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男团的内部消化问题(29)
然后每次他跑到秘密花园哭泣,都会遇到天使般善良的小姐姐。
喜欢人家,却又因为这种好感感到不好意思,才会故意和妈妈说讨厌人家,以后绝对不要谈恋爱。
后来,妈妈走了,他跟着父亲离开,没能和小姐姐告别。
如果不是拜诺这么做,锐斯就要真的快要忘记了。
“都说了我不是小姐姐。”那个人奶声奶气地再三qiáng调。
“那叫你小妹妹?”锐斯抹了把眼泪,开起玩笑。
“我比你大好呐?”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哥哥!”
“你不是这里的人啊,那我以后怎么找你玩?”
“我给你画个地图吧。”
拜小诺伸出小圆手在地上瞎画起来。
“这里,是你的城市,”他在中央点出一个小孔,又在旁边画上一个小圆形,“我在这儿,你要记住噢。”
“呜……好远……”锐小斯委屈地嘟起嘴。
“是呀。”
“以后我娶你吧,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幼稚的小孩子天真地想要留住所有对他好的人。
自以为认真地做出了承诺,想用大人的婚姻定住流逝的时间,达到永恒。
后来,他父母感情破裂,他也跟着变得冷漠骄傲,长了一身用来保护自己的刺,不敢轻易相信别人,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弱点。
他自私地忘记了那些承诺,不再期盼哪天会和小姐姐久别重逢。
他关闭内心,拒绝与人建立过深厚的感情。
孤独久了,其实还是希望身边有一个可以依赖可以对他说爱的人。
声音、长相会随着时间变化。
可那种熟悉感还在。
命运垂怜,没有剪断两人之间的牵绊,带拜诺回到了他的身边。
“那等你长大了,就带着这只猪来娶我吧。”
记忆与现实重合,拜诺笑意盈盈地低头看向锐斯:“想起来了吗?小哭包。”
锐斯竟然有点想哭。
为了堵住眼泪,他翻身把拜诺压在了身下。
“想起来了,老婆。”
(略)
第22章 232~240 勾指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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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疼、胀、酸,痛感慢慢追了上来,我皱眉嘶了一声。
虽然锐斯昨晚有所节制,但他年轻气盛,处于身qiáng体壮的好时期,腰也跟狗一样,差点没把我这个老人家搞死。
求了他那么多次,嗓子都哑了,他还是不知疲倦地埋头苦gān。
“锐狗,醒了没?”
他缓缓应了一声,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鼻子动了动,像只嗅人气味的大狗,确定真的是我后凑过来亲了我一口。
“老婆早安。”
亲吻着手还不老实,又往被子里滑动找我的腰。
回想起昨晚的惨状,我忙往后一缩。
“别动,疼。”
锐斯还是把手放到我的腰间,温柔地揉了揉,眼神中还残留着昨晚的情.欲。
“累着你了。”他说。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戳着我的腰窝,我的皮肤上顿时炸开一片苏苏麻麻的感觉。
我可没忘,他昨晚说了多少骚话,一边嫌我太瘦了一边又跟嘴巴黏在我身上似的舔我的腰和腿。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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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变态还敢问我:“你为什么从小就爱穿女装?”
我气愤地捏他的脸:“那是我爸让我去做公益项目我才穿的!”
绒绒球工厂厂长,我爹,知名慈善家,对别的孩子视如己出,对自己的孩子却鲜少问津。
只有在有需要的时候,他才会把我接到城里,做他的吉祥物、摇钱树。
他和孤儿院院长达成了协议,建立起合作关系,我则被派去表演节目,与其他孩子们一起在心不在焉的大人面前蹦蹦跳跳。
如果他不知道我会跳舞,如果我毫无用处,他是不绝对不可能让自己那双高贵的皮鞋踩在桃缘的土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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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和锐斯能有缘分,还得感谢厂长。
他当年就有心要和身为房地产大亨的锐斯爸爸结盟,于是刻意把我往锐斯家附近的花园领。
老男人还骗我说,这个小男孩性格孤僻,害怕男生,只敢和女孩子讲话。
我就背负着开导迷途(并不)小少年祖国的未来的使命,接近了锐斯。
没想到是赔了猪仔又把自己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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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锐斯讲了过去的故事,他也分享了有关他的滚蛋老爹的恶劣行径,我们统一战线,一起吐槽了个慡。
我慵懒地窝在他的臂弯里,看着窗外大好的阳光。
“结婚吗?”他突然说。
“那还不是随你。”我装酷地耸耸肩。
他开心地牵起我的手:“那就今天吧。”
我忍俊不禁,拍了一下他的小脑瓜:“这么急。”
“对呀,我都等你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