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95)
路夕心里挺震惊的,没想到万导会用一个轧戏的演员,即使他很出名,但也意味着这部电影他不能专心拍摄。
“导演在考虑换人,但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贺钧潮说道,“这你不用管,就算是轧戏,关青也能做得好。”
路夕点了点头,也知道自己八成是有希望了。
席间,他免不了喝了不少酒。
其实路夕的酒量一般,几杯就上头的那种,不过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意识还算清醒。
他喝酒有个特点,就是不上脸,看上去跟没事儿人一样,以至于大家都以为他没醉。
直到上了车,贺钧潮才发现不太对劲。
路夕把扣子扯开几颗,瘫在座椅,两眼放空。
这是贺钧潮第一次见他这么懒散,平时他都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无神耷拉的眼皮,贺钧潮好笑地放轻声音道:“喝醉了?”
路夕张了张嘴,说:“我有点不太舒服,这里。”
他伸手揉了揉肚子。
他开口时,贺钧潮就意识到他已经不是醉了,可能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正常的路夕哪里会这样说话,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像个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尾音还绵绵地拖长。
“哎呀,难受。”他揉了两下,脸皱的更厉害。
贺钧潮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将手覆在他腹部道:“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
他的手掌滚烫,隔着薄薄的衬衣,用巧劲按揉着。
路夕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像是被挠了肚皮的小猫咪。
他舔了舔水润的嘴唇,散开的扣子下露出一小片洁白晶莹的胸膛。
“嗯,轻点。”他闭上眼睛道。
连司机都没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这个声调,这个语气……略有点引人遐想。
贺钧潮觉得口干舌燥,车内的空调仿佛白开了,空气惹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从吃饭的地方到住的地方,不过短短十几分钟,贺钧潮的衬衣却彻底汗湿了。
下车后,他想都没想,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车是停在后门的,有直达电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这不是贺钧潮第一次抱路夕,以前路夕腿受伤的时候,他半扶半抱地把他弄上舞台。
也正是因为那次,被公司狠批了一顿,勒令他们不准再有肢体接触。
而今天,贺钧潮发现手上的人甚至比以前更轻了,他抱得很高,让路夕的头靠在自己的脖颈间。
包裹着长腿的西裤从他手臂上垂落下来,无助的让人心生虐.待倾向。
“我好像喝得有点多,麻烦你了。”路夕还在一本正经地念叨,只是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脑海里一片天旋地转。
贺钧潮边往房间走,边道:“我是谁,嗯?”
“贺pd啊,我们要回去了吗,我走不动了。”路夕抓着他的衣领,细白的手指微微用力。
他还以为自己在走路呢。
贺钧潮收紧了手臂,“叫我什么?”
他一用力,路夕就觉得自己的腿和后背有点紧绷,喘不上气地想起来称呼的事:“啊,钧潮。”
他略带委屈的改口道,仿佛在指责他把自己弄疼了。
贺钧潮哼了一声,放松了双臂,让他松松地依偎在自己怀里。
到房间后,他就将人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离开那具身体,他终于能顺畅的呼吸了,尽管心脏还是快要冲出胸腔一样在跳动。
他迅速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拉到最冷的那一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和渴望,折磨的他额角青筋乱跳。
不可以,真要做什么你们的关系就毁了,他一遍遍地对自己说道。
他闭上眼睛,路夕的脸便挥之不去地眼前晃悠。
长长的睫毛,秀气挺直的鼻梁,微微张开、带着淡淡红酒味道的双唇。
他按不下心里的火气,将手放在了某个地方。
快一个小时后,贺钧潮终于擦着头发出来了,脸上乌云密布。
路夕已经清醒了不少,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贺钧潮一看他这副样子,心里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笑着走过去蹲下身道:“路小朋友,在想什么呢?”
路夕眨巴了两下眼睛,平日里温润矜持的样子全无。
他努力捋直舌头道:“我渴了,想喝水。”
贺钧潮这才自责地发现,自己连杯水都没给他,忙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来:“怎么不叫我,自己在这里坐了半天。”
“苏姨说,爸爸工作的时候,不能打扰他。”路夕说,“这里好像也有点陌生,我不太认得路。”
贺钧潮的手一顿,意识到他大概是记忆错乱了,以为这是在上海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