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话，在当时的情况下说，还行。可现在要是再说，那就显得刻意了。

而且，很油腻，油腻得像元襄2.0。

原着是时不时就来一场R18，里的元襄简直是精虫上脑，跟白歆见面的时候，哪怕两人之间有误会，在冷战、吵架，都要搞上一发。

每每开场的时候，元襄“勾起嘴角，下腹一紧”，嘴里都会出现什么“骚·货”、“贱·货”这类侮辱性的词。

大概是因为霍轶觉得元襄实在是太渣了：在里，霍轶基本上是感觉不出元襄对白歆的爱意，所以才会在看到元襄对着白歆说出这样侮辱性的词汇时，下意识就往后翻。

如果元襄和白歆都将这样的话当作是一种情·趣也就算了，可事实上，只有说这话的元襄爽了，白歆却由始至终都只有屈辱和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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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轶这几天在法国开会，虽然会议全程有录音，团队也都跟着，但在现场的时候，他也需要聚精会神地听会议的内容。

这么连着折腾了好几天，人是真的累。再加上他最后一天还因为白歆的话，搞得心情也不太好……一直压着的疲惫在最后一天忽然就爆发了，就算睡了一觉，稍稍有些好转，但太阳穴那儿还是在隐隐作痛。

霍轶浑身放松地仰头后靠，双手搭在暖池边，闭目养神。

霍轶在此之前一直表现得跟平常时候一样，可现在，闭上眼之后，白歆却能从他的面容上看出一丝疲态……

明明霍轶这么累，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白歆立刻低头自责起来了。

霍轶虽然闭目养神，但脑子却没能闲着，而是在想谢部长发来的邮件，以及娄家的事。

在霍轶看来，既然要开会，那他就得先捋清楚，免得等到临了的时候，人都是懵的。

股东里头也不全都是脑子清楚的人，总有那么几个听不懂人话的。

还在飞机上，钟特助就已经通知了股东们要开会的事，而除了一两个没有及时回复的，其他基本上都给了准确的消息。

霍轶出国前就已经让钟特助通知下去了，他回国之后可能要开会。但到底是没有给准信，只是让股东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钟特助得到了所有股东的回复之后立刻给霍轶打了电话，而霍轶泡温泉泡懒了，听到手机响也懒得动，只闭着眼说：“去接电话。”

白歆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其他动静了，这才起身去拿霍轶的手机。

因为之前连着两次在听筒里听到娄霄珩的声音，白歆起身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紧张。他在思考着，万一这个电话又是娄霄珩打来的，他要不要直接给挂了……

白歆起身的时候，荡起了一圈水波，还有伴随着稀稀拉拉的水声。

霍轶一开始是没想动的，但水波荡开了之后，轻轻拍打着胸口，就跟一下下挠在心上似的，让他莫名觉得有些痒。

当霍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白歆光洁的窄背和柔韧的纤腰，以及视线下移之后，出现的两瓣圆润。

白歆身体前倾，单手撑在了石台上，伸长了手去够被放在躺椅上的手机。

“哗啦”一声响，白歆才刚把手机抓到手里，还没来得及看屏幕上的名字，就感觉到背后又热又烫。

是霍轶靠过来了。

白歆尽量忽略身后的存在，浑身通红地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抬起手就要将手机递给霍轶：“是钟特助。”

“嗯。”霍轶的下巴靠在白歆肩上，在他的圆润上轻轻拍了一下：“接。”

白歆浑身都被泡红了，脸上这点烫立刻就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董事长，刚才……”钟特助一听到电话接通了，立刻开始向霍轶汇报情况。

“钟特助，我……是白歆。”

白歆说着，声音忽的一颤，飞快地按住了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

霍轶倒是无所谓，让白歆按了一只不还有另外一只吗？

白歆很快就发现自己的阻挡完全是徒劳的，霍轶根本就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明明知道他在讲电话，手还到处乱碰。

“……”钟特助愣了一下，很快回神，问：“董事长在吗？”

“董事长……”白歆侧过头去，又要把手机递给霍轶。

霍轶低笑了一声，丝毫没有要听电话的意思：“董事长在忙。”

在忙什么，不言而喻了。

白歆没办法，只能把霍轶的话转述给钟特助。

好在钟特助不是那种会对boss的私生活刨根究底的人，并没有问boss在忙什么，只是将自己准备跟boss说的话交代给了白歆。

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而且他待会儿还会另外发消息到霍轶的手机上，所以现在交代起白歆来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什么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