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成!”半眯着眼儿,小久姑娘攀着他的肩膀,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嗯?”
看着她的眼睛,他翻身过去压在她的身体上,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儿,才在她耳边喘着气含含糊糊地表达了意思,“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好。”小久姑娘早苏了骨头,除了拼命点头还能怎么办?
宿舍里微弱的台灯,轻轻洒在他们两人身上。
……
……
小小的宿舍里。
疯狂的热情后,很久很久只剩下不太匀速的呼吸,却都没有人出声儿说话。灯光下紧拥着的两个人,也一动也不动,似乎都在回想和回味在几番天际轮回之后,正常人都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唯有窗外的暴雨声依旧。
小久姑娘静静地聆听着他微促的呼吸和心跳声,缓缓抬起手,将自己的指尖抚上了他被汗水湿透的后背,接着,一点一点收紧,抱紧他,感觉着他滚烫得好像刚从火里煅烧出来的钢铁身躯,心里又酸又甜。
从此以后,他就是她的男人了。
从此以后的每一天,他们都要一起渡过,他们要住同一间屋,睡同一张c黄,吃同一锅饭,聊同样的天气。当然,还会有无数无数个这样或下着暴雨或晴朗星空的夜晚,彼此最亲密的结合。
“谢铭诚……”
她唤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叫他的名字。
而他,也喜欢听。
她总能把他的名字叫得那么有味道,那么让他心颤。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目光怜爱的盯着她。然后将脸埋在她本来就半湿又被泪水浸泡过的长发里,闷闷地说,“头发还没干透,不要睡。”
“夏天,没事儿。”
“不行,会生病的,起来晾干了再睡。”
“我累了,谢铭诚。”她笑着用力抱紧了他,缓缓阖上眼睛,表情融在脸上两团红红的云彩上,轻轻低喃:“不许出去,我要你一直在。”
喉咙一滑,谢铭诚心如鼓捣,明显又在呼唤他再来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但是,今儿是他俩的第一个回合,他不舍得再闹腾心爱的姑娘了。
“嗯,你睡吧,不出去。”
她满足地笑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全是开得红红的玫瑰花……
而她哪里会知道,她这个看着容易的小愿望,对于一个男士来说,将会是一个多么煎熬的要求。
朦朦胧胧之间,她知道他真的一直在。
在属于他的位置里,从未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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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周一了,哇哇哇——
坑深 129米 聪明的三七,汹涌的洪水。
邢小久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小小的c黄侧,已经空了。
她骤然一惊,猛地坐起身来,惶惶然望向窗外。
哦,天亮了!现在几点了,谢铭诚出cao去了吧?她该去公司了吧?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和想法一交织,她动了动身体,就准备起c黄。
咝……
稍稍一挪动身体,她便下意识地低低闷呼了一声儿。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个儿浑身鞭抽过似的酸痛,不对,更像是被人给胖揍了一顿,除了疼,还是疼。皱了下眉头,回忆慢慢倒带,她脸上不知不觉已经爬满了红霞。
昨晚上,暴雨,夜色,她和谢铭诚……
于是乎,与她这身儿疼痛相矛盾的是,她心里满满的甜蜜。
“呵……”
轻笑一声儿,她双手抚了抚有些发热的脸,慢慢地掀开了被子。
c黄上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昨晚上被她弄得绫乱不堪后又染满了玫瑰花开的痕迹也已经不见了,明显已经被他给换过了。
还有……
枕头边上,还放着一套整齐的內衣裤和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
很简单的款式,没有什么点缀,手轻轻触上去,摩挲着那质地,即柔软又贴心,正如谢铭诚给她的关爱一样,细心得犹如一股涓涓细流渗入心底。
谢铭诚……
默默念叨着他的名字,她无法想象他一个大男人大清早跑去买这些女性用品是个怎样的窘态,想到他被其他人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儿盯着,会不会黑脸都发烫?
这样一个老实木讷的男人,却为她做了这么多。
将他买的衣服捂到自个儿的心窝前,鼻尖儿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缓缓地闭上眼睛想着他,她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刚硬的身体线条和结实的身上淌着细汗的样子,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唤着她名字时狂乱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