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qiáng笑:“宁先生,明,明雁还未成年吧?”她只是听说是宁休才愿意今天豁出去。
“我不喜欢勉qiáng别人。”
她眼皮一跳。
宁休微笑:“所以希望你快点,他很难受。”
她想了想,咬牙道:“那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吗?”
“你可以跟我提条件?”
她自嘲笑笑,是啊,哪里有资格。宁休和电视上的他,真的是判若两人。
“那宁先生,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不用。”宁休理所当然,他得看着。怕有人再欺负明雁。
“……”
女孩咬住自己嘴唇,闭眼脱了自己的连衣裙,只穿内|衣,爬到chuáng上,去脱明雁衣服,明雁又感受到有人贴上自己,伸出手抓住对方的手,照样往自己脸上贴,女孩儿要抽出手,否则衣服不好脱。可是怎么都抽不出来,明雁似乎是害怕像刚刚手被抽走再次发生一样,死死抓着。
她抬头求助地看向宁休,宁休上来帮她脱明雁的衣服,明雁穿的衬衫很好脱,上衣脱去后,明雁的肌肤接触到丝被,舒服地叹气,宁休有些后悔,早知该早些脱。
宁休眼神示意那个女孩继续。
她另一只手慢慢抚摸明雁的身|子,轻柔地抚过明雁的脖子时,明雁突然猛烈颤抖起来,拼了命地扭,要甩开女孩的手,就连刚刚抓在手里不舍得松的手也迅速甩了开去。
女孩惊吓住,抬头看宁休。
宁休看到了女孩放在明雁脖子处的手,皱眉,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先松开吧。”
女孩听话地松开,宁休往前移了移,轻声叫他:“明雁?”
明雁还在颤抖。
“明雁。”他低头在他耳边浅声说话,并伸出手安抚地摸他头顶,明雁意识不清,双眼也紧闭,却迅速抓到了宁休的手,两手紧紧抱住,整个身子往宁休那边靠去,宁休张开没被握住的那只手臂让他靠过来,待明雁靠近他怀里后,示意女孩过来直接脱明雁裤子。
女孩上前,这次刚碰上拉链,就被明雁蹬开:“不要。”
“明雁说什么?”他的声音很小,宁休听不清。
“不要,爸爸我不要,爸爸不要走。”明雁往宁休身上贴得更紧,不停重复这几句话,宁休终于听清了。
“宁先生,这……”女孩有些尴尬。
宁休吸了口气:“你先走吧。报酬找联系你的人。”
“好的。”她恨不得立即离开,穿好裙子立刻往外走,走出卧室的时候,忍不住回身看了眼,正好看到明雁往宁休怀里钻,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宁休十分轻柔地拍着他,一遍遍地说着什么,好像就在哄他。后来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宁休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一个激灵,立即离开。
“唉。”宁休叹口气,眼看着明雁往他怀里越贴越近,甚至半个身子贴在了他身上。
明雁在他怀里难受得开始哭,那是哭吧,除了没有眼泪。
他一遍遍地说着“爸爸不要走,爸爸”、“妈妈明明好难受,妈妈我要回家妈妈”,带着哭腔一遍遍地在说,身子扭动地更加厉害。
宁休知道下药的人下这种药是故意的,起效慢,效果也是慢慢来,想到那人的险恶的心思,宁休恨得握紧右手,旋即又松开。看着怀里那孩子通红的痛苦的脸,宁休下定决心,伸手拉开明雁裤子的拉链,他以为明雁会和刚刚一样踹开他,可是明雁却没有阻止他。
活了三十几年,宁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觉得有些可笑,可是看着怀里那孩子因为难受,后又因为舒服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心酸。等明雁终于SHE出来时,他伸出双手环抱住宁休的肩膀,梦呓般轻声道:“还要,明明还要,还要……”
“明明?”宁休轻声念,是小名吧。
“嗯……还要……”明雁贴着他,声音就好像撒娇一般。
宁休能感受到明雁身上薄薄的汗,拿过面纸擦gān净自己的手,自我嘲笑了一番,继续按照明雁的要求来。
不知道多久后,明雁终于消停了点儿,却还是抱着宁休不愿松开手,汗津津的脑袋贴着宁休的肩窝,死死地贴着。
宁休坐在chuáng上,靠着chuáng头,被明雁压住长久没法动,身子都僵住了,他抬起自己右手看了看,然后又看怀里的明雁,他坐在自己腿上,身子紧紧贴着自己。宁休又有点心疼了,小小年纪就遭遇那样的变故。如今又被人害,他看着明雁漂亮的眉眼,觉得简直太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