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才是你的白月光(5)
他想,打车太贵了,还是多走走吧。
“徐夫人,咱回家了。”
*
回到家时,徐殊行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果然,媳妇儿不是那么好背的,饶是体力优势如徐殊行,背着这么个傻小子走了这么久,也是累得不轻。
他有些费力得给江枫阳洗了个澡,换上了件gān净的睡衣。
在昏huáng的夜灯下盯着江枫阳幽幽地出了一会神,徐殊行犹豫再三,一下关上了那盏光亮微乎其微的小夜灯。
意识混沌间,江枫阳感觉唇上一热,抵不住醉酒的疲倦,再次陷入了梦中。
在梦里,徐殊行吻了他,很轻,很软。
这个梦太美了,让江枫阳忍不住怀疑,徐殊行是不是也,真的喜欢他?
夜深了,两个房间,两个人,皆是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辩论赛的内容,来自国际大专辩论赛的网上资料。
大家轻松看文,就不要较真啦~
☆、心动
绝大多数情况下,从江枫阳起chuáng到清醒至少需要十几分钟。
所以说,第二天,从徐殊行家醒来的江枫阳除了宿醉的头痛感,并没有发觉周围环境与寝室的不同。
半眯着眼摸进卫生间洗漱的江某人,丝毫不自觉地抓起了徐殊行的牙刷牙杯,直接忽略了徐殊行昨晚为他准备好的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
这哥们儿一边闭着眼睛不慌不忙地刷牙,一边努力叫醒沉眠中的大脑。
“阿阳,醒了么?”
听着房间外的敲门声与熟悉的声音,江枫阳这才猛然惊醒,发觉自己并是不在寝室,大概是徐殊行家。而且,旁边那还没拆封的牙杯和牙刷……那自己手里用的是谁的?
——卧槽!卧槽!卧槽!
徐殊行进来时,江枫阳已经人模狗样地洗漱穿戴完毕。
当然,牙刷牙杯牙膏洗面奶等一系列用品都是徐殊行的,穿的衣服略微宽大,也是徐殊行的。
徐殊行见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心情好得有些压抑不住。江枫阳这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偷穿丈夫衣服的妻子。不过,徐殊行从没有把江枫阳当女人看,江枫阳,是他即将共度一生的爱人。
“昨天结束时太晚了,你们宿舍楼已经关了。你又醉成那样,哥就临时把你带到我家了。哦,对了,家里的客房太久没有人住,感觉让阿阳住不太好,就把你安置在我自己的房间了,你不要太介意啊。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么?那帮家伙太能闹了,你醉成那样,现在头痛不痛?”
徐殊行没有说为什么昨晚自己不拦着队里的人,任由江枫阳被灌醉。即使身边人都对自己予以严肃正经之类的评价或者印象,但内里如何只有徐殊行这个当事人自己知晓。
徐殊行深知自己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起码对江枫阳,他可从来没有存过什么正直的心思。
只不过懒得表现出来罢了。
用这种大哥哥的关切语气和神情来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徐殊行的亲身感受——痛苦并快乐着。天知道,他有多想jiāo换一个早安吻,这可比gān巴巴的语言要好得多。
正好和昨天偷香时的晚安吻承上启下,昼夜呼应。
徐殊行顶着一脑袋污色废料扮演着一个极尽温柔的哥哥。
而刚刚偷用了白月光洗漱用品的江枫阳,对上收起láng尾巴的徐殊行,恍惚间回忆起昨晚梦里似真似假的吻,感觉呼出的气息愈发□□,烧得人浑身发烫。
徐殊行瞳色略浅,江枫阳对上那双眼睛,却觉得它幽深得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扑通,扑通。
果然还是能让自己忍不住心动,怎么可能会介意睡他的房间呢?
他简直,求之不得。
江枫阳慌乱地偏过头,稍显尴尬地答了下徐殊行的关心:“还,还行,挺好的。哈哈。”
*
自从在徐殊行家度过一晚后,江枫阳总感觉自己再和徐殊行约饭或者偶遇时都有一种难以言述的微妙氛围。
不,应该说是江枫阳自己单方面感觉的。毕竟,把睡了人家的chuáng,还错用了人家的东西,江枫阳想,哪个暗恋的苦bī能有我这么大运?
即使多一些接触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感觉好像是更亲密了。
可冥冥之中又仿佛什么发生了变化。
江枫阳决定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各方面感觉,暂时就,先尽量减少一下和徐殊行的接触。
反正这么几年了,徐殊行这个所谓的白月光也还只是活在江枫阳自己臆想中的白月光,就算多几天的jiāo流,也不见得能怎么样。江枫阳苦哈哈地思考道,甚至还可能陷入更加尴尬的迷之境地。
*
徐殊行发现,江枫阳最近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