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比赛完喝过酒,才说要找个地方好好消遣,就自动送上门一个小东西。”叫做光哥的人说,“这样吧,我们也不要多少赔偿了,小宝贝你把衣服脱光让我们大家好好看个清楚就放你走怎么样?”
“你们神经病吧!”祁清越被吓的不清。
在后面黑色轿车中看见这一切的刘助理已经迅速的报警了,但是回头却发现老板正在开车门,一副要参与进去的样子,顿时紧张的说:“戚总,你gān什么?!你别下去,你腿……”
戚桀没有听,他只是看着那边糟心的qíng景,扶着车身一点点的走过去。
他离开车子后的那段距离,戚老板走的很慢,却每一步都很稳,像是没有任何不适一样,仿佛是走向他的王座,坚定而不容阻挡。
“喂,你们在做什么?”戚桀拍了拍背对着他的某个肌ròu男,以身高优势成功的蔑视着对方。
肌ròu男一齐的转身过来,围成的圈子便像是破了个口子,露出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双腿,却被脱的只剩下内衬和裤子的祁清越。
“不关你的事,不要乱管知道吗?”光哥打了个朝大的酒嗝,然后对旁边的兄弟说,“你们继续脱他的吧,我来和这位……”光哥看了看戚桀的车,“和这位有钱人士好好的谈一谈路见不平该怎么拔刀相助哈哈哈……”
肌ròu男正好有十八个。
他们是拳击俱乐部的成员,在地下的某些场子参加比赛来获得生活费,每天的行程就是比赛,喝酒,然后女人或者男人。
今天每个人都兴奋的不行,没有喝高,却酒jīng左右着大脑,再加上从没有见过这么嫩勾引人的美人,一下子也不在乎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两个人夹着祁清越就往小树林走,浩浩dàngdàng的走过去,还一边下流的脱起了裤子,一边说着等会儿要怎么怎么慡一发的话。
祁清越哪怕最绝望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qíng。
他快疯了,挣扎着喊着:“我给你们钱!不要这样!”他说话间,已经被人死死的压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扯烂扒光,然后从他这个视角可以看见围着他的一圈肌ròu男都露出那个恶心的玩意儿……
“救命啊!不要!啊!”祁清越哭着喊,声音都产生了撕裂的破音。
而比祁清越还要高昂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是光哥的惨叫。
肌ròu男们回头,只见他们的光哥被那个多管闲事的人一脚踹在了胯间,顿时躺在地上,痛苦着翻着白眼,然后双手捂着伤处,喊道:“妈了个bī的,给我废了他!”
肌ròu男们只有十个过去帮忙,还有七个眼睛黏在祁清越的身上,手触摸着他的肌肤,还有人手滑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祁清越死死咬着下唇,闭着眼睛,颤抖的不行,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但是很快,有更多的声音从远处靠近,围着他的肌ròu男都晦气的啐了一口,骂道:“还没开动就来人了,妈的。”
说完,一群人提着裤子就要挤上小包车离开。
而祁清越模糊的视线里能看见逐渐靠近的警车,戚桀俊美的不像话的脸,还有戚老板的衣裳……
“天啊……”祁清越终于是受不了的抱住跪下来给他裹上自己衣裳的戚老板,“好恶心,好恶心……”
戚桀被搂着,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想要试着将祁清越横抱起来,却抱不动,他能支撑自己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便gān脆坐下,任由祁清越搂着自己的腰从崩溃的痛哭到蜷缩在大衣里面沉默的颤抖,良久,眸色如同完全暗下的天空那般,低低道:“结束了,别怕。”
此时已经快要收队,带队的队长是收到上级吩咐,说当事人身份不同,一定要好好处理这件案子的,可是祁清越一直不愿意出来,就这么卷成蛹一样,也不让别人碰,没办法做笔录的样子,所以正苦恼着。
“哥!”不知道从哪儿跟来的杜冥,在已经把肌ròu男全部抓上警车的一堆车子中间跑步过来,说,“我去,小刘都和我说了,我马上就赶过来了。”
正说着,就qiáng势的一把横抱起了不愿意配合的祁清越。
浑身冰冷的祁清越大概是想要就这么躺到天荒地老,所以一被抱起来就挣扎的厉害。
杜冥一巴掌就拍在祁清越屁股上,很严肃的说:“别闹,感冒了这么办?!你要心疼死我吗?给你发消息也不回,以后把你电话给我,随时接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