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份+番外(64)
——今天的大贾用来讨好他的新鲜玩意,就这么一小盘价值千金,听说皇帝都没有尝过。
闻如许嘴馋地吃了一大半,这才歪过头去看韩在野,心虚地拿起一颗喂到他嘴边,“王爷你也吃。”
就着他的手含住,韩在野又低下头,最后不知道是吃进了谁的嘴里。
唇边殷红的果汁被舔掉,闻如许被捧着脸,柔软香甜的嘴被反复吮着,“若教点上佳人口,言事言情总断魂。”
闻如许羞急地推人,“王爷你喝多了,不行……”
韩在野好似修身有度的往常,有威仪的双眼看着他,“把你给本王。”
抓着他两只细细的腕子,把人翻过去,露出圆白的屁股,骑在已经发硬的阳根上,提着腰磨擦几下,突然干入。
马车碾过不平整的地砖,一颠簸,乖巧让他弄了半响的闻如许也跟着敏感抖一下,汗湿的长发贴身,嘴里咬着不知道谁的衣服。身体里的硬涨还在往深处猛干,撞得赤鼓发热发疼,像是又开了一条密缝,又被不可抗拒地干进了最脆弱的地方。闻如许在钻心的痛里,又涨又满。
王府的管家和女婢侯在门外,纷纷垂首低眉。
台阶下的马车一晃,帘子掀开,韩在野走下马车,衣袂微动,抱着用披风裹住的人步伐沉稳。
“晚些时候送些热水来。”
这个晚些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韩在野喝了酒,用的力气也比平时大,闻如许呻吟又哭叫,躲在床角用哭哑的嗓子,“王爷怎么这么没良心。弄得我好疼。”
不知道在小心眼什么的韩在野又把赤裸着身体的闻如许抓过去,拂开遮脸的黑发,在莹润的白臀上揉捏,“用这里。”
给他抹上香滑的油膏,按摩着,徐徐抽插。
闻如许刚开始觉得涨痛,又慢慢感到一阵酥麻,喉咙里溢出似呻吟的嘤咛,双颊潮红。
韩在野再也忍不住,拧过他的脸,又啄又咬,又干得闻如许在欲海里叫他的名字。
看着眼前因自己迷乱的脸颊,几个时辰前听到的话闪现。
“裴大人应该知道,小桃并非只是王府的下人。”
“王爷可以,为什么会觉得子成不可以?或许,子成能对他更好。”
韩在野眼中一恼,只想把人操得服服帖帖。
洗干净汗津津的身体,被喂了点吃食和水,闻如许晕头晕头听完韩在野对自己的质疑,软绵绵斥责:“还不是你。”
似怨似娇的模样看得撩人,韩在野故作冷色:“你勾引男人,怪到我头上了?”
闻如许眼泪就要掉下来,“之前王爷及冠,在弘文宫,非要我穿裙子去,他们都当我是小女童。”
这么一说,韩在野这才想起这回事。
那时他非说十四岁是女子的待嫁之年,兴起送闻如许一套对襟小罗裙,还让婢女给他梳了发髻。
闻如许藏到床底下,“我今天都不要出门了。”
“你今天不来接本王,本王一天给你做一套。以后都这么穿。”
那天闻如许哭哭啼啼去了,站在弘文宫外,像净水旁长出的圣花。
韩在野就再也不想让人见他如此。
这都过去了三年了,裴赢州还惦记着。
韩在野看泪眼婆娑的闻如许,黑发凌乱,白白嫩嫩的身体被折腾得红印吻痕遍布,羞人得地方皆是又红又肿。
“今天是我失了分寸,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别哭了,小桃。”
闻如许靠在他怀里,对他眨眨眼。
韩在野又问他想要什么,闻如许摇头,被吮吸厮磨着嘴唇,强迫着绞尽脑汁地去想。
“王爷可以不成婚吗?”
韩在野看着他不说话,闻如许揉着眼睛笑,“是我糊涂了。看王爷这些时日都不爱笑了,以为是婚事烦到您了。都已经筹备都差不多了,哪里有不办的道理。”
韩在野低下头,千丝万缕的长发和他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只能看着彼此的眼睛: “小桃,没事的,你还是留在我身边。”
贤王成婚那天,闻如许有了自己的小院。
入夜,热闹了一天的王府恢复往日的安静,或许是不习惯,闻如许一直没有睡着。
在门口看了一会月亮,他拎了一盏灯笼在府中慢慢走着。
走到力气用光了,要回去休息,却不知道怎么的,抬头,自己走回了王爷的房外。
此时屋里的烛火已经熄灭,屋檐、走廊挂满了红稠,留着白天的喜庆,囍字红灯笼在夜里微微晃动。
在主子门口值夜的丫鬟看到了在夜里站在灯笼微弱光晕中的闻如许,皱眉戒备看着他。
闻如许刹时回神,慌张转过身,跑回去。
我在干什么啊?
闻如许坐在门后,按住胸口,黯然失神,双眼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