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191)
曾楼迦无奈:我哪儿知道,我就舞池里跳了两下。
赵傲天生气了:你居然学会跳舞,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扭屁股。回家站床头柜给老公裸跳一个,不然这事儿不能算完。
曾楼迦烦他:你的语气高高在上,我不想说了。
赵铳更气,揉着曾楼迦的腰就开始惩罚他嘴。
后面两个闹得不可开交,前面两个板着棺材脸。
张小严一拍方向盘喇叭,打断车里一切诡异氛围,“老子实在不想开下去,累死了,就这儿的地边摊吃。”直闪右灯停车靠边。
夏夜的小吃摊热闹非凡,张小严点了一大桌子海鲜摆在桌面,几个人衣着光鲜亮丽地坐在马路边上,很快就被当成是娱乐圈哪个明星出来吃宵夜的八卦传播开去,引起一阵小范围的持久性骚动。
李勋然强调:我穿的可是阿玛尼,你把我们骗出来,就吃这?
张小严回嘴:我这双袜子也是阿玛尼,说得好像谁是穷光蛋似的。
李勋然微叹口气:我不吃海鲜,你忘了?你真是个鸡的记忆力。
张小严掏出第二支烟:你tm谁啊,我认识你吗?
赵铳已经开始向曾楼迦保证,再不乱吃醋,对两个别扭的人说,“咱们这都有几年没认真吃过防腐剂地沟油苏丹红阿斯巴甜,正好重温旧味呗,我老婆饿了,赶紧吃完撤退,我们小别胜新婚,你们懂吗?”
李勋然只好另外点单。
曾楼迦避开赵铳的纠缠,跟小严坐在一起,“我回老宅找过你,但是宅子里留下的佣人说你们搬家了。”
张小严也试着偷偷想找他来着,但得防着张兴民,那个东西越老越变态,时常把迦哥和妈妈挂在嘴上喋喋不休,叫人特别不放心。
“其实也不是搬家,是一些不能给人说的理由,我们被迫把那边的生意关了,来这边拓展新的市场。”
随性地弹弹烟灰,“迦哥你最好别再把自己掺乎进来,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张家人的事情,你早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赵铳满山跑。”
“我们只是同居。谢谢。”曾楼迦并不介意他的直白,小严从小就黏着他,依赖他,他现在看着小严有难不说的样子,心里心疼弟.弟得紧。
“那你呢?”握着张小严的手,“你什么时候能脱离那个家?脱离那个人?”
记得小时候,来家里玩的人都是一些吃喝嫖.赌的社会渣zai,就连张兴民私下养的那些个流氓,人品和背景都颇具问题。
“国家现在整治得非常厉害,”曾楼迦大约能推测出张兴民领着张小严挪窝的意图,“其实如果你愿意,哥哥能帮助你。”
“暂时断不了,还不到最好时机。”张小严摇了摇腿,满不在乎来掩饰内心。
“迦哥,你也知道,做生意分很多种,像我们这种带白沾黑的首先要讲个义字,跟我的小弟家里都需要养家糊口,我得先保证自己的饭碗,大家才都饭吃。”
曾楼迦的表情逐渐凝固。
张小严弹掉手里的烟蒂,撒娇状得搂住曾楼迦,“好哥哥,这个夜总会是最干净的地方,我会安排好自己,也会安排好兄弟们,不会做违法犯纪的事情,小弟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了,绝对会保护好自己的。”
情亲放送一个人畜无害的天然表情。
曾楼迦只好先作罢,张口要小严的电话和住址,张小严反过来说,我四海为家哪儿都住,你别找我,电话也尽量少打,如果有需要,他会去找曾楼迦的。
隔着张兴民,兄弟两个始终不能正常联系。一晚上聊一聊各自目前的生活,难得恬淡地分享彼此的心事。
酒足串饱,赵铳的私人保镖来接两人,张小严没好意思多问,说自己是夜生动物,准备回夜总会看看,跟三个人分道扬镳。
李勋然说车在夜总会停着,叫赵铳夫夫俩回家打情骂俏去。
把腻歪死人的狗粮套组送走,李勋然又叫了一扎啤酒,对准备披外套走人的张小严说,“拉菲喝多了,赏个脸灌点黄汤呗。”
who怕who!
三瓶五瓶入肚。
张小严说,“赵铳有点怪,怎么走哪里还带着保镖,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是怎么的。”
李勋然翻他一眼,“你自己屁股后面不也带一串儿,跟母鸡领小鸡似的。”
“他能跟老子一样吗?老子不带足够的人耀武扬威,万一被人砍了怎么办?”
张小严褪尽了稚涩的表情,有点认真,有点随性,或许更多的是与脸蛋不相称的早熟举止。
他微咬着指甲盖,新点的烟在细指间袅袅,“倒也不至于被砍,”换了种较为和蔼的说法,“就是乱七八糟的什么人,会跑来找麻烦的时候,我能保证三拳两脚内把他们干死,驯服,或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