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番外(119)
程安是被舔醒的。
阴茎被湿润的含裹,性器比他先一步苏醒,直接从梦乡里无缝衔接被男人掳走,带进了“伊甸园”。
大清早的,冯川就性急的拉着他做“早操”。
“把昨晚的补回来。”
程安被狼皮味的男人缠磨的身心发慌,试图“下车”,好说好商量道:“你要知道,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冯川笑着在程安的腰上揉了一把,将人拉起来,“乖,转过去,趴我身上,互口。”
车门被焊死了,被挟持的程某人只能“缴枪”就范。
因为是昨晚被套的戒指,程安就跟那戒指原本就长在他的手上一样半点没察觉,在跟冯川十指交扣时,还有点嫌对方硌手。
直到男人边摸他,边恶趣味的用另一只手去堵他处在爆发边缘的肉茎。敏感对方对自己触碰的程安,觉得触感里少了点什么,迷蒙的去看对方的指间,没看到刚刚硌他的物件,处理器优良的脑子转了一下,抬起了自己的手。
在他的左手上戴着枚戒环,材质有些像动物的骨角,做工粗简,毫无装饰性可言,曾一直装饰在冯川的手上。
奇怪这物为何凭空出现在自己这里的程安,在高潮时的注意力都还放在这物上面。
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不专注而不满,结束后抱着程安吻个不停。
程安将左手放到冯川眼前,“你的戒指。”
冯川的声音带着欲望未褪尽的沙哑,“你的,给你了。”
冯川一直对这戒指表现的很在意,程安犹豫道:“我经管不住东西,别再给你弄丢了。”
“没关系。”冯川低缓道:“经管好你自己就行,其他的东西不重要。”
程安笑了下,回吻着躺倒在他边上的男人,打探起这枚来路不明戒指的来历。
“那次听钟老板话音,这戒指跟你的初恋是不是有关系,定情信物?”
“对他最多算动了点不该有的情,综合意义上讲,你才应该是我的初恋。”
从被嫖到炮友一步步转正的程安脸又烧又想笑:“冯先生说这话不脸红么?”
“有点。”
说有点儿这位走起纯情路线来却是半分没见虚,也不知道从哪抢来的坦然。
冯川凝视着程安的眼,“我是你的初恋么?”
早恋的某人眼神立刻虚闪了两下,程安在男人脸色翻篇之前,又眼神坚定道:“你是我的此生挚爱。”
在外不讲情面的冯先生在内还是很好说话的,一句情话就哄回来了。
“这枚戒指其实和旁人无关,是我自己的东西。”冯川拉着程安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伴着心脏怦然跳动的声音,深切的说:“这枚戒指取自这里。”
男人心口偏下那里有道陈年的疤。
“是我的肋骨——我的软肋。”
冯川送出的是自己的软肋。
没有软肋的男人说:“程安,你就是我的软肋。”
程安已经适应戒指存在的左手无名指,因爱人的话,刹那间炽热的像被阳光吻过,手指连心直暖到心底。
为何“知情者”会误认为与钟祈承有关,是因为外因在钟祈承。冯川对误会从未言明解释,并非默认,而是拿钟祈承充当遮住内幕的帘。
钟家当年与冯家大爷私下交好,钟祈承作为钟家“烂摊子”的接班人,隔年隔月的会随父拜访冯老太爷,两个“接班人”那时便认识了。
钟祈承跟五分熟以上的人,喜欢用肢体语言打招呼,对处事老成,岁数和他弟弟相仿的冯小爷比跟其他人更热络,毕竟对方也算是他一眼眼看着长大的。
于是在钟祈承将人揉在怀里疼爱时,被十六岁的少年视作暗意勾引,沉着眼推在了床上。
小冯爷在情感上再怎么“人如白纸”,对方眼中的震惊,抗拒,甚至于反感还是看的出的。
知道自己“被耍”的小冯爷,那时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狗脾气。
“没饶了他,让他给我撸出来的,他还嫌我尺寸不行。”冯川在程安嘴角疯狂上扬的脸上掐了一把,“有那么好笑吗?”
“咳,有点。”并不由腹诽,当时洗尘宴上那句“不小了”,果然是在记仇。
原本就是下半身占据主导的性带来的情,性欲消退后,后反劲的小冯爷,强烈的烦起了身边的人,一脚给人踹墙上了。怀疑人生中的钟祈承,本来帮人撸就够恼火了,于是还手了。
冯川那时毕竟才十六岁,骨头都没抽开,拳脚功夫是有,但还没人高马大到可以跟同为练家子的二十好几的青年硬刚,互殴了半晌,才趁其不备下黑手将人反摁在身下,被闹出的动静引来的人就将两人分开了。
又气又恼,光挨揍了还没还手呢,他还没来得及生根的情种,就这么被怒火焚了个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