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邢烈火,接情报分析科孟处长。”
一会儿,电话那端传来二部情报分析科老孟同志的慡朗笑声:“喂,我是老孟啊,太子爷有啥事吩咐?”
这老孟年龄不小,干了一辈子情报工作,性格却开朗得不行。
一般人都是背地里叫他太子爷,也就老孟明着也这么称呼他,当然,一个称呼罢了,他也从来不反驳。
不再虚以客大产,邢烈火直奔主题:“老孟,让你们查的人,有消息了么?”
听了他的话,老孟沉默了片刻,才说:“一切都很正常,身家清白没有任何的不良信息记录,唯一有问题的就是七年间的音讯全无,但她现在脑子有点糊涂,所以……”
“所以什么?”
“或者可以这么说,即使有问题她也串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是吗?”邢烈火冷冷地反问,顿了顿才说,“继续追查,越是查不出什么问题,才越是有问题。”
这逻辑!
‘嘣’地挂掉电话,他阴着脸环胸往后一仰,整个人靠在办公室的真皮椅子上,冷冽的俊容上却隐隐多添了几分沉思,而那种盛气凌人的霸气看上去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这正是卫燎一直佩服他,而觉得自己缺少的东西。
老大,真心牛气!
突然,牛气的老大猛地站起了身,冷冷地扫了过来,那脸色真心可怕,卫燎不由自主地惊问——
“老大!咋了这是?”
“走!”
淡淡地向卫燎使了个眼色,邢爷正了正衣服,拿着帽子往头上一扣,面不改色地疾步往外走,“跟我去一趟军总医院,老子到要看看,脑子是真糊涂了,还是假糊涂了。”
★○
日上三竿,太阳晒P股了。
连翘醒过来的时候,那感觉如果硬要用词儿来表达——
一个字,痛;二个字,很痛;三个字,非常痛。
具体点儿就是:腰疼,腿疼,嘴巴疼,下面那个地方更痛,动动胳膊腿,全身上下就没哪个地方是不疼的。
咬紧牙,叹口气儿。
无奈地睁开眼,她人在机要处休息室的被窝里,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不见了踪影。
真真儿的遭大罪了!
该死的啊,哪有像他这么收拾人的。
她晕过去后,那禽獸到底又折滕了他多久啊?这位爷,咋就不能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呢?丫竟然敢逮着她就做运动,完事儿了拍拍P股走人了?而且,丫那身板子壮实得像头能耕地的蛮牛,完全不同于普通人,要不是她身子骨还结实,早晚得被他活脱脱地弄死吧?
靠!怪不得啊……
怪不得他27岁了还打着光棍儿,肯定是没有一个女的能受得住他那変态的需求吧?
乱七八糟的思考着,她又瘫软了两分钟,才伸了伸懒腰准备起来。
转眸,愣了——
只见柜子上放着整整齐齐的干净军服,从外套到衬衣,从里到外一样没有落下。而休息室里没有别人,不肖说,肯定是那个男人的杰作了。她脑子里猛地想到昨夜他那声声腻味味的小妮儿,脸上微微有点儿发烫。
好吧,那家伙还算没有缺德到底!
懒洋洋地起来,她去了卫浴间将自己给拾掇了个干净,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的姑娘,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天来她都没好好收拾过自己了,好在太子爷同志倒也不嫌弃,逮着就来,饥不择食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在他在外面儿没有打野食?
呸,呸,呸!
她老想他干嘛?!
快速地拾掇好自己,她强迫脑子屏弃掉他,没再腻腻歪歪地想,直接转身去了译电室,那儿还有一大堆活计等着她呢,火阎王走了,卜冰山得怎么收拾她?
命苦啊!
可是,刚走到昨儿歡爱过的办公桌前,她再次华丽丽的愣住了,这次愣的时间足够长,长得她以来自己做梦呢!
嗷——
意外,震惊,激动……交织着。
火哥这是啥意思?!
他不是公私分明吗?
他不是铁面无私吗?
一摞摞资料摆放得整整齐齐,而且全都已经译好了,资料旁边还放着一个大大的保温桶,里面装着热腾腾的早餐,还是她最爱吃的灌汤小笼包子。
这么说来,她睡过去了,他压根儿就没有休息过就开始工作了——
这家伙!将功抵过?
好吧,她连姑娘也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看在他还算有诚意的份儿上,就原谅他这一次。
撸了撸红烫烫的脸,她呼啦呼啦地吃着早餐,漂亮的唇角微微一翘,笑容一直持续到将那桶早餐通通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