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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仙境的日子(36)

于是我就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缘故,我的嗓子让我自己听起来也有些陌生,还有一些久违的伤感,我坐在那里默默地唱完了一首老歌,那首歌的名字叫做《告别》:

我醉了我的爱人

在这灯火辉煌的夜里

多想啊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泪流到梦里醒了不再想起

在曾经同向的航行后

你的归你我的归我

请听我说请靠着我

请不要畏惧此刻的沉默再看一眼

一眼就要老了

再笑一笑一笑就要走了

在曾经同向的航行后嗯(啦)

(各自曲折)各自寂寞

原来归的原来往后的归往后

唱到一半,阿朵让人到台上来送花给我,一大束新鲜美丽的玫瑰。我把脸埋到玫瑰里。硬生生地把眼泪逼了回去。

走过苍翠和黯淡并存的青春,在曾经同向的航行后,我们终于挥手告别。

一曲歌罢,有很多的人为我鼓掌。

我捧着花下台来,Sam对阿朵说:“你应该请嘉璇到我们这里驻唱。”

“那要问送花的人同意不同意。”阿朵一面说一面朝我眨眨眼,指指角落里的一个座位对我说:“绕过去看看,那里有人在等你。”

我去了。

是胡月海,阴魂不散的胡月海。

“坐啊。”他对我说。

我在他身边坐下。第一次离他那么的近,也是第一次发现他不老,长得还挺好看,像电影里的那种男主角。我有些恍恍忽忽,他拿着酒杯,有修长的手指,暖味的笑容。比王乐平好看多了,我把花放到桌上,不由自主地冲着他笑了。

“歌唱得真好。”他夸我。

“谢谢!来,让我们一醉方休?”我端起他的酒杯。

“不会喝就不要硬撑。”他说,“我建议你来杯西瓜汁。”

“那我自己喝去!”我站起身来。

“等等!”他迅速地握住我的手说:“要是你真想喝,我陪你。”

除了王乐平,我第一次和别的男子有这么近的距离,他的手捏着我的手腕,力道正好,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心里恨恨地想着王乐平的薄情,我坐下来,轻轻地歪到他怀里,不顾危险地说:“”好。“”

“周末怎么不跟男朋友出去玩?”他问我。

“他在陪别的女人喝酒呢。”

“呵呵,你不也在陪别的男人喝酒。你们扯平。”他要了XO,给我倒了一小杯。

“可是他们也许在拥抱。”

“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抱抱你,这样你们依旧扯平。”他说。

我端起酒来一边喝一边在心里鄙夷地想男人真是无耻啊,真是无耻到了极点。他看着我我也不顾危险地看着他,期待品尝放纵的滋味,管它甜蜜心酸还是自责!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他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于是我强做无所谓地说:“”胡总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是。”他说。说完,他轻轻地将我揽了过去,他的拥抱和王乐平的是完全不同的,王乐平喜欢紧紧而疯狂的拥抱我,而他却是那么的温柔和细腻,让我不屑却又无法抗拒。我就在这种游戏的快乐和痛苦里挣扎,像一尾无水的鱼。心没根没基地痛着。

“怕吗?”他问我。

“怕什么?”

“被我碰碎啊。”

“碰吧,”我说,“碎过无数次,无所谓了。”

“吹牛,”他说:“我赌你是第一次,第一次被男朋友伤了心,对不对?”

我被他说中,趴到他的肩上哭起来。他拍着我的背说:“哭吧哭吧。想哭就哭个够!”

台上的女歌手换了首幽怨的歌:“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什么时候你说过我完美……”我听得笑出来,对胡月海说:“女人最丑陋的时候,就是像个怨妇。”

他呵呵笑着说:“不管你什么样,都很可爱。”

“胡月海你到底多大了?”

“35。”

“已婚男子勾引未婚女人,糟糕啦~~~~~”我拖长了声音。

他刮我的鼻子一下,只说了两个字:“调皮。”

我在他的声音里听到疼爱,沉溺于他的怀抱不想自拔。直到他对我说:“在这里很闷,不如带你去兜兜风?”

“好的。”我说。

阿朵见我们起身,不放心地走过来问我们:“要去哪里?”

胡月海对她说:“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阿朵娇笑着半真半假地说:“胡总您可不能趁人之危,嘉璇可是个纯洁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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