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大于二(96)
“您就是真让我舔,我也舔。”
说着,邢昊宇的手也开始犯贱,忍不住抱了抱主人的腿,可惜脸马上要贴住唐谨裤裆时,被唐谨推开了:“没赏你,起来。”
他可怜巴巴地仰望了主人几秒钟,主人丝毫没有改主意的意思,他只能顶着半勃起的下半身站起来。
绕了一圈,两人开始往回遛达。
邢昊宇和主人说起小时候在稻田里被蚂蟥吸血的事:“就那玩意儿,插秧的时候水里到处都是,等你感觉到的时候它早吸成个球了。”
唐谨特别膈应这类软体生物,下意识朝脚下看,同时一脸嫌弃地摇头,问他疼不疼。
“还行,就是看着有血吓人,其实比您抽我差远了。”
邢昊宇这种神经大条的人,不过是在单纯对比疼痛;唐谨的脑筋可转得远,总有种他拿自己作比喻的不爽,习惯性要骂一句:“尼玛!”结果话到嘴边一顿,想着刚见过人家妈,这种粗俗的“问候”太不合适,最后话音一转,改成:“你大爷!”邢昊宇也反应过来了,嘴欠地笑道:“我可真有大爷,就住村西头。”
给唐谨气的抬腿踹他,说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绝对他妈的皮痒了找抽。
他一蹦一躲地跟主人认错,完全没留意不远处迎上来的林峥。
“妈做好饭了。”
林峥的话冲着邢昊宇说,眼睛一直瞄向唐谨。
唐谨当然要客气两句,表示自己添麻烦了。
林峥笑了一下,又去看邢昊宇。
邢昊宇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走啊,你看我干啥?”晚饭桌上,林峥一直没太说话。
邢昊宇忙着照顾主人,顺便插在主人和母亲之间做方言翻译,根本没留意弟弟,自然没发觉他过于频繁投在自己和主人脸上的视线。
饭后邢母和林峥商量,想叫他去同村亲戚家凑合一宿,别让客人睡个觉还挤着。
林峥不愿意去,他不习惯住别人家,但一想自己屋的床要睡三个人,还是默默回屋拿了东西。
就这么尽力,这个家依然处处让唐谨的少爷身子不习惯,不过好歹有热水器洗澡。
邢昊宇对母亲打着朋友不知道洗漱用品都放在哪的旗号,和主人一起进了洗澡间。
邢母老实巴交了半辈子,半点也没往别处琢磨,点头笑说:“农村哪都和城里比不了,就是地方大。”
那意思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唐谨还没脱衣服,邢昊宇脱光了跪在他面前,隔着两层布料把口鼻贴在唐谨裆部,喘得又急又重,热气把唐谨蒸得直冒汗,低叹一声:“操……”“爷……”邢昊宇欲求不满地哼哼着,两手往上摸主人的裤腰,见主人没有制止的意思,开始像往常那样解皮带。
唐谨吩咐道:“抽出来。”
他知道屁股要得赏了。
皮带抽出来,他双手举高递给主人。
唐谨摸摸他的脸,接着重重拍了几下,示意他转过身去。
“我抽你到底有多疼?”唐谨抬起一只脚踩住邢昊宇的腰,好让他的屁股撅得更高。
邢昊宇一听就明白主人还记着他下午那句无心之言,赶紧搬出讨好的语气说了句大实话:“贱狗能让主人高兴,最爽了。”
唐谨一笑,给了他不轻不重的第一下,为的也是听听声响。
虽说洗澡间在院子另一侧,可毕竟夜深人静,真传到邢母耳朵里也麻烦。
第二下开始,唐谨加了力道,邢昊宇每每忍不住一抖,压着喉咙闷喘几声。
“爽么?”“爽。”
“硬了?”“硬了。”
“抽到流水好不好?”“贱狗听爷的。”
邢昊宇嘴上这么应着,心里可没底,假如唐谨抽得太狠,他恐怕硬不起来。
但这么回答是做奴的本分。
等了一会儿,皮带没抽下来,倒听见身后一阵悉悉索索,随后一股温流喷到屁股上,并不时挪动。
邢昊宇感受了几秒,意识到主人在沿着刚抽过的红痕描画。
都不用回头看,只想象主人居高临下地用圣水淋他红肿斑驳的屁股,他就硬得不行。
水流渐息,他转身磕了好几个头:“谢谢爷。”
唐谨难得在调教时这么惜字如金,只给了他一个字的命令:“舔。”
邢昊宇凑上前,一口含住主人半软的性器,专心感受它在自己口中膨胀变形,恍惚又想起下午时说过的话:“没什么比做狗更幸福了。”
洗完澡,两人回了屋。
邢昊宇照样不闲着,一会儿查看空调温度合不合适,问主人用不用再扇点儿风;一会儿嘀咕屋里有没有蚊子,关心主人要不要喝水。
唐谨一身轻松地躺在床上看手机,说脚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