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太长(43)
为什么失恋总是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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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接近尾声,外面的茶水间陆陆续续传来交谈声。
谢时君隔着套子射在向初身体里时,向初眼神都失了焦,瘫软地趴在他肩膀上,眯起眼,瞄着空气中打转的灰尘,一时不愿动弹。
谢时君也不急着把他的东西抽出来,就着搂抱的姿势,问:“你知道安全套的保质期一般是多久吗?”
感受到谢时君半软的性器在体内画着圈顶弄,向初不自在地挪了挪腰,随口答了句:“最多也就一两年吧。”
“错了,大部分都是五年。”谢时君笑他:“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地告诉我,那东西快过期了?”
向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才能挽回面子,忽然鼻子一痒,连忙捂住嘴,打了个喷嚏,身体随之颤了颤,下头不自觉地狠狠夹了一下谢时君,接着屁股上就挨了巴掌。
谢时君的声音里噙着尚未散尽的情欲,又往他里面顶了顶,咬着他的嘴唇,低声说:“别闹。”
向初吸了吸鼻子,突然很是委屈,“没闹,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做的太疯,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饶是这么肉贴肉地抱在一起,情热散去之后还是有些凉,谢时君怕向初着凉,先把衣服披在他肩上,再抽出性器,摘下套子,熟练地打了个结。
向初一边慢吞吞地穿衣服,一边瞟了两眼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的套子,嘟囔了句:“好多啊……”
谢时君差点又被他勾的硬起来,想去吻他,还没碰到嘴唇,向初就偏过头去,又打了个喷嚏。
谢时君皱眉,见这人瞎忙活了老半天也没找到另一只袖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帮着他把那只翻进里侧的袖子整理好,又伺候着人穿上。
“是不是穿太少着凉了?”
向初捂着口鼻,吭哧吭哧吸了两下鼻子,“没,是这儿灰尘太大,有点呛。”
“下次多穿点,屋里有暖气也不能只穿一件单衣。”
“知道啦。”
某人一边答应一边腹诽道:你不也这么穿的吗。
下午,向初继续坐在电脑前,完成上午没做完的工作。
从杂物间出来后,他鼻子一直透不过气来,还总打喷嚏,嗓子也像被黏住了似的,他觉出有点过敏的迹象,从抽屉里翻出常备着的氟雷他定,就着冷掉的咖啡吃了一粒,便继续工作。
但情况不仅没有好转,没过多久,他的眼睛也开始充血,眼皮又痒又胀,盯屏幕盯久了甚至流了几滴眼泪,忍不住揉了几下,结果更难受了。
向初想去洗把脸,在走廊里撞上了刚接完电话的谢时君。
真的是撞上的,他的眼睛完全肿起来了,上下眼皮都快挨在一起了,视野变小,几乎处于抓瞎的状态,只是凭感觉在往前走,刚走了几步就撞上了一堵“墙”。
谢时君见他状态不对,忙把人扶住,抬起他的下巴一看,眼睛肿成了一条缝,看着很吓人。
“你眼睛怎么了?”
“没事,”向初摆摆手,又想去揉眼睛,“就是有点过敏……我去洗把脸就好了。”
谢时君抓住他的手腕,“别乱碰,我带你去医院。”
向初怕被路过的同事看见,推脱道:“不用,真的没事,我从小就这样,动不动就过敏,吃两天药就好了。”
谢时君摘下他的眼镜,仔细看了看,更坚定了要带他去医院,“听话,老这么肿着对眼睛不好。”
向初稀里糊涂被谢时君塞进了车里,呼吸不畅让他脑袋晕晕乎乎,连谢时君什么时候帮自己拿了外套都不知道。
“你是对什么过敏?”谢时君递给他一个保温杯,“喝点水。”
“那可多了去了,粉尘啊花粉啊柳絮啊,甚至还有冷空气,”向初拧开杯子喝了一口,温度正好,好像还泡了胖大海还是金银花之类的,“不过今天估计是粉尘,杂物间灰尘太大了。”
“嗯,下次不在那儿做了。”
向初:“哦……”
怎么说呢,好像有点遗憾。
去医院的路上,向初总觉得眼睛又疼又痒的,刚想趁谢时君不注意的时候揉两下,就听到那人厉声说:“闭上眼睛,不准揉。”
这语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向初只听过一次,那次是谢怡安把幼儿园班上的小男生给打哭了,还拒不认错,向初不敢乱动了,听话地摘了眼镜,闭上眼,感觉肿起来的眼皮在一跳一跳的,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谢时君开车的样子。
过敏引起上呼吸道充血,喉咙干涩,向初看着谢时君,喉咙好像又添了些痒痒的感觉,之前不敢问出的话几乎就停在嗓子眼,怂恿他勇敢一次。
向初咽了咽口水,说:“谢老师,您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