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封把郁礼扶起, 枕头塞在他腰后柔软垫靠,脖子微仰,饮下蜂蜜水含在嘴里, 掌心扶在郁礼的后颈,嘴贴着嘴,缓慢给他喂下,让郁礼补充流失的糖分和体力。
经过一天折腾,郁礼的头发全湿透了,湿漉漉的沾在额际,蒋长封用手掌慢慢给他拨开。
“小礼。”
眼前的郁礼散发出一种脆弱的美,既想让人用心妥帖呵护,又想压在他身上继续摧残。蒋长封看着他身上布满的紫红痕迹,呼吸紊乱了一下,闭上眼,qíng难自抑,手臂隔着被子拥紧人,细密地啄吻他的额头,“叔爱你。”
与他给人凶猛野蛮的形象不同,蒋长封的告白异常温柔,给予他稳厚心安的力量。qíng话落在郁礼耳畔,他推不开对方,感受着蒋长封火热胸膛下的心脉跳动。
不久前擦gān的汗又细密的流出,郁礼开口,“好热……”
蒋长封把郁礼小心放下让他躺平,随即把窗户拉开一条fèng,冷风灌入,房内浓重温热的气息才稍缓消散。
他找出新的chuáng单换下,郁礼躺在chuáng上不动,眼珠跟着他换chuáng单的动作转悠。
蒋长封此时仍全luǒ,肢体晃动时身下那凶猛的大家伙跟着左右摇晃,瞥见郁礼在偷看他,蒋长封就笑:“叔好看不?”
郁礼默默地把被子拉到头顶盖严实,过了一会儿,再探出头时就见蒋长封把叫来的食物送到桌上摆好。
蒋长封不再调戏他,端着一碗粥坐在边上,把他扶起来,“小礼,吃点暖胃。”
弄了那么长时间的确饿得受不住,郁礼靠在chuáng头就着蒋长封的手喝粥,喝了几口便难为qíng,把粥匙抢过来自己吃。
粥喝下一半,他的面色突然古怪起来,yù言又止。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蒋长封放下碗筷,手掌贴在郁礼额头问。
郁礼的身子已经被清理过,也抹了点消肿消炎的药,措施是做了,可据说被进入的人稍微不注意就容易引起发烧和拉肚子,担心他不舒服,蒋长封把手探进被子里捂上那轻坦的肚子,“疼?”
郁礼把蒋长封的手拉开,摇摇头,继续闷着喝粥。
通常qíng况下,初次发生关系的qíng侣都是缠缠绵绵你说一句爱我我说一句爱你并且回味无穷的,到了郁礼这,当事人却闷头喝粥,蒋长封问他他也不说,不由急得抓耳挠腮。
深思熟虑后,蒋长封抓住他的肩膀认真问:“是不是叔刚才的技术不好,让你——”
郁礼眼一瞪,直接将勺子里的粥堵进蒋长封嘴巴,“你别说了。”
那里仿佛还张合着,含有异物的感觉令他充满不适,这种羞人感觉叫他怎么说出口。而且、而且……
回忆起最后那疯狂的反应,郁礼恨不得把脸埋进粥里,他背过身,声音轻如羽毛,耳尖羞红,“叔,你、你会不会觉得我……”
后面的话几乎没说出口,蒋长封靠近他,“小礼说什么?”
“……yín/dàng。”
两句话连在一起,蒋长封听明白了。他扳过郁礼的肩膀,语气一沉,严肃说:“为什么会那样想。”
“小礼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qíng到深处时,任何反应我都爱,况且小礼是因为我才放开了。”他笑了笑,“叔是懂小礼身体的人,你的身体因我而展开,我爱死了都来不及。”
他重复一遍,“很爱。”
郁礼红着脸推他,眼睛落在被子上,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叔,你今天不去工作没事吗?我耽误了你一天的时间,不好……”
“明天我还是回去吧。”
蒋长封一听,哪里愿意。
外头湿冷jiāo加,他们好不容易gān柴烈火来了一发,接下来的几天不抓紧时间多把握几次,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脑子里闪过这么个huángbào的念头,话停在嘴边,蒋长封却只挽留他,让他多留两天在酒店里好好休息。
“莫法告诉我你请了三天假,小礼,你就多留在酒店两天,把身体养好,我白天在外头忙,夜里回来还有你陪我说话,好不好?”
毕竟这是郁礼的初次,他再怎么想也不能胡来的。
最终郁礼在城西郊多留了两天,白天蒋长封在外奔波工作,夜里两人qíng意缠绵,盖着被子躺chuáng上纯聊天。
第三天郁礼被蒋长封送去车站,蒋长封因前几天的打砸事件耽误工作进展不得不多留一段时间。11.19打砸事件并没有表面上看的简单,如果不是背后有人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