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弱竹马分化成最强A(90)
洛星说着往钟年初胸肌上捶了一拳,他才不是怕钟年初承受不住军训呢,他是替自己不平。
他只是个毫无天赋的恋爱小萌新,凭什么要他承受一个多月见不到钟年初还不让通话的地狱级折磨?
“从热带雨林出来我都成野人了吧,我的竹马男友什么时候变这么狠了?”
钟年初抬起洛星的下巴,对着他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
嗯,表情理直气壮,不愧是传说中的小渣男。
洛星想象了一下钟年初穿着树叶裙带着兽骨项链跳舞的场景,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倒在他怀里。
“那你就是最帅的野人,别称‘野草’。”
钟年初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行啊,那我就做点野人该做的事。”
洛星眨眨眼,天真无邪地问:“做什么啊?”
“打猎。”
钟年初说完起身,弯腰一捞,直接把洛星扛在了肩头,大步往楼梯走去。
洛星惊呼:“啊啊啊快放开我,你这个野人!”
他蹬了两下胳膊腿儿,秒秒钟就被扛去了二楼露台。
墨蓝色的天际星光灿烂,连城市的雾霾都遮挡不住。
亲吻这种事儿不能轻易起头,不然就会没完没了,两人坐在落地窗外,躲在璀璨的星空下拥吻了半天。
洛星的舌头被钟年初牢牢纠缠住,整个人都被亲晕了,只觉得今晚的夜色分外美好。
但他哥好像没以前那么温柔。
上楼那会儿由于挣扎,洛星棉麻的居家服被蹭开了几颗扣子。
钟年初绵绵的吻从湿热的口腔落在他耳后根,又滑向他的锁骨,往下两寸,竟一点一点覆上他雪白的胸膛。
洛星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细小呜咽,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却毫无用处。
钟年初滚烫的气息依旧不紧不慢灼烧着那寸裸露的皮肤,直到它变成淡粉色,就像在逗弄他的小猎物一样。
毕竟洛星明天还要见人,他只能在被衣服挡住的地方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洛星这下彻底呆住了,脑子有点儿发懵,总觉得今天这个亲吻的走向不太对劲。
当牙齿和舌尖轮流碾过皮肤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浑身酥麻,整个人瞬间软成了一弯糖水。
钟年初从没这样亲过他。
好像要吃掉他一样。
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被弄坏了。
“哥,你过分。”
洛星带着沙哑的鼻音控诉。
“有多过分?嗯?”
钟年初看了眼小可怜一样的洛星,依旧揉.捏着他后颈的腺体,弄出满手的青梅味。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多夸张的事。
他即将有一个月见不到洛星,听不到洛星的声音,每每思及于此,他都恨不得再欺负洛星一百遍。
钟年初对自己的“恶行”拒不承认,洛星自己也支支吾吾地讲不明白,心说他哥这是演野人上瘾了。
就在他觉得钟年初真的要拨开衣服吃掉他的时候,钟年初却主动放过了他。
突然失去湿热的触碰,他又隐隐失落了起来,还好薄荷味的怀抱还在。
“小星,你会想我么?”
洛星被钟年初亲得呼吸不匀,缩在钟年初怀里喘了好几口气,才气呼呼地小声道:“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想你,想得你疯狂打喷嚏,然后被教官批评。”
钟年初轻笑一声,吻上洛星湿漉漉的眼睛。
“那咱俩说好了,要让我知道你在想我。”
*
第二天大早,洛勇开车送钟年初去火车站,车上还有宋英红和哈欠连篇的洛星。
洛星昨晚和钟年初干坏事到太晚,差点儿就擦枪走火了。
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哥某处慢慢变大的形状。
然后钟年初就扔下他独自去了浴室。
再然后,他听着淋浴器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足足二十分钟,到最后实在撑不住,睡着了。
车上,洛勇以过来人身份嘱咐了钟年初一路,絮絮叨叨地就像个老父亲,洛星心说他爹对他都没这么细致过。
不过他爸对钟年初好,他特别开心。
一个小时后,车开到了火车站。
洛星第一个从车上下来,殷勤地跑去后备箱拿行李。
他刚把钟年初的大旅行包背在肩上,就被钟年初取了下来。
“我自己来。”
“那我帮你拖行李箱。”
钟年初攥住洛星忙碌的手:“不用了小星,陪我走一段路就行了。”
洛星握着拉杆的手一顿,心头突然涌起一阵酸酸的感觉。
从这里到检票口,不过十五分钟的脚程,然后他们就要相隔千里了。
打从他认识钟年初那天起,他们还从没分开过这么远。
宋英红看着两个拖拖拉拉的孩子,笑道:“初崽崽,你还是让他给你拉行李吧,别整天就知道溺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