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派人员如果回来，那人手就多了，覃赫皑也能够多轮休两天。他基本没什么事要处理，又还在假期里，就准备回去。

慕允星来找他，问他有没有安排。“我看你明天也没班，不如带上沐沐跟我们一块出去玩两天？”

覃赫皑原本打算带沐沐却看电影，闻言不解：“你不去过二人世界，来找我们？”

“我不想吗？昨天跟我哥说要不要出来度假散心，他一听只有我们两个人，立刻拒绝了。”慕允星叹气，“我感觉他情绪不大对劲，问他也不说，你让沐沐给我问问。”

覃赫皑想了想，自己带沐沐也没什么好玩的，让慕朝陪着倒也正好，“那去哪里？”

慕允星也没想好，他还没下班，挥挥手让覃赫皑先回去，等他中午下班了再说。

覃赫皑自己开车回家，倒是有了主意，他先与慕允星通了电话确定下来，才准备告诉沐沐。

覃赫皑在家里留了警卫员轮换着值班站岗，今天该小林，但到家时门口连个人影都没。外面飘着小雪花，他心下了然，没惊动人，进了屋果然见小林坐在壁炉边烤火，桌上还摆着茶点。沐沐也在，正一脸郑重地听小林讲话。

覃赫皑走过去准备偷听，被一直警惕着的沐沐发现了，只好轻咳了声，小林看见长官回来赶紧敬了礼要溜，又被覃赫皑喊住：“坐着吧，反正我也回来了。”

小林心虚，讪笑着跑出去了。沐沐转移话题：“先生好早！蛋糕是买给我的吗？”

覃赫皑把蛋糕盒递给他，这才开始脱围巾：“你说要今天生日的。”

沐沐把蛋糕放下，过来帮先生脱掉衣服。

“你们说什么呢？做贼心虚。”

沐沐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的，就请他喝杯热茶，先生您别罚他。”

覃赫皑坐进沙发里，挑起眉：“你说出来，我就不罚。”

“就是听他讲先生以前的事情…先生别生气。”沐沐讨好地偎过来，“先生还没祝我生日快乐呢。”

“沐沐生日快乐。”覃赫皑不逗他了，反正等会问小林也一样。“你想不想出去玩？我们去山里玩一天？”

沐沐眼睛亮起来：“真的吗？什么时候？”

“下午就出发，明天回来，我们再加上慕允星他俩。”

“太好了，哥哥也会去！”沐沐笑着，又问先生，“为什么去山里呀，会不会有危险？”

“之前答应你带你去北边堆雪人，但现在局势不好去不了那么远，再晚冬天就要过去了，我们先去雪山凑合一下，做你的生日礼物。”覃赫皑又思忖下，“动物冬眠，咱们带着警卫员，没事的。”

沐沐好久才想起来先生说的“答应”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以为那只是先生随口一说，没想到却是个承诺。

沐沐一直很兴奋，切了蛋糕分给房子里的其他人，覃赫皑则去询问小林。

“他的确是在问您以前的事，一开始是问了房子里其他人，打听那天的事情，然后那个雀斑少年说不清楚您后来是怎么处理的，他就跑来问我了。”小林偷懒被发现，现在问什么答什么。“我没提机密相关，挑能说的告诉他了，也讲了点您以前在军校的事情。”

覃赫皑点头，“知道了，你进去吧。”

“长官我不冷！”小林站得笔直。

覃赫皑转身，“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于是苦哈哈跟上去。

慕允星从租车行弄来一辆大车，小林做司机，慕允星与覃赫皑谈事情，沐沐就和慕朝在后面说悄悄话。

聊了一会以后，沐沐悄声问他：“哥哥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慕朝否认，“可能有点晕车，一会就好了。”

沐沐不信，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能顺着他说：“那你现在睡一会吧。”

慕朝摇头，“沐沐，小宝宝的事，你有没有告诉覃先生呀？”

沐沐往前面看了一眼，“没有，我不好意思讲，但我跟先生说进生殖腔很痛，他就没有进去了。”

沐沐脸红了，“哥哥，这样应该不会意外怀孕吧？先生每次都给我清理的。”

“应该没事的。”慕朝心里没底，握着沐沐的手，像是在确定什么，又重复了一遍。“应该没事的。”

他们在山里的猎户家借宿，慕允星听沐沐说慕朝晕车了，二话不说把人抱屋里去了。主人很豪爽，要扛着枪去给他们打野味吃，慕允星怕再吃坏肚子，好歹把他劝住了。

沐沐把自己裹成厚厚一团，蹲着看狗，猎户瞧见了，粗犷笑着：“刚下的崽，还没足月，喜欢就抱一只回去。”

沐沐试着冲小奶狗伸手，有一只白色的小狗用舌头舔他，于是他大着胆子把它抱起来，覃赫皑靠过来看了眼，“这是细犬，猎兔子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