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稍稍梳洗一下后下楼找吃的,老板热情的邀请他们参加家庭烧烤聚会,还有几位今天刚入住的客人,余隽和司茂南也坐下了。
客栈老板走南闯北,很会聊天,前来的客人也都是不同的职业,两男两女,四个相约好请年假出来玩的年轻人,女孩子们也活泼大方,男孩们则风趣幽默,至于那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可以忽略。
司茂南全程戴着棒球帽,好几回几位年轻人都想问他是不是司茂南,都被余隽找借口糊弄过去了,老板看过司茂南的身份证,但他懂得保护客人的私隐,自然没多说,一晚上相安无事,没人再怀疑司茂南大明星的身份。
相谈甚欢。
晚上十点,大家就回了房间。
余隽靠在司茂南的腿上转着电视台,听着本地台主持人用当地语言播报夜间新闻。
司茂南手指滑过余隽的发,余隽调小电视机的声音,问他:“问你个事儿啊。”
司茂南靠着枕头,正犯着困:“嗯。”
“你那个病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他和司茂南分开几年后才得这个病,应该不是他的原因,工作压力应该也不是,肯定有个导火线。
被问到这个,司茂南:“想知道?”
“嗯,不能说吗?”
“能说,我想想怎么跟你说,怕污你的耳朵,一直没告诉你起因。”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一次聚会,当时在剧组认识一个制片人,他非要请我们几个主演出去玩,我不胜其烦,当时心情可能也不是那么好,就去了,只当却喝点酒,应付一下就回来。谁知道那个制片人比我想象的恶心,他带我们的是高级俱乐部,但是干的都是下充的勾当,一开始他请来的那些大大小小演员和陪客都还挺正常,到后面就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
说到这个儿,司茂南顿一下。
余隽:“怎么个奇怪法?”
“我去外头上了个厕所回来,包间就变成了个欲场,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我被恶心到了,从那天开始就落下这个病根。”
具体的过程比司茂南所描述的还要夸张,他也不想说太多。
余隽坐直,吻了吻司茂南唇:“辛苦男朋友,没想到你这么不容易。”比起他这些年在外头吃的些苦,成天遇到这种事反而更毁三观,精神打击比□□上的累更可怕,它能毁掉一个人,也不怪近些年娱乐圈这么多明星得抑郁症,都是有原因的。
司茂南趁机咬住他下唇:“那就安慰我一下。”
余隽也心疼他,轻声说:“好。”
第二天,两人起得晚了些。
早饭过后继续他们接下来的行程。
每天都是开开车,看看风景,吃吃当地美食,听听当地的传说。
一晃,一周就过去了。
到家后,司茂南和余隽都黑了一圈,老陌上门找司茂南时看到他俩的肤色吓了一跳。
三人吃了一顿饭,之后老陌就要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这一顿是他和司茂南的散伙饭,老陌喝了酒叨叨絮絮说了很多这些年的不容易,司茂南也很是感慨,余隽耐心听着自己错过的关于司茂南的点点滴滴。
谁都不容易。
余隽请了代驾把老陌送回家,还通知了他老婆到楼下接人。
三人都喝了酒,他们也只能请代驾。
到小区时,司茂南没让司机开车进去,而是在门口下了车。
夏日的风徐徐吹来,吹醒他们的酒意。
司茂南朝落后他一步的余隽伸手:“小卷儿,来。”余隽将自己的手递给他,十指紧扣,“回家了。”
余隽勾起嘴角:“好。”
等了多年,终是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啊,完结了,该交代的都交代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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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追到这里的宝贝儿,发了很多事情,我最近情绪和精神都很差,这篇可能存在很多不足,但我尽力写完了,等我恢复好会开新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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