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治愈的那些年+番外(4)
而且不光远看好看,近看脸长得更好看。焦臣熙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嘴边还隐约有一对梨涡。
看着眼前这么治愈系的小哥,邬棋不禁心情变好,语气也跟着温和了一些。
“你是?”
“我叫焦臣熙,是负责你病情的主治医师,具体情况房先生应该已经和你说明了。从今天开始对你进行一对一的康复训练,请多关照。”焦臣熙微微一笑。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平易近人,焦臣熙特意挑了件淡蓝衬衫配白色针织马甲,又随意搭了条休闲的裤子。
一听说治疗,邬棋就明白了。
昨天从房宁哥那得知这件事,起初他是有些抗拒的。但架不住房宁和王叔奔走采购,把生活必备品都置办齐全了……两份!
“……”
邬棋似乎内心纠结了一会儿,妥协道:“进来吧。”
焦臣熙拖着箱子进门,大体扫了一眼别墅的内部结构。这是一套二层的独栋别墅,家居地面干净整洁,显然是被打扫过。
他搓了搓手,站在客厅中间。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一名来自于一家三流医院的小医师,所以没怎么接触过专业性过强的东西,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对你进行治疗,但你不用担心,这是我所知道最温和的方式。”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小的时候不小心摔到过头,所以……偶尔会有时候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嘴特别利索,人也勤快,哈哈。”
“……”邬棋看着他傻乐,没说话。
“你可以直接叫我小焦,小熙,随你怎么叫都行。我记得你哥叫你小棋,那我也能这么叫你吗?”焦臣熙期待地看向他。
“……”邬棋还是没说话。
焦臣熙犯难地挠挠头:“不喜欢?总不会在家里也要叫你邬总吧?”
“……可以。”
邬棋淡淡开口,吐出两个字,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焦臣熙。
听见邬棋终于开口答应了一声,焦臣熙又咧嘴笑了一下,问:“小棋,今年多大啦?”
邬棋没继续沉默,而是轻轻说了一句。
“你不是医生吗?”
言外之意就是:‘医生都有病人的基本信息,我怀疑你在明知故问。’
焦臣熙面露难色地缓缓抬起手臂,食指轻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众所周知,焦某是个小时候撞了脑袋的傻子。
邬棋乖乖报上来:“23。”
“好巧啊!我再过9个月也23了。”
“……”
邬棋没再接茬,而是抬手指了指二楼扶手梯上去,左手边第二道门。
“你的房间在那,需要我……”话说到一半。
“需要!谢谢。”焦臣熙立马笑嘻嘻地点头抢答。
邬棋没多说,直接提起他的箱子,率先上了楼。
等焦臣熙处理好自己的各项搬家事宜,把东西都放置妥当后,漫步来到窗边,随意瞥了眼楼下的前庭小院。
主路两侧铺满了绿地,左侧是一片小鱼池,右侧有一条用灰白色石板铺出的小路,路到中间分开形成两条岔路,一边直通小菜园,另一边通向一个栅栏围成的小花圃。
里面正在给花浇水的邬棋冷不丁抬头向楼上望了一眼,正巧对上焦臣熙的视线。
“嘿嘿。”焦臣熙支肘,隔空给了他一个微笑,透过窗玻璃摆了摆手。
邬棋对此只是轻轻点了下头,然后就弯腰拎着小水桶离开了。
还是个蛮有礼貌的孩子。
焦臣熙在内心称赞了一番,又翻开自己的小本本,记了几行字——
平时会做家务,生活方面仍保持一些规律,情况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然后把小本本收好。
又拨通了房宁的电话,简单汇报下当前状况,并被告知几十分钟后,邬棋的二叔会开车过来。
“二叔?”焦臣熙重复了一遍。
“嗯,人刚从国外回来。听说了小棋的事之后,就马上赶了过去,说是要看看他。”房宁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焦臣熙思忖片刻,谨慎地问了句:“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想知道邬棋和他叔叔的关系很好吗?”
“在小棋小的时候关系很好,那时候二叔还是个刚毕业的小年轻。”房宁顿了顿,说道:“而且听邬叔叔说,比起整天、朝九晚五的爸爸,小棋那时候更喜欢能陪他一起玩的二叔。”
“后来二叔去国外做生意,和家里联系就少了,后来就在外面扎根定居了。我和二叔不是很熟,也只是在邬叔叔的葬礼上见过他一面。”
房宁说完,又补了一句。
“但我有提醒过他,和小棋说话时尽量避免一些敏感的话题。”
焦臣熙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好,我会转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