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大于二(100)
这一退,带出来一溜口水,滴滴答答落了宋佑程一脚。
等缓过这股难受劲儿,孟裕发觉主人一直在耐心地替他擦背顺气。
他一脸歉意,觉得败了主人的兴,又弄脏主人的脚:“贱狗给您舔干净吧,主人?”宋佑程端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脚下人的卖力,然后抽出脚踩住他的头:“好了,接着吃你最喜欢的。”
这晚孟裕含到腮帮子都木了,宋佑程也没赏他射的机会。
不知是多虑还是无法释放憋的,住在主人家里这两天,孟裕的念头总是围着邢昊宇那句“有机会你也试试”打转。
宋佑程好巧不巧地也总在“提醒”他这一点:不是夸他恢复快,天生长了个好逼;就是对他尿道调教的时候,笑言他叫的太骚,真欠操。
孟裕不知自己当时的表情究竟暴露了什么,事后宋佑程问他:“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念头没跟我汇报?”起先他不太想说,可惜面对宋佑程他的撒谎技能总不在线,最后还是坦诚了那个春梦。
“你觉得主人操奴是给奴的赏赐么?”宋佑程问。
孟裕被他的语气弄得有点糊涂,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对你来说呢?”“我不知道。”
“当某样行为对你而言是求之不得的,它才是真正的赏赐。
当初你说不玩10,我同意不是出于迁就,是出于尊重。
坦白说,我尊重你,是因为我尊重我自己。
调教不等于强迫。”
孟裕顿了顿,说:“那如果我改主意了,您觉得是调教的结果,还是我当初的想法就有问题?”宋佑程没立刻回答,看了他一会儿才道:“首先,人的想法会变很正常,没有哪种想法就一定是对的或者不对。
其次,即使有天我们真10了也说明不了什么,它只是调教中的一个形式,顶多代表调教进展到了一个阶段,我们都认同这个行为,这个行为让我们彼此更满意而已。”
“那假如一直没办法达成一致呢?不就成矛盾了?”“你怎么就确定什么是一致什么是不一致?我刚说过当初同意不是我在迁就容忍你。”
宋佑程拍拍孟裕的头,“何必要纠结没发生的事?到什么状态要做什么事,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理智更清楚,不必要刻意去想,想太多只会让你更困惑自己的需求是什么。”
“可什么也不想,不就没有原则和底线了吗?”“如果你真正信任你的主人,原则和底线是双方共同的。”
这话让孟裕一愣:“……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觉得你有什么意思,你先改改你这个总喜欢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的毛病吧。”
宋佑程说,“如果和主人在一起你也不能敞开心扉,你还认主干什么?你犯错我会罚你,但不会因为我们对同一件事的看法不同就强迫你什么。
这是两回事。
我说过,主奴最理想的状态是在相处中潜移默化的趋向一致,而不是谁给谁强行洗脑。
还记得么?”宋佑程说完就去洗澡了。
这还是孟裕头一次从主人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耐烦。
或许这个语气也是他想多了。
他忽然一阵挫败,要是他能像邢昊宇一样神经大条该多好。
邢狗狗要说了:谁神经大条?!你才神经大条!!想说,走心部分依然是我个人的胡说八道~不必认真~~
第38章 你真是狗吧?这也能闻着味儿?
邢昊宇的神经大条可不是真粗到不识眉眼高低,他其实是一根筋 。
一根筋地认定唐谨。
他还记得最早给唐谨磕的第一个头。
当时以为是气氛使然,后来想想不全是。
他嘴上一直对孟裕和方墨吹嘘,说自己从不像他们那样注重自我感受,他做什么都是想伺候主人更舒服。
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恰恰是太“忠于自我”了,没甘愿到一定份儿上,他根本不会跪。
从最初认主到现在,他每天或请安或调教或认错,总要给唐谨磕几个头。
任何一个头都不是他随随便便磕下去的。
不管他和唐谨之间起了怎样的摩擦,遇到多么烦恼的状况,单冲着磕过的这些数不清的头,他也绝不会真朝着消极的方向琢磨。
先前他在“掌下求生”里说自己心里没底,也就是说说罢了。
他反正脸皮厚,上赶着缠唐谨从来不需要特意做心理建设,完全是身体指挥大脑。
数数日历上的日子,他已经连续一个礼拜只在手机里和主人会面了。
一天午休他下楼吃饭,不知不觉走到唐谨公司楼下。
这时他还没有什么意识,挂了电话等唐谨下楼的工夫才恍然:原来他整个上午都在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