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圣知道不?”
“老子办这事儿,也神圣!”
“啊你……”
混蛋家伙啊,这不是要她的命么?那不轻不重的吻,力度让她有点儿吃痛,却又不至于弄伤了她,就那么啃噬和吸吮交替着,技术水平倒是提高了不少。
她默默地想,行了,这感觉,也不耐吧!
反正这种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两个人滚惯了,脑子不同意,身体就竖白旗了。
心一放松,双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如此反复犹豫几次后,终于还是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两只水汪汪的美眸潋滟死个人了,嘴里不停地低低喃喃,可话都说不完整了。
“火哥,你不是说……办公室不许胡闹,你不是要原则么,这是在干嘛……嗯?”
“别废话!”
低下了头,邢爷继续他的吻事业。
“傻丫头,你记牢了,老子在这儿要过你!”
靠!
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连翘染雾似的眸子望向他。
而他也正望着她,很专注……
这种感觉,很容易沉迷!
彼此的眼睛里,都倒映着对方的容颜——
搂着她细软的腰,他喘着粗气儿,脑门儿上的青筋不由自主的跳动着,声音低哑,“七天了……连翘……”
唰……
连翘的脸蛋儿颜色变红了。
老实说,做那件爱的事儿,她从来都是坦诚的人,从来不喜欢矫情的遮掩,总是会自然的表达自己的情绪,要不是跟他闹着别扭,她一定不会这么拧的。
可是么……
色字头上一把刀,原谅她现在不想挨刀!
于是她抿着唇,不吭声儿,算是最大的容忍度了。
她哪知道,她现在的小样子,恰好就是火锅同志的致命死穴。
“连翘,真乖,老子稀罕!”
“邢烈火,丫别得寸进尺哦?”
“得了寸,就得进尺……嗯……”
憋了半天劲儿,火锅同志终于呼出一口顺畅的气儿来!
不过么……连翘那个小心肝儿跳动得啊,扑嗵扑嗵!激荡间,她那唇儿慢慢地靠近了他的耳根处,很轻,很轻地小声啜了气。
“混蛋!”
连翘最后一丝理智被击成了碎片,哪儿还想得起来其它无关的事儿呢?
happy吧!
一重防线,二重防线,全线失守!所有的细胞都在配合似的跳着舞——
“……翘,宝贝儿,我的小妮儿!”
小妮儿!
邢烈火情不自禁的昵称,让连翘心里倏地一苏,这粗哑磁性的声音,第一次用这么怜爱的昵称唤她。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尤其是从这种平日里冷得能结冰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她又娇又软地眯眼瞧着他,不由自主地揽紧了他,喃喃回应。
“火哥……”
“小妮儿……”
两个人的声音低低地,是灵魂在颤抖,还是疯狂的细胞在歌唱?
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他和她,还有谁知道?
理智在哪儿?天堂那一边……
默了!
她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了,脑袋里嗡嗡的。
好吧,原谅她,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居然再一次被这混蛋给弄晕了过去!
“小妮儿,你是我的,唯一的……”
邢烈火的声音,带着特有的餍足和慵懒,还有一丝难得的温柔。
可惜,连翘却一丝都没有听见……
★○
红刺总部。
大家都知道,老大今儿的心情极好。
一大早过来,那张见天儿阴沉结冰外加雷雨三级的冷脸,罕见地阳光灿烂了,春暖花开了。
办公室的勤务兵们对视一眼,都长吁了一口气。
小日子舒坦了!
这位老大,平日是可是最难伺候的那种人,冷冽得不近人情,要是犯点儿错误,那目光就足够吓死人了。
坐下来喝了一口勤务兵端过来的碧螺春,就开始处理一天的公事。
不下基层,不去基地的时候,他还有一大堆的公文需要处理,别人见着他当这官挺牛的,可谁知道肩膀上扛着多少人的青春着梦想,压力又得有多大。
不多一会儿,卫燎就找上门来了,常规的敬礼后他笑呵呵地坐在了邢烈火办公桌的对面儿,将自个儿带来的一份《解放军报》放到桌面儿上,往他跟前推了推。
嗤嗤直笑!
瞟了他一眼,邢烈火皱了皱眉,望着搁在跟前儿的报纸,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