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129)
人了。”
八个月以上的胎儿,理论上已经发育得基本完全,算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了。
温时初叹了口气,细软的睫羽轻轻颤着,落了一地悲伤。
温时初是真的觉得伤心。
那种感觉他太能感同身受了。
—个孕夫,不仅要遭受周围人的非议和白眼,好不容易孩子快出生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遭遇了车祸。快出生的宝宝就这么没了,如果是自己,怕是得疯。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祁骁以为温时初是想到了那个流掉的孩子,手掌下意识地摩拏温时初的发丝。
温时初往后一退,躲开了:“不早了,去吃点东西吧,软软也饿了。”
“耙耙我想吃汉堡包和炸鸡腿腿。”软软一听说可以吃饭了,开心地拍拍小肚皮。
“不许吃,你前两天才吃过,不能吃那么频繁,今晚我们去喝粥。”
“可素软软想吃嘛……”软软嘴一揪,露出无辜的小眼神。
“想吃那就吃,买一个全家桶够不够?”祁骁低头,温和地看着软软。
“够够够!”软软开心地笑了。
祁骁说完,忽然感觉背后发凉。
温时初冷冷望着他:“你敢买一个试试?”
“我就说着玩玩。”祁骁一本正经:“走,软软,咱去喝粥。”
—脸懵逼的崽面对过山车式的转折剧情,几度陷入眼泪欲落状,最后还是在温时初的威慑力下,在粥店喝了一整碗粥和三个包子,并表示还要再吃颗麻团。
吃完饭,温时初和祁骁又回到了医院。
“请问哪一位是祁骁先生?”一名小护士匆匆跑来。
“我是,怎么了?”
“患者醒了,说想见你。”
祁骁征询式地看向温时初。
温时初别过脸,没看祁骁,抱着软软坐到外面的长椅上。
“我就进去看看,很快出来。”
祁骁走了进去,进去时没将房门关上,虚掩了一条缝。
病房里,傅文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干裂的唇瓣紧紧抿着,看到祁骁的一瞬,那双眼睛立刻扑簌着落出泪来。
“祁骁,谢……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我妻子说要下车救的你。”祁骁语气生冷,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哦对了,你的血弄脏了我的车子,我的助理会在稍后将账单递到你手上。”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傅文眼底露出难色:“钱,我以后一点一点还你,行吗?我现在恐怕拿不出那么多钱……”
“你不是跟丁炜结婚了吗?怎么?这点钱都拿不出?”
提到丁炜,傅文的眼眸微微发颤,隐忍着快要落出来的泪水。
“哎……我跟丁炜的婚姻,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了。他为了能够传宗接代,甚至逼我去做双性人手术。我现在这副会怀孕的身体,其实都是因为丁炜逼我做的手术造成的……”
其实祁骁原本只是顺嘴问问,没想到傅文真的会说。
“那你好好休息,毕竟你刚流了产,钱的事我只是开个玩笑。”祁骁没想到傅文这些年会过得这么惨,多多少少还是动了点恻隐之心。
“嗯。”傅文点了点头,朦胧的泪眼正视祁骁:“祁骁,我为我过去对你所做的伤害,向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那件事早就过去了。”
傅文露出苍白的微笑:“那,你可以抱抱我吗?我现在真的好孤单……就抱一下就可以了。”
“不好意思,我有妻子了。”祁骁直接拒绝。
“啊?”傅文眼底闪过一丝错愕:“是之前一起来的那个青年吗?”
“嗯。”祁骁一向不喜欢炫耀,但大脑情不自禁地控制肢体,抽出了放在胸口口袋里的结婚证,展开了给傅文看。
傅文苍白的脸像走马灯一样来回闪烁,最后露出一个苦苦的笑:“你妻子可真好看。”
“谢谢夸奖,今天是我们第一天结婚,就不陪你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给我助理打就可以,不必打给我”
o
祁骁扌畧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时初坐在外面,正跟软软做着手指游戏。
“他现在怎么样?”温时初问。
“还行。”祁骁透过门缝看了傅文一眼:“走吧,我陪你去搬家。”
说罢,祁骁顺势拉起温时初的手。
温时初目光微微闪烁,抽开手:“祁骁,我觉得我婚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
“我跟你的婚姻,不过是为了祁奶奶,现在奶奶人又不在,你不必跟我假装很恩爱的样子。”
“我没有假装。”祁骁单手捂在胸口的结婚证上。
温时初懒得理祁骁,带着软软往医院门口走。
“你这是……吃醋了?”祁骁跟在后面,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