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22)
所以他忍着憋气的难受,给他哥多做了几次深喉,直到他哥绷紧身体射了精,他才转攻他哥的身后。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翻搅,水温柔地涌进又流出,戚野笑道:“哥,你后面好湿啊,流了好多水。”
戚闲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微卷的湿发别在耳后,眉头微蹙着小声喘息,顾不上反驳他的话。
戚野得寸进尺,又挤进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水声越来越响。
“行了,”戚闲拍拍他的后背,哑着声音说,“进来吧。”
浴缸里不适合正面插入的姿势,戚闲翻过身跪趴着,戚野扶着自己已胀得紫红的鸡巴对准那个刚刚被扩张过的洞口,一点点地操进去。
戚闲上半身趴在浴缸边,性感的腰窝里盛聚着一小滩水,戚野一记深顶,水溢出来,顺着胯骨滑落。
戚野握着他哥劲瘦有力的腰,鸡巴一点点抽出,他垂眼看着他哥的屁眼挽留似的紧咬着他不放,软红烂熟的肠肉被操得翻出,直到自己的龟头被完全拔出,他再趁着粉红色的后穴还未合拢,迅速有力地一干到底。
白嫩挺翘的屁股蛋,很快被顶撞得通红。
“哥,我操得你爽吗?”戚野俯身亲了亲他哥单薄的蝴蝶骨,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啪啪的拍肉声因为有水声的附和,显得更加响亮淫糜。
戚闲咬着嘴唇不回答,他连喘息声都透着隐忍。
戚野故意拔出整根鸡巴,随手捞起几片花瓣按在他哥的后穴处,坏心眼地故作惊讶:“哥,你这儿怎么长出花来了?”
戚闲回眸,嗔怒地看他。
戚野顶了下胯,怒张的性器在戚闲的屁股缝来回蹭了几下,再次破开后穴。
“呀,不好意思,”他坏笑地说,“把花瓣也操进去了。”
然后他看到他哥的脸更红了。
戚野就着这个姿势一通猛操,膝盖磨得发疼,他改坐在浴缸中,让他哥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操进去。
他握住他哥半勃的阴茎,一下下温柔的抚慰,扬首去亲他哥脆弱又性感的喉结。
戚闲点了支烟,深深吸了口,然后搂着戚野的脖子,一点点将烟雾吐在他的脸上,待最后一缕白烟散去,两人再交换一个深切的吻。
戚野觉得,其实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
他哥在用屁股操他的鸡巴,用香烟操他的嘴巴。
水有点凉了,戚野把他哥抱出来,把人压在被太阳晒得温热的玻璃上操。
因为水珠蒸发带走了些许温度,他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看清了他哥后背上竖起的细小绒毛,浑身从内而外透着一层绯色,漂亮性感得像是件艺术品。
戚闲嘶哑着让他快些,戚野使劲握着他的腰,打桩似的接连干在戚闲的G点上,戚闲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呻吟,快感一波波地涌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了干净的玻璃上。
后穴紧缩起来,戚野咬着他哥的肩膀,狠狠一顶,抽搐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戚闲的屁股里。
待阴茎软下来,抽离体内时,精液也一块流了出来。
戚野按着他哥的腰,不准他动,然后伸手拿了支洋桔梗,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花枝插进了他哥的后穴。
白皙浑圆的股间,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
“真美。”
他摸过手机,把这样漂亮的戚闲封存在了镜头中。
第12章
戚野抱着他哥,美美睡了一觉。
后半夜身上犯冷,嗓子火烧火燎的疼,他费劲睁开眼,一摸脑门,烫手。
他摸了摸他哥,果然,也在发烧。
打记事起,他们两个生病的次数有限,但每次差不多都跟约好了一样,一起病倒。
这次也没例外。
这算不算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呢?
戚野觉得应该算,他坚信心灵感应不是扯谈,而是妙不可言的羁绊。
小时候邻居看双胞胎稀奇得很,经常拉着他和他哥问各种问题,他们给出的答案总是惊人一致。当然,有些答案是他俩提前商量好的,这是属于他们的小把戏。
后来长大了,有各自的隐私空间,但这种玄妙的默契依旧存在。
就拿15岁那年来说,他哥中考拿了市状元,一群人起哄要他哥请客。酒足饭饱后玩起无聊的你画我猜,他跟他哥永远是用时最少、正确率最高的那组。
戚野得意地说:“这算什么?你们随便问,我跟我哥答得保准一样。”
有人刁难,要他们背对背坐着,随便画一样东西。
结果画板一亮出来,女生纷纷捂眼睛,男生则是一连串的“卧槽”“牛逼”表示惊叹。
戚野就算了,人如其名,路子野,从不按套路出牌。但没人会料到,戚闲这么个端正优良的三好学生,竟也会面不改色地当众画男性生殖器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