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大于二(39)
】孟裕:【要我说,有时候做奴的就欠这个,不治到痛点根本不长记性。
】方墨:【这话真不像你说的,你什么时候有这觉悟了?】孟裕:【我变了,不要总用老眼光看我。
】方墨:【屁吧你,你一条狗,狗改不了吃那啥。
】孟裕:【你也少吃不了,打赌么?下次再见面准给人跪下。
】方墨:【不打!】孟裕:【你不敢。
】那头两人你来我往地斗嘴,这头邢昊宇反应慢了好几拍地回了句:【这次还真戳到我痛点了,肯定忘不了。
】两人瞬间都无语了。
过了会儿,孟裕艾特邢昊宇:【我过两天也去你那儿,你培训应该还没结束吧?】邢昊宇:【你来这儿干吗?】孟裕:【跟我老师去参加比赛。
】邢昊宇:【这么巧?那正好,我正无聊没人跟我一起吃饭呢。
】孟裕:【就你一人去的?没同事?】邢昊宇:【除了我就还一个男的,特爱跟女同事凑合,我不愿意跟他们凑合。
】孟裕:【懂了,等着我去宠幸你。
】邢昊宇:【呸!】孟裕:【哈哈哈!】临行前一天,孟裕请求主人给他开锁。
其实当初宋佑程锁他的时候,曾给过他备用钥匙,他没收,说一切交给主人。
为此宋佑程犹豫过,他的工作性质时常需要外出,总担心万一有个意外,他不在孟裕身边,孟裕会受伤。
但是孟裕坚持自己不需要钥匙,说这几个月已经习惯戴锁了,不会出问题。
宋佑程考虑他状态确实不错,钥匙最后就没有给他,也算是彼此信任的一种体现。
孟裕打电话请示的时候,宋佑程正在机场耐着性子等航班恢复。
几天前他去外地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原定今早返程,没成想天公不作美,大雾使得航班延误了五个小时,飞机落地已经是晚上了。
宋佑程先回家取了趟钥匙,接着又风尘仆仆地往孟裕的学校奔。
到地方已经十点半了,孟裕正站在校门口望眼欲穿,看见熟悉的车驶过来,马上迎了上去。
“麻烦您跑一趟。”
一上车,孟裕就注意到主人面带倦色。
在机场耽搁那么久,下了飞机又一刻不得闲地来给他送钥匙,不累才怪了。
孟裕心里特别过意不去,总觉得是自己当初的盲目坚持给主人添了今天的麻烦。
“应该的。”
宋佑程笑笑,视线朝车窗外扫了一眼,“换个地方吧?”时间不算早了,但学校附近人多,说这两句话的工夫,道边就擦过三拨人。
宋佑程最终把车开去了附近一处公园外的路边停车位,这个点儿早没人闲逛了。
两人换到后排,宋佑程没开车内灯,只让孟裕用手机帮忙照亮。
孟裕举着手机,一动不敢动,主人实在离他太近了:腿挨着腿不说,手还捏在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的呼吸。
锁摘下去的那刻,他的阴茎不出意料地膨胀起来。
宋佑程勾手弹了两下,强人所难地命令道:“软下去。”
结果那玩意儿不仅不软,反倒挺翘得更甚。
孟裕一窘,自己也笑了:“贱狗尽力了。”
宋佑程握住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拇指沾着铃口溢出的粘液在龟头上轻轻打了几转。
孟裕难耐得直哆嗦,宋佑程收回了手:“裤子穿好。”
孟裕平着呼吸把裤子整好,顿了顿,指着主人手里的锁,问:“您能不能把这个和钥匙给贱狗保存几天?”宋佑程没有不明白的:“想到那边再锁上?”“嗯。”
孟裕点头。
宋佑程说:“既然要比赛,还是集中精力吧,允许你摘几天。”
“贱狗现在戴习惯了,这冷不丁一摘,感觉空荡荡的,心里不踏实。”
孟裕解释道,一面不显眼地把外套往下拽了拽。
宋佑程没说话,只略偏过头看着他笑。
孟裕喜欢看主人笑,可主人一直这么盯着他,难免让他不知所措,略有不自在地挪开视线,闲扯了几句有的没的,接着讲了讲自己最近的感受,末了总结道:“贱狗以前太差劲了,跟着您这几个月才慢慢有了点儿做奴的样子,以前真的太任性了,太自以为是。”
“也不用这么说自己。”
宋佑程安抚地拍拍他的腿,“好坏都是相对而言,没有什么是最好的,合适的就是最好的。”
“那您说贱狗现在合格吗?”先前宋佑程评价过孟裕离合格的狗还差得远,这话孟裕一直记着,这还是他头一次鼓起勇气问主人这个问题,因此格外期待主人的回答。
可惜宋佑程没有正面回答,说:“我无法给合格这个词下定义,我说的合格只针对我自己的标准,基于我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