,接着没说完的话,“我在想,我要是高中还住在这里那会儿碰见你……”
看着他红晕漫延上耳后和脖颈,低头压在他耳边,“就天天打着讲题的幌子带你回来,房间门一关,谁也进不来。旁人还以为你在里面认真学习,其实光着身子坐在别人桌子上,从里到外都被玩遍了……”
我伸手摸了把他下身,“宝贝儿,硬了。”
他闭着眼,没什么气势地反驳,“你……你这样讲,当然会硬。”
“可惜那会儿你还没成年,”我把他往身上一抱,随手拿了件衣服垫到窗台上,放人上去坐好,颇为遗憾地捏捏他的脸,“不像现在,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他侧着身子,往窗帘后的阴影里躲,“给你随便玩,就不能在床上吗……”
“你刚刚不就是这么想的吗。”我抬起他大腿来,掐着腿根顶了进去,就着之前的润滑在里面大肆进出,捏着下巴把他的脸掰向窗外,“怕什么。关了灯,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你看路灯下那是什么?”
被操弄到胸膛泛红的时候,唐稚就开始顾不得害羞了,后仰着靠在窗框边上,敞开身体迎接侵犯。几根手指无意识搭在我臂弯间,鼻腔里溢出难耐喘息。
我俯身去咬他胸前,那截单薄身躯又开始细细发抖,分不清是想要躲开还是凑上来。
月色如瀑般洒落下来,柔柔笼上他身体。
淡色皮肤上一层薄汗衬映着莹白柔光,晃动间红痕斑驳,圣洁与玷污交织美感。若是在忒提斯的婚礼,金苹果应当自己跳入他怀中才对。[1]
他懵懵沉沉间似有所感,半睁开眼睛,视线从挂着水汽的眼睫下投出来,凝在我脸上。
注视直白又迷恋。
眼里闪着细碎星子,盛在在大片掩不住的笑意中。
他从情欲具化的海中出来,裹挟一身弥漫水汽,偏偏神情天真无辜,趴在摇摇欲坠的小船边仰头看你。
不说一句话,就能诱你怔然踏入海中。
对一个人可以有那么多形容:漂亮、开朗、善良、温柔……我偏偏觉得他性感。
性感意味着诱惑,意味着难以抵御的致命吸引力。你不得不立起阴茎向他投降,拼命散发展示自己的魅力,来试图换得能在他身体里勃起或是射精——并且还不是像绝大多数雄性那样,为了顺应繁衍本能。
我低头,亲着他嘴角笑出来。
我知道我完蛋了。
[1]希腊神话故事,黄金苹果将被“献给最美丽的女神”。
第42章 17
我咬的
贪图享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唐稚迷迷糊糊爬起来,对着镜子里自己满脖子红印,瞪着我又羞又气。
我看着好笑,走过去摸他颈侧,“不是带高领衣服了。”
“那不是只能遮一下吗……”他去翻行李箱,没找到,又扒开我衣橱看,“你贴了创可贴,别人也照样知道下面有伤口。”
说到创可贴……这边毕竟不像家里,床头医药箱备得齐全。我转去小客厅找了两片,回来把他套到一半的衣服扒下来,撕开贴在还微微有些红肿的乳尖上。
唐稚有限的生理经验里,大概还是对“胸被玩肿了”这种事难以启齿,嘀嘀咕咕的,说他又不是女生。
拇指在上面按了按,我拿过毛衣往他脑袋上套,笑他:“裙子都穿出去过了。”
“那——”他老老实实配合着动作,红着耳朵嗫嚅半晌,话轻飘飘地从嗓子里钻出来,“那不是你喜欢吗……”
下楼时李谨行和柳娴刚晨跑回来,我爸去院子里浇完花,回来一块去厨房帮陈姨端东西。
唐稚贪觉,平时很少这么早起过,没什么胃口,坐我旁边一丁点一丁点地咽东西,最后剩一大半进了我盘里。
这边公司毕竟还是父亲请的人在管,说是开新业务叫我们回来帮把手,也忙不到哪去。处理的差不多,我把无聊到昏昏欲睡的唐稚拎起来,塞进车里带出去兜风。
北方入秋凉得快,东城区枫树已经落了一片红霞,“H”形长楼墙体绀青,楼顶立着个环状雕塑,中间跨了一片人工湖。
我将车停在草坪位上,带他下来压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