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番外(115)
微微挣动的钟祈承依然没对身上的人产生性致,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太过排斥,反胃的干呕了一下。
“哥哥这样的反应我真的很伤心。”钟祈行放弃的退身,短暂的失落表情后,又积极的将情绪调节了回去。
“那让我来占有你吧。”
他的弟弟像小时候缠着他要陪伴那样的说道:“你喜欢男人,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
钟祈行的性事习惯从品尝般的舔舐开始。
他的哥哥没有女人那般丰满挺翘的乳肉,给予过他安全感的胸膛上,在药物作用下,无法发力绷起来的紧实胸肌,揉捏起来的手感却意外的柔韧耐玩,小巧的乳首,可以全然被舌覆裹,他身处上位的哥哥显然从未被以玩女人的方式,吸过这处,气息粗重的愤然的骂着滚字。
于是钟祈行堵住了他的嘴。
舔过带着男性气息的唇峰,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在那唇肉上细腻的嚼了半晌,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迅速勃立了起来。
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祈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
钟祈承怒红了眼,“你敢。”
钟祈行不避视的回望对方,在钟祈承愤恨的目光下,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坚定的顶了进去。
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双向的折磨与痛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贯然的一插到底。
钟祈承身心剧震,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
“流血了。”钟祈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翘起嘴角,“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哥哥是我的人了。”
“你这个小畜生。”
“小畜生”床品很好,被骂一句,好脾气的应一句,九浅一深的抽动着,不吝啬的夸赞着被他享用的人。
“哥,你的屁股好紧,里面好软,好热,操起来好爽,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舒服。”
钟祈行撒娇一样情动的哼喘,“哥哥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钟祈承怒到想杀人,如果身前的是别人,他真的会在重获自由那刻,将屈辱的根源杀死,但偏偏不是别人。
——是他疼了那么多年,宠了那么多年,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祈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老板,以为只是传言;围绕在弟弟身旁,眼中敬畏多于敬重的人众,以为人众只是听信了传言。
身前人满身封印一样的纹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祈承逃避现实般的发散着思绪,恍然忆起十年前充满阴谋纷争的恶势力鬼众,都是怎样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
钟家败倒,他入狱之前匆忙布下的安排,并没能让他家温室里的花朵避开污水的灌溉,向阳生长。
他挚爱的手足兄弟,原来一直在恨他。
爱到极致,依赖到极致,于是在分离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怨恨他。
“早先总梦到你,梦里的我是长着角的鬼,一口一口从皮到骨,从头到脚吃掉了你。”
他心里有鬼,对他的亲哥哥有鬼。
钟祈行神经质的笑,“那样哥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插入的性器在血液的滋养下,交合出愉悦的水声,流淌出的殷红是与他一脉相承的骨血。
“不过每次看到你就不舍得下口了——现在这样更好,以另一种方式相融,把哥哥变成我的人,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而今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你疯了么。”钟祈承被思绪撑满的心口沉重得连跳动都艰难,可他已经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我没有,这几年已经断药了。”钟祈行握住男人推拒着自己的手,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将痴狂的视线分割半掩,珍视的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
性事还在继续,嘴上说着不会伤害他的“小畜生”嵌进他体内的巨物,动作间像要生劈了他一样。
“哥哥的小穴好会吸。”
外在硬横的男人,身下紧致软润的肉道推拒般的排斥,仿佛对闯入物迎合般的挛吸,为插入者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舒服,和哥哥做过后再也不想碰别人了。”
钟祈行看到对方唇缝间的血线,欺身身下人的近前,将唇贴了上去,“别咬自己,咬我吧。”
“给我滚。”
“你今晚对我说了好多的滚,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