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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妓(26)

作者:究言 阅读记录

“我要送你一个,大,大,大礼物——祝贺你要毕业了。”江垣搂过徐怀林的肩,眯眯眼遥望天空,“一个……很棒的礼物。”

完结在即。

结尾会很意外。

第19章

礼物会是什么?

男人在他身体里抽插,不知为何使他联想到光洁美丽的演奏厅里小提琴手立在灯光下,足下是温和发亮的木地板,小提琴优雅细长的弓在手里飞扬盘旋、来回畅快,抽刀断水般凛冽的美感。琴声陡然破了音——高亢得邪恶……

“大点声!”

男人不尽兴地拍了一把徐怀林的臀,很疼,肉像陷下去了一块,性器几乎丧失知觉。他给了自己不超过一秒的时间缓过来,腰讨好地塌下去,臀部高高昂起——如果你愿意演奏,就演奏吧。如果你愿意把琴拉坏,就让它坏吧。音符高低,切分还是常规,震颤还是温情,激昂又或者平静,你喜欢的,你想要的,任你选择。

“嗯……”他受不住似的痛哼一声,轻飘飘的,像是变着法子的求欢,语调懒懒的透着些媚,而诱惑又是如此青涩,略微展露出羞涩的情色果实。红色的。鲜红色。胸前的果实。

男人伏下身子去咬诱人发疯的红果,饱满熟透的红果被舌尖扫过晶莹发亮,可爱极了。徐怀林一边随他凶狠的动作耸动着,一边昂起脸去看yīn影存在的天花板。chuáng头柜上亮着的小灯画了一块亮堂的领域,把黑暗刻画得更加安静无声。这一片寂静森林般幽暗深沉的秘密世界以缓慢得漫不经心的速度沉浮、漂游、嬉戏于狂风bào雨。

“你的钱。”男人抽出身体,带出淋漓的水,随意拿起一件衣服擦擦下身,他慢条斯理扣起了扣子。钱放在温柔地闪着光芒的灯下,竟然显得美好极了,有种温和难言的梦幻——颜色是如此柔软。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徐怀林似乎可以听见身体内传来的水声。

要么从眼里落泪,要么从yīn道里,要么插进别人的身体,要么臣服于性的游戏。选择是如此之少,而选项,是很早以前就固定了。

他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恐怕以后就没必要洗热水澡了,而明天,算是小长假正式放假的第一天。他和往常一样换好衣服就扒桌上刷卷,打算gān完一套物理小题训就上chuáng,很顺利,草稿纸碰撞笔尖发出柔和的沙沙声。

今夜一定好眠。

“啊——我就下来。”奇怪,一大清早老板就说来人了,本来说好10点以后才算老板的时间,现在她又食言——恐怕那个人加了价。只是谁会像个学生一样作息?无聊透了。

下楼时,脚在楼梯上崴了一下,也不太疼。只不过耽误了两三秒,老板就开始乌鸦一样地号:“你怎么这么慢啊你?快滚过来!”

说实话——他只想回到他的房间,狭小的、湿漉漉的房间。

闯入视线的怎么都不该是这个人,然而不可能发生的事偏偏比什么事来得都快,笑脸对着他时,他只觉得阳光很烫,身上的、脸上的、衣服底下的皮都快烧起来。老板终于见了笑,谄媚得很,一劲儿碎碎念:“Lin,这个小伙子要带你出去——真是舍得为你花钱,这一个星期都给你出了钱。你可要好好听话,学乖点儿,别让人家扫兴,听见没?”

徐怀林先是瞪大了眼睛不知说什么好,再垂下眼睛,把视线一遮:“……唔。我晓得了,你不必嘱咐我太多。”

徐怀林也忘了平时是怎样开口的,是说“今天我要一只菠萝包”还是“迟到我可没记你名字”,或者,还有“今天看的这是什么书给我瞅一眼”,而这些习惯的开头在今天都不管用。

一时间开场白都成了昨天的垃圾,全都应该丢弃、掩埋、覆盖。

“……你要带我去哪里?”

昨天徐怀林去江垣开着的早点店还像往常一样满高兴,跟那个围了条机器猫围裙的男生开心地聊天,江垣把那个神神秘秘的小盒子藏起来,眼神里的温柔清晰可见——他心情格外好,把袋子递给他时哼着歌,荒腔走板:

“拿好咯!我们等会儿见!”

就像无数个昨天,往前回溯的昨天,几个月之前的昨天,一年以前的昨天;梦里的,醒来的,记忆的,忘记的,幻想的,实现的,错位的,寻常的。

忽然翻篇,变作了今天。

江垣本来想去拽他的手腕,仔细想想又怪不对劲的,还是勾勾嘴角在前面带路:

“走吧——你不是说你一直没有时间?这几天时间都是你的,我帮你买下来了——不用还我,是你的毕业礼物哦。”

原来这就是礼物。

江垣身体弱,只能驾驭自行车这种单纯无害的品种,徐怀林坐上单车后座,终于刷新了高中三年从未做过偶像剧主角的记录,扫清了小孩子会有的遗憾。车晃悠悠飞驰在朝日初升的街道,破开无数yīn影,穿越绵绵密密、光怪陆离的绿荫,这一次下坡走得稳当——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要怎么样带他出逃,方式,路线,早已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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