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前男友后他飞黄腾达了(121)
江侵看着那只使坏的小手,听着她软乎乎的嗓音,刚刚消散下去的血气,又开始往上涌。
几秒,他捉住那只手,习惯性的轻轻捏了下:“这么大胆,不怕阿姨看到?”
那只手的主人闻言一愣,似乎清醒几分:“那我们,去那边。”
江侵还没回神,就被奕舒歪歪扭扭的拉到了一颗梧桐树下。
这里只有几缕细微的光线,什么都看不清。
奕舒认真的往家那边看了看,又黏上来:“这下,看不到了。”
江侵垂眸看着她。
大晚上的将他往这种阴暗的地方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江侵浑身有些发烫的压着吐出一口气:“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奕舒抬眸,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的踮起脚尖,像是要说什么。
江侵配合的俯下身。
就听到,奕舒低低的声音落在耳廓:“就想告诉你,你今天帮我挡酒的样子,很帅。”
江侵微微一怔。
过了几秒,眼底聚起几点笑意:“平时,不帅?”
“平时也帅。”奕舒又认认真真的看了他一会儿:“每天,都很帅。”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好好看呀。”
好看的。
每次靠近,她心跳都有点快。
比如,此刻,昏暗的光影下,她就有点,想亲他。
酒劲作祟,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跟疯了似的。
奕舒对上那双微敛的黑眸,眼睫一颤,扯了江侵衣领,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却因为身高差距,没能够得上。
须臾过后,江侵察觉,两片唇瓣,落在了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舌尖,还轻轻勾了一下。
恰好,掠过旁边的小痣。
比起嘴唇,这里,更是江侵不能让人碰触的地方。
几乎只静了一秒,他体内的血气,就一股脑涌上来,在他脑海里,炸成了一朵花。
眼底霎时犹如浓墨晕开,与黑暗融为一体。
江侵轻轻眯眼,盯住始作俑者,舌尖在腮帮顶了一下,手就按在了奕舒后颈。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像只不知餍足的狼。
到最后,奕舒眼底都忍不住铺开一层水汽。
她嘴唇发麻的呜咽两声,向江侵求饶。
江侵最后在她唇角狠狠蹭了一下,脑袋才抵在她肩头,克制的低喘。
唇瓣上轻微的痛意终于让奕舒清醒几分。
她的声音里带着被欺负过后的一点鼻音:“我要回家……”
这个关头。
他看她是想让他死。
江侵垂眸瞥一眼某处。
喉结用力滚了一下,吐出一口气:“走,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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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是泛着波纹的湖水,一天一天,偶有波澜却又平静的继续。
周五晚,江侵和奕舒分别,回家。
刚放下书包洗了个手,门外,江临川抱着酒瓶子浑身恶臭的进来。
酿跄了两步,才靠在墙壁斜着身子站稳。
江侵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进厨房做饭,也不知哪里,戳中了江临川心口的刺。
那双浑浊的眼睛扫了江侵一眼,江临川忽然摔碎了酒瓶,拿着碎裂的半个酒瓶,就朝着江侵扑过来。
他有些日子没犯病了,以至于他扑过来的时候,江侵一下没能反应过来,被划了一道。
刺痛过后,江侵就回神了。
他伸手,去篐江临川的双手。
又是筋疲力竭的一场拉扯。
两个小时后,江侵站在淋浴下,感受着水流刮过伤口的痛意,疲惫至极。
好一会儿,他才捋一把黑色的短发,睁开眼,擦干出了浴室。
刚坐在床上,桌前,手机震了一下。
是舒舒呀:这两天有空吗?
江侵抬手蹭了下自己新添的伤。
J:得补课。
是舒舒呀:补完课以后,晚上呢?
J:也有事。
是舒舒呀:什么事啊?
J:得出套检测试卷。
是舒舒呀:好吧,那周一见,晚安,想你哦。
J:晚安。
放下手机,江侵拉开抽屉,找药。
尽管擦了药,到周一时,伤还没好。
又是没办法遮住的伤。
奕舒清早往他手上一看,就发现了,当即,嘴角就向下垂了下去,眼神也带上一丝心疼:“这就是,你星期天不肯见我的原因?”
江侵长了张嘴,半天,干巴巴的吐出一句:“你别难受,也不是很疼,我擦过药了。”
“手伸过来。”
江侵把手伸过去。
奕舒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又小心翼翼的在伤口边缘轻轻碰了两下,眼睛有些发红的盯住他:“骗子,怎么可能不疼。”
“别哭,是我不好。”
“以后。”奕舒用手背蹭了下眼睛:“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