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138)
法术再施,叶泾渭的双腿被从天而降的红绸吊起,分外的一个乖巧的姿势。
叶泾渭面容被洞府的红烛衬得是肤白胜雪,红绸立马缠住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他惊慌起来,“姑,姑娘,要作甚?”
狐狸捏住他不安的两只手,“乖,我替道长先活动一下筋骨,找些感觉,”
叶泾渭听到此,不由地放松起来,“好,好,依照江姑娘说的,”
下一刻,叶泾渭满头大汗,忍不住哼哼出声,“这,这是何物,快,快出去,”
“这边是珠子,再进去些就好了,”
“江姑娘,我,我,忍受不住,”
“乖,”手指轻捏下,竟然舒服了许多。
叶泾渭红绸被滑落,狐狸看到他一双湿润了的,没了神的眼睛,百般乖巧,定定地看住了自己,说不出话来。狐狸对他道:“道长未被人如此服侍过吗?”
“未,未……”长吁短叹间,叶泾渭呼出了声音来。
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依旧是迷惘而乱情地望住了狐狸。
“这里,未被人……开窍过吗?”
下一刻,叶泾渭呼出声来,“江,小江……”眼睛充盈了水汽,脚踝被吊高,露出了玉妍般的小腿,犹竹削过般。
“道长感觉如何?”
叶泾渭泪如雨下:“怪,怪极了。”
又一番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叶泾渭哀叫连连:“小,小江姑娘,再下去我要死了。”
“道长不会死的,”狐狸巧笑嫣然,“道长只会舒服死。”
再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叶泾渭泣不成声:“小,小江,你为什么要害我,快,快出去,那是何物?”
“道长,那是小江的狐狸尾巴,”摸着他泫然的小下巴,“道长还不足够宽敞,我怕九条一起的话,道长会昏死过去,享受不了舒服了。”
叶泾渭惊恐出声,“呜,呜呜,你,你……”
……
第二日,叶泾渭很早就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看见狐狸还在睡,他不由地想偷偷溜之大吉,却看见身上被红绸缠了个七荤八素的。
他暗念法术,红绸犹如剪碎般地断开。
于是,他偷偷地下了床,也要蹑手蹑足地走出房间,脚像是被拉住一样,扑哧一声地栽倒地上,好不狼狈。
脚下像是缠住了绸缎,被一拉,拉到了床下,一条腿落在了叶泾渭的身上,那腿细白如藕,犹如是藕花初开时,还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道长去哪儿?”
叶泾渭着实委屈,“小,小江姑娘,你昨,昨日把我弄得好疼,”说着,便忍不住抽噎,一抽一哒的。
狐狸笑了,他俯下·身,去挑起了床脚边那个人佯哭的下颚,“未有人将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过吗?”
叶泾渭一听到提起这个,嚎啕大哭,“小池都没有把我弄这么疼,呜,呜呜。”
狐狸眼迸出了凶光,“小池是谁?”
“与你一般,是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叶泾渭抹着眼泪,好不委屈。
听到此话,狐狸思量一番,后将他拉了上来,红绸将他捆成了半个粽子,犹如只待宰的小羊羔,又滚落在了床上,“你竟不懂男女之事?”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将他叫做姑娘?
叶泾渭哭哭啼啼,“我们虚山没有女弟子,何来经验,呜呜。”
狐狸笑,又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他脸上的泪,湿的,感应到泪水中带着伤心和委屈的情绪。“你这是个小……”傻子未出口,便听见叶泾渭哇一声又哭道:
“你们一个个哄我,呜,呜呜,我要回虚山,”
狐狸见他哭得好不实在,解开了他的红绸,趴在他的身上,“乖,道长不哭,”
“呜,你们坏,呜呜,”
狐狸被他逗得不忍再在他身上如此这样,这样如此了。一番像是哄狐狸族未到百岁的小妖精一般,“不哭,不哭,都怪我,道长如若再气,打我便可,”
说着,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顿时,鲜血落下了狐狸的唇角,好不娇艳,色若春花。
叶泾渭惊呆了,“你,你,”
狐狸说,“你还有何不满意,打我即可,”
再起一掌,叶泾渭连忙抓过他的手,“不,不,打,打我,打我,我皮糙肉厚,打我便可,切不可伤了姑娘,”
看着狐狸淌血,叶泾渭又气又急又心疼,一下子将昨晚如同从地下疼到天上去,又从天下疼到地下的感受全忘了。
只对着眼前的美人又摸又亲又哄:“是我不好,我伤了姑娘的心,是我的错,其实,其实,姑娘与在下再多做几日,我,我便习惯,就,就不疼了。”
狐狸缓缓地一问,“当真?”
还多做几日,这个人委实虚伪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