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桃(8)
将下巴上糊的口水也洗干净,阮桃主动撩起浴袍下摆把屁股露出来,还是趴伏的姿势,他埋着脸忍羞邀请道:“先生。”
韩漠噙着些笑,炙热勃勃的性器在两瓣水蜜桃一样的臀肉之间磨蹭,他一只手直接扯掉那碍事的浴袍,另一只手越过腰肢抓到一团奶肉上去,他覆到他背上,问:“不怕我了?”
怎么不怕,当然还是怕,任谁为鱼肉被宰割时,谁都会怕。
可惜阮桃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穴口紧致,被操过一通的甬道还含着淫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湿软又高热,裹着顶进来的坚硬肉棒一阵阵痉挛着吮吸,淫荡得要命。
韩漠把自己的浴袍也脱了扔到一旁,这时候不懂怜香惜玉了,大开大合操得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快感在一开始就爆发成惊涛骇浪,把阮桃冲击成一只鲜嫩多汁的软桃子。
呻吟婉转,洒在白皙肩背上的月色都要被撞碎了。
韩漠好像揉不够那团乳肉,性器用着多大力气在操干,手心也同样恶劣地握着奶子尽情蹂躏,他爽得身心愉悦,问:“冷不冷?”
刚过谷雨,夜里还是凉意浓,扒人浴袍时不见贴心,这会儿温柔起来了。
阮桃被操得不住耸动,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宽厚又火热的怀抱里,他“呜呜”地摇头,说不出话,下一秒就缩着屁股被操进了高潮里。
潮吹持续很久,之前在浴室里就已经被干得射不出来,只有后穴抽搐着喷出大片的淫水浇灌在行凶的鸡巴上,这其实对阮桃来说已经习以为常,调教期每天每天都插着玩具,静止的,会动的,放电的,但不管哪一种,都没有现在他金主这样凶神恶煞的。
阮桃爽得缺氧窒息。
再睁开眼找回知觉时,发觉肩头好痒,他歪过脑袋,泪眼朦胧看见男人在咬他的皮肉,他喏喏道:“先生…唔!啊…啊哈…”
韩漠慢下来了,悠悠地晃动着腰臀直取深处,他笑叹:“怎么这么敏感?吃药吃的?一点儿不禁操。”
这题阮桃会答!专门被教过的。
他呜咽着讨好:“是、是先生…是您好厉害…”
韩漠被惹笑,终于舍得放开那团饱受欺凌的乳肉,整团都被揉红了,又涨又麻,离了温热的手心里后立马掉在了冰凉的瓷砖面上,让那颗充血的奶头挺得犹如石头子。
韩漠伸手去拿墙壁上挂着的汤勺。
他塞到他抓抓挠挠的手里,调侃道:“喜欢?”
阮桃就乖巧地握紧勺柄,在绵长酸软的快感里跟韩漠吐露心声:“喜欢。”
又痴心妄想说梦话:“想…想给您,做…”
韩漠被他可爱得加重了些力道,结果就只听呻吟听不见后续,于是掐紧那段细腰堪堪停住,催他:“做什么?”
“做…菠萝咕噜肉。”
“咕噜肉?”
阮桃“嗯”一声,情欲吞噬智商,让他没大没小,放清醒时看他敢不敢这么造次。
韩漠却真的笑出声了,给勺的是他,抢勺的也是他,他把汤勺随手扔到一边去,抽出自己的同时把阮桃翻了个身,再毫不停歇地抬起他一条大腿重新顶进去,真是淫水唧唧,靡乱得没耳朵听。
“抱紧。”韩漠将他两只胳膊搭在肩上,“去床上。”
腾空的那一刹那阮桃差点死过去,他失声惊喘,“啊!!呜呜…太深了…啊!”屁股被牢牢抓着,他本能地盘起腿去圈住男人的腰身,一腔嫩肉几乎被顶穿,每走一步就操得更深一寸,短短几步还没离开厨房,就让阮桃再次体会了一把潮吹的极致快感。
韩漠被夹疼了。
他埋在深处不再抽插,听颈窝里可怜蹭来蹭去的一颗脑袋瓜冒出呜呜的哭腔,他笑话他:“我就说你一点儿不禁操。”
卧室里的大床柔软厚实,阮桃被放进去时还不想撒手,抱在韩漠的脖子上求他慢点做,进卧室前他又小死过一回,高潮迭起让他有些乏力,也冒出些莫名的委屈。
韩漠便同他一起陷进床被中。
他趴伏在他身上,性器做着慢条斯理地小幅度抽送,快感一波波温润地蔓延,被朦胧的月色渲染,油然一种柔情蜜意的温馨。
阮桃都想撒娇了,想讨吻。
他用一把坠着水汽的嗓音轻轻呻吟,听韩漠问他:“会做菠萝咕噜肉?”
何止!什么肉他不会做啊!
手脚都缠在男人身上,皮肤相贴让阮桃发出舒服的叹息, 他点点头,甚至想要胆大妄为地嘟起唇。
阮桃也发问:“先生,您舒服吗?”
还没谁这么问过他,从来都是各顾各的爽,韩漠弯起唇,没回答他,而是追问到:“桃子咕噜肉,有么?”
再温吞的快感也会慢慢积累到临界点,阮桃没点能耐地又要高潮了,小腹绷紧,这回性器竖得高高的,准备喷出点什么来发泄这过多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