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这几天战事颇为频繁,恨不得将六年时间的缺憾都给补全了似的,粘上了就是没完没了,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尤其邢烈火这样的猛人,酣战起来完全就如同一只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猛兽,直到连翘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他才算过了瘾。
——
自打邢奶奶的寿宴过后,这几天,火哥的工作似乎特别的忙。
早上,天儿不亮他就走了,晚上都得等到入了夜才能回来。
不过即便如此,他身上那些似乎永远也发泄不完的精力还是照常在连翘身上肆意地挥洒,该怎么睡还怎么睡,弄得她经常第二天腰酸背疼浑身不得劲儿。
有时候吧,她实在忍不住想让他悠着点儿,毕竟他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么闹腾身体哪儿受得了啊?
可是话到嘴边儿又不好意思出口。
她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尤其是火锅这样的人,要说他注意身体那晚上她直接就不用睡觉了,非得被弄死不可。
好在,他精神头儿似乎还真的蛮不错,整天的开会,下基层连队,大批量的文件批示,还真没见着他喊过累。
精神愉快,意气风发的火哥是怎么锻成的——
她很郁结。
其实,她蛮心痛他的。这么一来,便只能偷偷摸摸的在饭菜上动点儿手脚,给他弄点儿滋补又不伤身的饮食,作为一个执业的中医药师,中医世家的传人,对这种事儿她是拿捏得当的。
神不知,鬼不觉。
……
不知不觉已经回国已经一周多了,转眼就到了她受邀参加那个中医药研究大会的日子。
这天晚上,她就琢磨着等火哥回来了该怎么和他说这事儿。
话说,她都回来这么久了,没有他的陪同,她就没有出过景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安定的因素,他为什么还是不让她私自出门儿?
呆的时间越长,她心里越发闷,怎么这感觉像是坐了牢了似的。
这些天以来,他似乎一天比一天忙,经常忙碌到三更半夜还在书房里晃悠,她想和他谈点事儿都困难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掀翻在c黄上了,一顿折腾下来,她就睡了过去。
这么着,她总觉得心里不安。
正胡思乱想呢,身体就被人给抱了过去,他的声音带着满足的愉悦。
“想啥呢,大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机会来了,她立马就问,“你都在忙什么呢?火哥!”
在她的脑门儿上吻了吻,邢爷发现他小媳妇儿今儿似乎不太对劲儿,于是乎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脸,可劲儿的心疼。
“乖乖,怎么了?”
连翘翻了翻白眼,又耷拉下脑袋,“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火锅同志赶紧道歉,“对不起,这几天忽略你了……”
抬起头来,连翘不解地在他的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狐疑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呢?难不成有小情儿了?”
“瞎琢磨啥呢。”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邢爷很郁结,这丫头的思维还是很丰富。
脸色一黯,连翘有些闷了。
“那你说。”
轻叹了一声儿,邢爷揽她入怀,话里是无限的宠溺——
“我把近阶段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准备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六年前就该去的地方……”
坑深 102米 局中之局,粉墨登场!!
“我把近阶段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准备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六年前就该去的地方……”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非常的柔和,非常的温暖,涓涓细流似的好声,可是仔细聆听,里面却带着一丝丝浅淡得似乎琢磨不透的伤感。
六年前就该去的地方?
一时间,连翘没有想明白是要带她去哪儿,但是想到她明儿要去参加那个中医药研讨会,怕时间撞车的她,赶紧追问了一嘴。
“你啥时候去啊?”
“得三天后。”
“哦,那就好……”
瞧着她似乎松了口气儿的样子,邢爷突然又说,“连翘,还有一件事儿,我明儿得去一趟天蝎大队,估计要后天才能回来,就不能陪你去参加那个研讨会了!”
呃,原来他知道自己担心什么啊!
被牢狱的人乍一听说牢头儿要走了,连翘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
自由了不是?
这一兴奋啊,直接就将笑容给表现到了脸上,一改刚才有点儿打蔫儿的小白菜的形象,如同小鱼儿戏水一般的闹腾着搂紧了他的脖子,笑得像朵初绽的桃花儿。