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累啊,这么折腾自己,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我真可悲。”顾相宜苦笑,鼻尖有些酸涩,“分明被人抢了男朋友,不敢吭声,在订婚宴会上,别人指指点点,说我是小三,狐狸精,我很想反驳他们,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妈妈打我的时候,我很想说,我不是小三,不是狐狸精,可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只能站着,被妈妈打,被别人骂,我已经放弃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让我这么难过?”
“顾相宜,你说过,最后一次提那渣男。”荣西顾脸色不是很好,已有动怒的迹象,他并不喜欢顾相宜提起刘绍东,这么伤害过他的人,多提无益。
顾相宜低着头,不说话。
荣西顾挑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睛说道,“说你是狐狸精的人,全是瞎子,瞧你这脸蛋,什么地方像狐狸精,自己男朋友都看不住,有什么资格当狐狸精,全是一群瞎子,你不必和一群瞎子计较。”
顾相宜苦笑,脸色苍白。
“现在我彻底成了无家可归之人。”顾相宜嘲讽一笑,“就算我今晚真的撞死在路上,也没人知道,也没人会掉一滴眼泪。”
荣少心中顿起一股怒火,他不喜欢顾相宜这么自暴自弃。
是,她被撞死了,没人掉一滴眼泪。
因为今晚的人都没机会掉眼泪,他会把他们关在一起,一把火烧死了,让他们给顾相宜陪葬,掉什么眼泪,老子机会都不给你。
“天都快亮了,不想哭就睡吧。”
顾相宜偏头看着窗外,大雨瓢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她的世界也是一片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才有晴天,十八岁是女孩子最美的年龄。
她却在十八岁,受尽一切屈rǔ,痛苦和绝望。
“睡吧。”荣少今天很好说话,天都快亮了,外面大雨没有停歇,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顾相宜整个人昏昏沉沉,混混沌沌,恨不得永远就这么混沌下去。
荣西顾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双腿夹着她的双腿,捂暖她的身子,又把空调调高,他知道顾相宜没有睡,她一定无法入睡。
顾相宜侧过身来,丢了枕头,身子往上一滑,颤抖去亲吻荣西顾的唇,荣西顾一怔,顾相宜主动吻他?这是除了强迫她之外,顾相宜第一次主动吻他吧。她的吻很青涩,却很心动,带着一种迷人的芬芳,好似要把人卷到她的世界中,从此沉浮。荣西顾让她吻着……
顾相宜吻了一会儿,小手颤抖地抚上荣西顾的胸膛,害羞的小舌钻进他唇齿内,另外一手,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若是荣西顾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他就白活这么多年。
“顾相宜,你要做什么?”荣少冷声问,冷漠的声音压着一层压抑。
顾相宜不说话,拉开他的睡袍,如一头小兽在他肌肤上啃咬,亲吻,乱无章法,荣西顾微怒,抬起顾相宜的头,“顾相宜,你疯了?”
顾相宜看着他,吐出三个字,“我想做。”
他抱着她,压在怀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别折腾了。”
她很累了,他知道,身体累,心也累了,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若是换在今晚以前,顾相宜说她想做,他一定折腾到她三天都无法走路。然而,她今天这么可怜,他都不忍心欺负她,在所有人都欺负她以后,他是她唯一能找的人,怎么能再欺负她。
顾相宜放佛没听到荣少的话,笨拙地到处点火,荣少不配合,压着她让他睡觉,顾相宜倍感难堪,眼泪汪汪地看着荣少,好像被遗弃的少女。
“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这句话问得十分委屈,眼泪簇簇而下,好不可怜。
荣少的心都软了,骤然又想骂娘,顾相宜你把我当什么了?受了委屈就来我这里找安慰?用过就丢,避孕套都没这么廉价吧。
然而,被顾相宜这么委屈可怜地看着他,荣少又骂不出一句话来。
“要,我要……”荣西顾无奈,他的好多第一次都贡献给顾相宜了,第一次被强吻,第一次被迫要一个女人,都是献给顾相宜。
这种笨蛋,除了他不嫌弃,还有谁想要。
他吻着她的唇,顾相宜笨拙,又热情,放佛忘却了所有,缠着他,放佛只想堕落,什么都不去想。
温柔失控,慢慢地变得火热。
他进入她的身体,如她所愿,要得彻彻底底。
顾相宜主动盘着他的腰,主动迎合荣西顾,她需要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充实,来证明,她仍然是活着的,她仍是有人要的,她需要一次彻彻底底的放纵,忘记现实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